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都不能放走。」白**大叫一聲說道。
听到幫主的命令,幾個暗殺團的成員連忙將各個出口封鎖住,防止他們逃跑。
面具男知道白**是想將他們消滅干淨,于是連忙往後撤了一步,月兌離和白**的戰斗,來到了人群之中。
「隊長,我們該怎麼辦。」一個蒙面男走了過來問道。
「殺出去。」面具男說了一句,便朝著一個出口沖去,這個出口看守的人相對而言比較少,看來隊長朝著那個出口沖去,其他的成員也跟了上來,一時之間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了一起。
白**豈會讓他們這麼容易就逃跑,他早就已經計劃好要讓他們有去無回。「 , , 」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聲音,隨著幾聲巨響,原本還是白天的天氣,突然之間昏暗了許多,只有幾絲陽光從縫隙之下照了進來。
原來白**早有準備,在白**建造每個酒吧每個據點的時候都會在這些地方的出口和窗戶處安裝一台舉行的鐵門,這樣可以進行防御也可以防止敵人的逃跑,上次在藍綠酒吧已經攔截過了金山幫他們,這次在這里攔住了青夜幫。
「給我殺出去。」面具男大聲的叫道,這些鐵門對于有超硬的拳頭的面具男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只要能找到一個出口,憑自己完全有能力將鐵門打破,只是現在這里面烏起碼黑的,著實讓人有些模不著北。
黑夜對于他們來說可能不習慣,但是對于暗殺團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在陽光明媚的地方走路一樣清楚,習慣黑暗這種課程早已經經過了無情的訓練,這些人即使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都能相對比較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情況,這就是作為一個殺手應該有的技能。
「啊。啊,啊」隨著一聲慘烈的叫聲,暗殺團的人開始了真正的暗殺,只有在黑暗之中才是他們真正喜歡的地方,隨著生命一個個的隕落,面具男也感覺到了不妙,連忙和旁邊的幾個人背對背的擠在一起朝著剛才的那個進口前行。
當他們快要到達出口的時候,剩下的人也已經不多了,加上面具男也一共才五個人,要知道他們來的時候可是足足有二十幾個人,才短短的兩個小時就已經有大半的人殞命在這里,而白**他們這邊,暗殺團無一人死亡,只有幾個受到了輕微的皮肉傷。
看到已經到達出口了,面具男大聲的叫道︰「你們給我守住,我來破門。」說完便朝著銅牆鐵壁猛烈的轟了起來,聲音響徹了各條街。
白**豈會讓他這麼輕易就將他打破,一個身閃,來到了他的面前,看到身邊有一個強烈殺氣的人存在,面具男大吃一驚,連忙停止自己手上的動作,往後退了退。
白**哪會給他反應過來的時間,握著七彩神龍劍直接就沖了上去,兩人再度交戰在了一起,在黑暗之中,白**完全佔據了主場的優勢,連續的幾劍下來,面具男的身上已經出現了幾個大口子,鮮血也直往外面流,就算面具男的拳頭再硬,畢竟他也是血肉之軀,不是鋼鐵,而且白**的七彩神龍劍也是神器,要不是面具男還有強烈活下去的意志,說不定早就已經落敗了。
看到已經沒有逃出去的希望了,面具男也拼勁了自己最後的實力來對付白**,可是就在面具男想要對著白**重新發動進攻的時候,一個詭異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頭頂,面具男大吃一驚,連忙想要往旁邊躲閃,但是卻已經來不及了,一把全身紫金色的匕首刺進了面具男的天靈蓋之中,面具男在驚愕的眼神中當場斃命。
「樂兒。」白**輕笑一聲說道。
樂兒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只是順手就殺掉了。
戰斗就這樣在樂兒的致命一擊之中結束了,青夜幫的這個所謂的精英團隊被白**的暗殺團全軍殲滅,沒有一個活人留下來。
很快,警察和軍隊便都到來,而白**他們卻早已經離開了,當他們看到滿場的尸體所有人都驚呆了,這簡直就是一場大屠殺啊,之後橙色酒吧便被封鎖了起來,而那些警察又在開始例行的常規調查,當然這也是做做樣子,像這種幫派內的戰斗他們也是處理了很多次了,最後也都是不了了之,只是這次似乎死的人有些多,酒吧也被封鎖了很長的時間,當然白**也不可能再在這個地方經營酒吧了,畢竟死了這麼多人,街坊領居都知道,以後誰還會敢來這里過夜生活。
戰斗結束後,所有人便都返回了藍綠酒吧,受點傷的便去治療了,在酒吧里商量了一些關于青夜幫的事情,很簡單,大家的意思都很明確,這次滅了青夜幫的精英團,他們的損失肯定是非常的大,所以白**決定乘勝追擊,既然你沒有本事拿下我,那麼我就不客氣的將你收入自己的囊中了,這就是最後的決定,至于安排,白**已經全部交了無情處理,那個幫主白**交過手,雖然是有些實力,但是無情能夠輕易的對付,所以並不擔心,至于其他人,有暗殺團在,就等于是有了一張王牌在手。
討論結束後白**便和樂兒一起回到別墅,看到大家都在這里,幾個人唧唧咋咋在討論著什麼。
「你們回來啦?」陸琳琳看到兩人回來了,笑著說道。
「嗯。」白**將鞋子月兌掉一坐在了眾女的中間。
「死遠點。」楊洋很嫌棄的說道。
白**自然是很賤的偏偏往楊洋的身邊靠了靠。
「對了,你們在討論什麼呢?」白**一手摟著陸琳琳,一邊靠著楊洋,別提多爽了。
「我們在討論明天周末去哪里玩。」韓詩韻回答道。
「哦,這樣啊,那你們想好了沒。」說著一只手賊溜溜的往楊洋的腰間劃了過去。
「死,你手往哪里放」楊洋罵道。
白**笑了笑,連忙收了回來。「我們去劃船怎麼樣。讓我們蕩起雙槳,小船兒推開波浪。」白**眉頭色舞的唱道。
「死,別唱了,難听死了。」楊洋捂住自己的耳朵說道。
「我同意。」
「我隨便。」
「我沒意見。」
「好,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白**站了起來拍了拍手,便又哼著歌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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