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王德元等人狼狽不堪的回到狂神會,正廳之內,韓大棒及眾多手下正等待著,看到他們變得如同豬頭似的互相攙扶著進來猶如殘兵敗將,全都大吃一驚。
「老大,您得給我們做主啊?」王德元哭咧咧的道。
韓大棒臉色變得很難看,忙問︰「怎麼啦,誰把你們打成這樣?」
王德元咬牙切齒的道︰「是秋羽那個小崽子听了我所轉達您的意思,勃然大怒,吩咐兩百多手下把我們揍得沒有人樣,還說就算您親自過去,他也要把你打得跟死狗一樣……」這廝對秋羽恨之入骨,生怕主子放過對方,因此添油加醋的編出後面的話。
「什麼,這個王八蛋,他活膩歪了。」暴怒之下,韓大棒右手拍下去。旁邊桌子上擺著一盞茶碗,被他硬生生的拍碎了,瓷片散落,茶水四處橫流。尤其可見,老家伙也是有功夫的,並不是浪得虛名之輩。
眼見老大臉色變得鐵青,王德元覺得目的達到,繼續拱火道︰「可不是嗎,那個小混蛋狂妄至極,根本不把您放在眼里,還說下次踫到就給您來個三刀六洞。」
「小崽子找死……」韓大棒愈發的怒不可遏,「上次賭場的事還沒跟他算賬呢,現在一塊秋後算賬,真是欠收拾,老王,他們羽社大樓有多少人?」
「回老大,他們那塊兒總共有兩百多人。」眼見老大發飆,王德元心中暗罵,秋羽小混蛋給我等著,你們早晚得完蛋,不得好死。
韓大棒略有所失的道︰「兩百多人不算太多,應該輕而易舉的把他們給滅了……耶魯,辛格,你們兩個率領蟒堂和蜥堂的兄弟過去打他們個落花流水,我希望明天醒來的時候,江陽再無羽社。」
黑白雙煞臉上露出志在必得的神情,黑煞韓耶魯胸有成竹的道︰「大哥你放心吧,那些羽社成員都是學生,不過是烏合之眾,打他們跟玩似的。」
韓大棒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你們黑白雙煞親自出馬,再加上兩個堂口總共有三百多人,應該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挑了他們……」
「爹,我也請戰,跟他們一塊過去,要痛揍那小子。」韓鳳芹迫不及待的說道。上次在美人吟酒吧被秋羽痛揍一頓之後,她耿耿于懷,一心想要報復,讓對方跪在她面前祈求饒命……
韓大棒擺手道︰「你還是算了,不過對付個學生組織,難道還用得著我們狂神會三大干將親自出馬嗎,太瞧得起他們了。芹子,你就留在這里等消息好了,用不著過去。」
韓鳳芹不滿的道︰「爹,我要去嗎,即便我不帶鳳堂的人過去,只跟著他們看熱鬧還不行嗎?」
軟磨硬泡之下,再加上黑白雙煞也幫著說話,韓大棒也就同意女兒的想法。既然狂神會三大高手出馬,王德元覺得必勝無疑不會有什麼危險,也就極力請纓參加戰斗。
韓大棒擺手道︰「準了,你也去吧。」
王德元興奮的道︰「多謝老大給我這個機會,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狂神會經過一番準備,午夜時分,三十多輛汽車浩浩蕩蕩的自狂神會行駛出來,直奔羽社大樓的方向駛過去,那些敞篷貨車上滿載著手持木棒鋼管片刀的大漢,一個個如同凶神惡煞。
車隊剛駛出兩條街,消息不脛而走,有三位頭子都知道狂神會出動了!
牽一發而動全身,當秋羽听到廣目營和特務營的分別匯報,他面露冷笑,自語道︰「該來的遲早躲不過,終于到來了。」
聞家幫同樣在狂神會周圍暗布密探,得到線報後他興奮不已,「好哇,狂神會到底開動了!」欣喜過後,他沖聞翠芝說道︰「三姐,今晚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你可以果斷出手了,干掉秋羽還可以嫁禍給狂神會,何樂而不為呢。」
雖是一介女流,聞翠芝嘴里卻叼著粗粗的雪茄煙吞雲吐霧,看起來有點滑稽也很邪惡,容易讓人聯想到a字母打頭片子里的某些情節。她把半截雪茄煙按在煙灰缸里熄滅,惡狠狠的道︰「听起來是個很不錯的主意,就這麼辦。」
另一位獲得消息的重要人物是廣成幫老大溫尚武,最近幾天,天馬寨的人在山上好吃好喝等待的就是這個時節,當然,寨查主也沒少干他老婆,只不過他不知道而已,掛斷電話之後,馬上派人去請查連雄。
不多時,傳來馬靴踏地的噠噠響聲,查連雄推開房門走進來,短短兩三天的功夫,他瘦了好多,就是干的太勤了的結果,正應了那句話,「色是刮骨鋼刀!」再強悍的老爺們也架不住女人要的勤啊!
一句「我要……我要……」讓無數英雄豪杰盡折腰!
「溫兄,這麼晚了叫我有事嗎?」查連雄納悶的問。
「有事,我剛得到消息,狂神會已經向羽社發起進攻,這是個絕佳的機會,兄弟,你可以帶著弟兄們出馬了,務必要干掉那小子。」
「這個容易,我現在就帶人過去,到時候提著秋羽的人頭回來見你。」查連雄大大咧咧的道,根本沒把那個所謂的羽社老大放在眼里,仿佛對方不堪一擊。
「那好,辛苦兄弟了,拿酒來……」
听到吩咐,那個綽號馬四的漢子趕緊走到酒櫃那邊,掀開一壇老酒倒入大碗內,然後端著兩碗酒走回來,遞給老大和寨主。
「我敬兄弟,祝你馬到成功。」
「好吧,咱們干了……」
一碗老酒下肚,查連雄把大碗丟給馬四轉身邁開大步走出去。院子里立刻響起緊急集合聲,一幫土匪緊張有序的忙碌著,十分鐘之後,院子大門敞開著,查連雄率先騎著烏騅馬飛奔出來,後面尾隨著數十匹駿馬,這些土匪絕塵而去。
四十多分鐘過去,狂神會的車輛率先抵達目的地,在羽社大樓對面停下,排出去好遠。有人大聲嚷道︰「趕緊下車,都快點,听到沒有……」眾人分別下車,手機拎著家伙納悶的眼神瞥過去。
整棟大樓一片漆黑,靜悄悄的宛若詭異,沒有半點聲音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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