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生死血戰,秦岳也是受傷頗重,好在傷口都不是要害部位,不然的話他早就一命嗚呼了,不過這傷口太多,也是失血不少,若不及時止血治療的話,他要不了多久必定會血盡而亡。
時間如梭,光陰似箭。
三日後的清晨,隨意吃了一些東西,秦岳朝著身旁的花舞道︰「丫頭,這玉瓶有著不少聚元丹,你先拿去修煉吧,完了我在給你。」
說著,遞給花舞一個精致的玉瓶,花舞笑著接過,便是去一旁空地修煉去了。
這三日,不知為何,花舞修煉起來相當勤奮,甚至有些廢寢忘食,秦岳不久前給她的一瓶聚元丹也是消耗一空。
雖然不知道花舞為何如此拼命修煉,但秦岳也開口不阻止,在這個弱肉強食,力量為尊的世界,女人本就是男人的附庸,若想不被人宰割,唯一的方法就是不斷提升修為,增加自己的實力。
眼見花舞開始修煉,秦岳也是盤膝坐下,腦海中不斷的浮現出一些繁復的手印。
三日的工夫,秦岳傷勢已經完全康復,同時在與宇文罰生死血戰後,秦岳的精神力也是得到了不小提升。
這些都不是秦岳最激動的,事實上就在大半月前,他就從通天石碑上看到了兩種神術。
靠著堅持不懈的研習,如今兩種神術都已經學會,缺少的只是熟練度。
這兩種神術分別為拘魂術和易容術!
這拘魂術,也是中級神術,釋放後能夠探查別人的全部記憶,不過此術想要釋放成功,對方必須處于不設防的狀態,說白了,就是對方必須處于昏迷亦或是神志恍惚狀態。
這樣秦岳施展此神術,就能夠探查到對方的全部記憶。
說起來,拘魂術有些邪惡,但凡是中了此術的人靈魂必將遭到重創,直接成為了毫無神智的白痴。
右手十指如同穿花蝴蝶,不斷的打出一連串繁復的手印,秦岳心中暗自思量︰「這拘魂術邪惡歸邪惡,但卻相當強大,我如今學會了此術,必定能夠更快的查出殺父仇人。」
秦岳心中早已有定計,秦濤那家伙就是拘魂術的首選目標。
對于秦濤,秦岳心中早就抱有必殺之心,外加上秦濤一家子必定和自己父親的死月兌不了關系,若是能夠得知秦濤的全部記憶,秦岳就能夠順藤模瓜,查出自己的殺父元凶。
秦岳不是傻子,他不認為光靠秦濤一家子就能夠謀害自己的父親。
要知道在十年前,自己父親的修為可是達到了天位境三重天,戰斗力在整個羅雲城都是有目共睹,除了秦嘯天根本沒人是自己父親的對手。
當時,那怕是秦濤的爺爺親沖,在自己父親面前,也得俯首稱臣。
而且,秦家沒有煉毒師,不可能擁有萬源劇毒,再說了,以自己父親的為人,也不可能被人暗中下毒,所以說自己父親的死,肯定是內外勾結。
至于易容術,同樣屬于中級神術,施展之後能夠隨意改變自己容貌,最詭異的是還能對別人施展,讓對方也改變容貌,可謂妙用無窮。
當然,盡管施展易容術要不了多少精神力,可想要長時間的維持易容後容貌,還必須持續消耗精神力。而若是對別人施展易容術,維持時間就根據釋放時候所消耗的精神力了,說白了消耗的多,持續時間越久。
這日旁晚,夕陽落下,殘霞滿天,利用了易容術改變容貌後,秦岳和花舞兩個看起來好似三十多歲的夫婦二人緩緩步入了羅雲城。
一路走馬觀花,只見羅雲城還是如往昔般熱鬧,放眼望去,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喧鬧之聲不絕于耳。
經過幾日的趕路,秦岳終于回到了羅雲城,看到羅雲城繁華依舊,也是心生感慨。
秦岳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在離開羅雲城的時候,修為還處于後天境,但是如今自己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先天境三重天,甚至距離人位境只有一步之遙,隨時都能夠突破。
除此外,自己如今更是學到了不少強大的神術和武技,就連斬天殺劍這個超強殺招也快要修煉成功,最主要的是自己身懷天位境的紫金傀儡獸,幾者結合下,自己如今的戰斗力已經極其恐怖,甚至能夠擊殺天位境三重天的宇文罰。
當然,對于自己能夠擊殺宇文風,秦岳心底洞若明鏡,知道這里面僥幸的成份居多,若是再次面對宇文罰這等天位境三重天的超級高手,鹿死誰手真的很難說。
盡管如此,秦岳如今也是信心大增,心里迫切的想要揪出自己的殺父仇人,以告慰父親的在天之靈。
至于花舞,這小丫頭從未來過羅雲城,一時間也被羅雲城的繁華和喧囂吸引了,有些丑陋的面容下那雙眼楮睜大大的,看到街道兩旁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都要朝著秦岳問東問西,好不開心。
兩人之所以易容,自然是不想被人認出來,這花舞在金陵城內就跟著秦岳,容貌早已是深入人心,至于秦岳,他遮掩容貌自然是為了接下來的行動。
一路走走停停,秦岳也是為了花舞買了不少首飾,逗的小姑娘樂不可支。
半個時辰後,兩人便是來到了城中心,秦岳拉著花舞步入一家裝修還算不錯的客棧,便是朝著櫃台內的一名老者朗聲叫道︰「掌櫃的,住店。」
他如今通過易容術,化作一名中年漢子,聲音自然也要裝的渾厚些。
「來勒,二位客官請上樓歇息!」老者還未說話,一名小斯模樣的青年便是堆著笑顛屁顛屁小跑上前來。
二樓的一間客房內,秦岳和花舞隨意吃了一些東西,見天黑了,跟花舞說了一聲,讓她乖乖在客房內等著自己,便是出了客房,離開了客棧。
入夜,涼風習習,偌大的羅雲城內燈火通明,人來人往。
在這個時候,不少游手好閑的世家公子,權貴豪富大都會選擇出來花天酒地,獵艷尋美,尤其是在這種秋高氣爽的夜里,整個羅雲城更加的熱鬧,放眼望去,整個羅雲城中心車水馬龍,川流不息。
一路不急不慢的走著,秦岳很快就來到了天香閣門前。
這天香閣乃是秦濤平常最喜歡來尋花問柳的地方,今夜秦岳便是準備對秦濤這家伙下手,不查出自己的殺父元凶,他心中難安。
在幾名容貌靚麗的侍女笑臉迎迎的溫柔服侍下,秦岳換了鞋後便是步入了天香閣,剛進入其中,便是陣陣喧囂之聲傳來,這天香閣第一層用餐的酒樓,其內推杯換盞,劃拳斗酒之聲絡繹不絕,格外吵雜。
找了一張空桌,秦岳點了幾個拿手菜和一壺百花釀後,便是自斟自飲,听著周圍食客酒客聊天打屁的同時,目光卻是鎖定天香閣的大門。
一般情況,秦濤每日夜幕降臨都會來天香閣玩玩,這個秦家子弟大都知道,只是秦岳自斟自飲許久,也沒有發現秦濤的身影,暗想那家伙難道還沒來。
就在此時,幾名少年邁著八字步,樂呵呵的從天香閣大門外走來。
定楮望去,秦岳眼中寒芒一閃而過,這幾人不是別人,正是秦濤,秦康幾人。秦岳由于改變了容貌,也不怕秦濤認出他來,目光一直鎖定在秦濤身上,暗自尋找機會。
在天香閣內動手,明顯是不智之舉,秦岳只是盯緊秦濤,待後者離開天香閣後再尋找機會下手。
一般情況下,秦濤每次來天香閣都會去二層賭場賭上幾局過過癮,不過今日這家伙似乎改性了,上到二層後,居然支開了秦康等人,獨自朝著樓上行去。
「難不成這小子今天準備先開開葷,直接去情人坊玩女人?」秦岳心中暗忖道。
沒有遲疑,秦岳便是緊隨其後,朝著樓上行去。
來這天香閣的客人,可謂是魚龍混雜,三教九流,形形色色,什麼人都有,不想賭博只想玩女人的不在少數,所以,夾在人群當中,秦岳不怕秦濤發現自己跟蹤他。
很快,秦濤就來到了四層的情人坊,這情人坊面積很大,其內裝飾簡單,除了數十間古色古香的包廂外,放眼望去,花簇屏風,小池游魚,應有盡有,似乎想要表達和大自然結合的意境。
最主要的是,在這美輪美奐的地方,還有著不少女子輕挪蓮步,走來走去,不時傳出銀鈴般的歡笑聲,如山澗清泉,咚咚歡暢,又如霧中荷香,幽然不絕,閑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一切令人目不暇接。
這些女子,與樓下的那些穿著暴露的迎客侍女不同,無論是美婦也好,人妻也罷,亦或是蘿莉,淑女,雙胞胎姐妹花,全都是穿著正統的宮裝裙,裙擺不長不短,既沒有露出太多,也不是過于保守,如此反而對男人有著莫大的吸引力。
此時,不少來情人坊的客人,都在尋找著各自的獵物,當一雙雙熾熱的目光對上這些女子一雙雙似喜非喜,似笑非笑的美眸,簡直就是天雷勾動地火,不少食客全都丑態畢露化作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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