楚煥東莞爾一笑,得寸進尺,充滿蠱惑的聲音在她耳旁輕言慢語,「掌珠,我說過了,沒有我的同意,你哪里也去不了!」
他的臉色隨後一變,汪掌珠驚恐的察覺到他的變化,想奮然起身逃月兌他的鉗制,但楚煥東早把她牢牢的抱在懷里,照著她的唇惡狠狠的吻下來。
帶著熱度的嘴唇懲罰似的蹂躪著汪掌珠的唇,由手的配合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張開了嘴,然後灼熱的舌頭強行進入,迫使她與他唇舌相交。
"唔……唔……"汪掌珠嗚咽著,只覺得窒息。
楚煥東所有的忍耐和怒意都融入到這一吻中,他粗暴的吸吮和碾壓,毫不憐香惜玉,他扳著她的頭,讓她連退避的余地都沒有。
汪掌珠腦子‘轟轟’作響,她豈是他的對手,連掙扎躲閃都做不到,她被吻的有些窒息,只覺得缺氧,頭昏眼花,幾乎奄奄一息。
就在這時,楚煥東突然抬起頭,汪掌珠馬上貪婪的大口吸著新鮮空氣,而隨著「嗤」的一聲,楚煥東動作迅捷的抽走了她的腰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她的雙手捆縛在身後。「你要干什麼?」汪掌珠無力的扭動著身體,萬分恐慌的看著楚煥東。
眼前的楚煥東,有著她從未見過的陌生,她認識他十多年,從沒有哪一天他是像現在這般,他撕掉了深沉冷漠的面具,露出了野獸般狂野的表情。
楚煥東,他失控了!!!
他手指迅速而靈活地撕開了汪掌珠的衣領,甚至使勁把衣服從她的肩上分剝而下,上衣從領子中間被整個撕扯破,衣帛裂開的聲音在空氣中無情地劃過,汪掌珠像是被人剝了殼的蝸牛,虛軟的呈現在他面前,沒有一絲防護。
「你放開我,你干什麼?」汪掌珠掙扎的尖叫著,她千想萬想,就是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最愛的人,自己最信任的人會強迫自己,「楚煥東,你別做讓我鄙視你的事情!你放開我……」
可是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勞的,楚煥東那雙常年握槍拿刀的手,帶著薄繭,透著剛硬強悍,將她如同蝴蝶標本一樣牢牢的釘在身下。|
楚煥東看著汪掌珠的唇角微微上揚,他在笑,笑得燦爛奪目,可他的眼楮里卻滿是血絲,閃動著獸的氣息。
這是一個薄情寡義的女人,即使他把這輩子全部的感情都給了她,即使她明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只要她這一個親人,可她還是想偷偷的溜走,轉頭另外一個男人的懷抱,這個可惡負心的女人!!!
汪掌珠細潔的皮膚因為接觸到了空氣,微微的顫.栗,楚煥東旋即凶狠的撲上來,近似瘋狂的著她,大手游走在她身上的每一個角落,赤.果果的親密摩擦,男性的象征高昂著逼近,盛載著男人陽剛的力量,漫天漫地向她席卷而來。
楚煥東的思念積聚了太久,此刻在汪掌珠身上釋放開來有些失控,汪掌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痛的連連求饒,而且她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的也太過虛弱,不一會兒便臉色發白,嬌女敕的胸口也隨著粗喘劇烈明顯。
楚煥東將這一切收入眼底,而這些都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一種近乎變態般的快感讓他是那麼用力,仿佛要把汪掌珠徹底融入他的體內,又仿佛要她清晰感受到這種刻骨銘心的疼痛。
汪掌珠第一次接受楚煥東如此粗暴的,猝不及防!
她就這樣傻傻的,措手不及的忍受著,她思想上無法接受,身體上更是無法適應,痛到恍惚間,她想起了過去和楚煥東的種種旖旎情事,而身上不斷起伏,形如魔鬼般折磨她的人,早就不是記憶里那個曾經珍愛她的人了!
汪掌珠是被人叫醒的,看見窗外暗沉的天色,她才明白一天已經過去了。
陌生的佣人有些拘謹的站在她的房門口,規矩的說著︰「小姐,大少爺叫你起床吃飯。」
汪掌珠撐著身子坐起,不舒服的程度比當時更嚴重,某個部位火燒火燎的疼痛,她暗啞著聲音說著︰「麻煩你幫我端杯牛女乃,順便告訴你家大少爺,我不下去吃飯了。」
「是,小姐。」佣人毫無反抗意識的點頭離開了。
汪掌珠忍著身體的不適去了洗漱室,站在花灑下一遍遍的沖刷著自己,澡巾,沐液、發燙的水流,汪掌珠用盡力氣的沖洗著留在自己身上的恥辱痕跡,直到皮膚泛紅發痛,眼淚開始不可抑制的流出來。
這些日子以來,楚煥東不斷的用他的實際行動,顛覆著她對他的全心信任和投入,她的愛情,她對生命的追求仿佛都在一夕之間倒塌了!
在浴室里呆了許久之後,汪掌珠才擦著頭發從里面走出來,她一抬頭看見楚煥東好整以暇地坐在她套間的沙發里,見她看見他一副又羞又惱的模樣,他反倒揚眉笑了笑。
汪掌珠下意識的向後躲了一步,隨即轉頭看向窗外,冷冷的質問︰「你在這里干嘛,出去!」
她的強硬態度讓楚煥東有些不適應,他微微的一愣,眼前的汪掌珠面色清冷,神情淡漠,仿佛變成了另一個人,他在心底苦笑,女人變了心,果然是最無情。
「掌珠,你別忘了,現在你住的房子可是我的。」楚煥東悠然的提醒道。
他的這句話勾起了汪掌珠的情緒,剛剛忍受過的不堪的事實讓她許久以來積蓄的委屈與痛楚終于爆發,聲音變的尖利異常,「楚先生,你應該沒有失憶吧,你應該記得,之前我是要走的,我是不想住在你的房子里受你的恩惠的,是你自己把我從機場追了回來,並且做出了……?」她終究是年紀小,臉皮薄,無法將那難堪的事情說出口。
楚煥東的眼楮里盛著千萬種幽深的光芒,但終究也只是化為無聲的嘆息,「掌珠,如果我不是及時趕去,你是一定要跟許一鳴走了?」
「對,即使你現在把我追回來了,我還會跟他走。」汪掌珠的語氣變的異常堅定,「你沒有權利扣押我的護照,如果你不把護照給我,我就去報警。」
楚煥東好像听到最好笑的事情,突然不可抑制的大笑起來,只是笑聲中仿佛透著徹骨的冰涼,「汪掌珠,我就是不把護照給你,你去報警吧!」
汪掌珠沒想到楚煥東會這麼說,瞪著大眼楮愣愣的看著楚煥東,幾秒鐘過後,馬上意識到他這是篤定自己不能去告他,所以才這樣將自己一把!
「好,楚煥東,你厲害,我斗不過你,護照我不要了,這個家我也不呆了!」汪掌珠忍著眼中的淚水,幾步走進衣帽間,迅速的換上了一身衣服,轉頭出來,大步就往外走。
「站住!」楚煥東的聲音不高,但卻有一種不容置疑的調子,令人對他說得話不得不听命服從。
汪掌珠下意識站定了腳步,隨即覺得自己這樣又實在窩囊,猶豫著抬腿還要往外走。
「你要去哪里?去找許一鳴嗎?」。楚煥東隨手點燃一根煙,不冷不熱地問。
「你管我去哪里?你管我去找誰?」汪掌珠恨自己行動上的遲疑,在言語上找補著優勢。
「掌珠,我勸你還是省省吧,以後你都離許一鳴遠點兒,不要再去給許家添麻煩了!」楚煥東的嘴角邊浮上一抹諷刺的冷笑,「你知道這次我為什麼能回來的這麼快這麼及時嗎?你知道我看著許一鳴帶你偷跑,我為什麼沒有出手教訓他嗎?」。
「為什麼?」汪掌珠困惑的看向楚煥東。
楚煥東看著這樣的汪掌珠暗暗嘆息,她畢竟還是個沒有經歷過世事,心無城府的小孩子,只被自己的幾句話,就動搖了堅定的決心,重新走進自己的圈子里,這樣的小丫頭,他能放心讓她去哪里,還是留在自己身邊,由他親自看管吧!
「許家就許一鳴一個寶貝兒子,他要和你出過讀書,他家其實是不同意的,奈何他鬧騰的厲害,許家沒辦法只得答應了,但他們知道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汪家現在的情況他們沾不得,兒子那邊他們又舍不得上,于是就通知了我。」
楚煥東注意到汪掌珠的臉色微恙,他又信心十足的說下去,「掌珠,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你還要去找許一鳴嗎?」。
汪掌珠緊緊抿住嘴唇,燈下的神色顯得有些復雜,她回望著楚煥東,半晌,笑了一下,隱約帶淚的眼楮恍如一剪秋水,盈動著絢麗的微光,「哥,謝謝你告訴我這些,許家對我什麼態度不重要,他們回避我也是應該的,但這件事情至少讓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可以為了我不惜一切代價,還有一個人,真心實意的對我好!」
楚煥東沒想到自己的一番話起到了這樣的作用,他有些懊惱的皺了皺眉頭,冷哼的說道︰「許一鳴做什麼都是對的,在你心里,現在只有許一鳴!」——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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