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中飯,鐵蛋便打來電話說那個中村一郎已經醒了,正在囚禁室里鬼哭狼嚎的叫著,說著一大推他們听不懂的話。%&*";白**帶上樂兒,兩人來到了藍綠酒吧的囚禁室門口。
「擦,叫的這麼響,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殺豬呢。」听到中村一郎在里面不知道用鳥語說些什麼,白**郁悶的罵道。
「他在說要殺了你,撥你的皮,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叫你快點放了他,不然就爆你的。」樂兒說著說著有些說不下去了。
「爆我的什麼?」白**明知故問的說道。
「就是就是你後面那個。」樂兒紅著臉好不好意思的說道。
「是菊花?」白**故意身體往後靠了靠,看了一眼樂兒那豐滿的臀部。
樂兒嬌氣的叫了一聲。「**,你好壞。」
「好了,我們進去吧,我听著他叫心煩。」白**翹了翹眉毛說道。
兩人打開門便走了進去。只見中村一郎正在那里拼命的搖晃著凳子,雙臉漲得通紅。
「別費勁了,你弄不開的,這些繩子可是最硬的麻繩,就算綁住大象都沒有問題,更別說綁一只小老鼠了。」白**順便找了一張凳子坐了下來,而樂兒便很乖的站在他的旁邊。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襲擊我們。」中村一郎看到他們進來,便大聲的問道。
「我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來我問你的問題,如果你老實回答了,說不定我可以給你留個全尸哦,不然我就讓你的二弟和你分家。」白**盯了一樣中村一郎的胯下,壞笑著說道。
「你敢?」中村強烈的搖動了幾下,但是卻依舊沒有任何的作用。|
「我還真沒有不敢的,好了,接下來我就開始問問題了,至于回不回答就看你自己了。」白**也不管他回不回答,要是真的死活都不肯說那留著也沒有,線索這種東西通過別的方式也可以調查出來,不用非在一棵樹上吊死,這就和泡妞是一個道理。
中村一郎沒有說話,冷哼一聲,將頭轉了過去。
「第一個問題。你們在研究什麼項目?」
中村一郎沒有聲響。
「第二個問題,為什麼要用這些病人來做實驗。」
依舊沒有聲響。
「第三個問題,配方在什麼地方。」
還是沒有任何的聲響。
白**嘆氣的搖了搖頭。「既然你這麼不配合,那我就不好意思了,那跟著你的那些秘密下地獄去吧。」對于咬死不說的人,白**自然懶得費口舌。
就在白**想要拿出瑞士軍刀的時候,樂兒握住了白**的手說道︰「**,讓我試試。」說著給了白**一個信心充足的眼神。
白**沒有拒絕,既然是美女的要求怎麼好意思拒絕,便點了點頭,走出了囚禁室。
白**剛將門關上才幾秒鐘,里面便傳出了比剛才更加恐怖的叫聲,那不是罵人的叫聲,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叫聲,一種讓白**听了都心里都發涼的叫聲。「哎,真可憐。」
3分鐘後,慘叫聲才慢慢的結束了,而囚禁室的門也打了開來,只見全身血跡斑斑的樂兒從里面走了出來,微微的朝著白**笑了笑。「好了,你進去問吧,他什麼都會說的。」
「樂兒,你什麼時候學會的這種這麼給力的技能啊。」白**有些驚愕的問道。
「這是我父親在我來支援你之前特地教我的,他說會派上用處,好了,我去洗洗換個干淨衣服,等下再來找你。」說著樂兒往洗手間走去。
白**哭笑不得的看著樂兒的背影,慢慢的又走進了囚禁室。
「嘖嘖嘖嘖,我就叫你早點說嘛,你不說,現在吃了苦頭了吧。」白**看著已經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中村一郎,嘆息的說道。
中村現在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白**都看不清楚他的任何表情了。
「我就直接問了。」白**再次坐了下來。「配方在什麼地方。」
「在佐藤將軍那里。」中村一郎那張那雙已經變成臘腸的嘴唇說道。
「這個佐藤到底是什麼人?」這個佐藤白**已經听過了很多次,但是始終不知道他的任何有價值的身份。
「他是我們國家的第一將軍,也是忍者組織的領導者。」
「這麼說他很厲害咯?」
「他是我們的第一勇士。」說著這些中村一郎就感到特別的自豪。
白**自然是很不削的冷哼一聲。「第一勇士?那我倒是很想把和他過過手。」
「就你,佐藤將軍一只手就能對付你。」
「是嗎?我是很想讓你看到我把他踩在腳下的那一天,但是可能沒機會了,說不定也許你在地獄的時候能夠踫到你的佐藤將軍。」
只听一聲悶哼。白**走出了囚禁室,既然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信息,對于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價值的人來說,白**自然不可能讓他活在這個世上,不是白**冷血,而是這種人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佐藤將軍?我倒是很想看看,你究竟有多厲害,敢在我的地盤撒野,那也得看看本帥哥答不答應,第一將軍又怎麼樣,只要老子不高興,你們首長的首級我都輕而易舉就能拿到,至于你的忍者組織就給我的幫派練練兵吧。白**想著便往酒吧里面走去。
這時樂兒也已經換好了衣服走了過來。
「**,你問好了?」樂兒走過來摟住白**的脖子。
「是啊,我還得謝謝你呢。」白**也摟著她的小蠻腰說道。
「謝什麼,我本來就是來幫你的,再說我們這麼好的關系,這是我份內的事情。」樂兒的神情讓白**有些痴迷。
「份內的事情?那就是說你是我的內人咯,既然是內人,那我就更加應該好好謝謝你了。」白**在樂兒的細腰上輕輕的游走著。
樂兒被白**模著有些不好意思,俏臉一紅說道︰「你好壞,那你打算怎麼謝我。」
白**沒有說話,將頭往前一伸,四唇緊緊的相踫在一起,一場激烈的濕吻已經就地展開,還好現在是下午,酒吧沒有開業,里面一個人也沒有,不然的話樂兒肯定害羞的不知所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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