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 ;幽州最後的決戰!求女乃罩,求女乃罩,求女乃罩,求女乃罩,求女乃罩,求揉捏,求揉捏,求揉捏,求揉捏,求揉捏
「隆隆隆……」
鄭橫率領的一千紫幽狼騎在裝備馬蹄鐵後速度飛快,緩緩的拉開了與幽州鐵騎的距離,奔騰的鐵甲巨獸迅猛向前,猶如雷鳴般的馬蹄聲愈演愈烈……
「不好,官軍鐵騎好快,都追上來了!」
一名黃巾騎兵驚恐的注視著已經接近自己尾部的官軍騎兵,一顆跳動的心髒簡直提到喉嚨,不要錢的冷汗嘩啦啦的從耳根後背刷刷流下……
「咦!?這群官軍好像不是來殺我們的!」原本以為自己沒有生還之機的黃巾嘍驚奇的發現,暗紫色的鐵甲洪流並沒有向己方淹沒,而是帶著嗜血般的殺意繞過自己向前方漫卷而去……
感覺劫後余生、大難不死的黃巾嘍終于放下心中大石,不過下一刻,驚懼的心髒再次震顫,因為泰山般的一萬官軍步卒已經碾壓上來了……
一千黃巾騎兵玩命奔逃,他們實在不相信官軍的騎兵會如此迅速。%&*";其實很簡單,一千紫幽狼騎不光具備先進的馬蹄鐵,還擁有最優良的戰馬,三千余匹的戰馬可是從近十萬的馬匹中挑出,每匹幾乎都有八尺多高,四肢強健有力,精神昂揚愛斗,可謂「馬中嬌子」。
「呼……終于沖回來了……」望著近在咫尺,不足百步的黃巾主陣,王侯舒暢的松了口氣。
「咻咻咻……」
淒厲的尖嘯從背後襲來,一千支猶如蝗蟲般的箭雨鋪天開地的飛來,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就連黃巾程遠志,甚至後方的公孫瓚都流露出濃濃的震驚之色。
奔射!居然是奔射!這可是北方那些從小在馬背上長大的蠻夷異族才會擁有的絕技啊!這玩意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練成,就連公孫瓚現在的一千幽州鐵騎都難以完成。就算射,也最多只能射東打西,根本沒有一點準頭。
「噗噗噗……」
「啊啊啊……」
淒慘的哀嚎聲在一千黃巾騎兵後部響成一片,至少有兩百余名黃巾騎兵被射翻在地。黃巾騎兵頭領王侯心驚肉跳,才一輪騎射,自己一千騎兵就傷亡了五分之一!那要是再讓這伙官軍騎兵射上兩次,那自己不是傷亡過半。王侯不敢再往後面想下去,慌忙帶著剩下的八百余騎「勢不可擋」的沖入黃巾陣中。%&*";雖然帶起一陣騷亂,但王侯和程遠志兩人都幾乎認為十分值得……
鄭橫望著慌不擇食的八百余黃巾騎兵,在血紅的夕陽下浮起一抹冷笑,沖亂黃巾軍的戰陣正是他的目的,不過這只是先頭部隊!說罷,鄭橫有意無意的回頭望了一眼被趕鴨子般的五千殘余黃巾兵……
「殺……」
鄭橫一揮七十二斤九玄槍,冰冷的槍尖狠狠朝虛空一頓,驚天的狼嚎聲響徹雲霄……
「殺……」
一千狼騎轟然接應,一個個目露狂熱癲狂的望著鄭橫挺拔的身影,鄭橫就是一團火,一頭狼,一頭狼王,一呼之下,縱是百萬雄獅,他們亦是會毫無猶豫的沖殺上去。一千狼騎斜切過黃巾軍陣,向著黃巾左翼飛馳而去……
「兄弟們,吾等幽州男兒絕不會輸過並州鐵騎,拿起你們手中兵刃,給吾殺……」左翼,隨後沖上來的公孫瓚揮舞一根黝黑的丈長鐵槊,震臂高呼道。
「幽州鐵騎,殺……」
一千士氣高昂的幽州鐵騎虎吼一聲,氣勢彪悍的他們喧囂的揮舞著手中兵刃,向著前方三萬多名黃巾兵右方切過……
「鋒鋒鋒……」
「啊啊啊……」
上千柄明晃晃的馬刀奮力劈向邊緣的黃巾小兵,軍陣混亂,又缺少犀利武器的黃巾兵後果可想而知,數百名黃巾兵當場被一千幽州鐵騎砍翻在地,帶起哀鴻一片……
其中公孫瓚更是大顯勇猛,手中丈長鐵槊好似巨熊鐵掌,一拍一掃之下,勁風陣陣,將無數的黃巾兵殺得頭骨破裂,骨骼俱斷,生生砸成一堆堆肉泥……
左翼,鄭橫的一千破殺狼騎也不停的收割著黃巾性命,鄭橫從馬鞍上取下一支鋒利的標槍,而一千破殺狼騎則是拿出一千把閃著幽冷寒芒的手斧,紛紛瞄準身邊黃巾獵物……
「唆唆唆……」
在邊緣黃巾士卒驚恐的目光下,一千把密密麻麻的黑影飛速拋來,就像成千上萬的蜂群般肆虐而來……
「噗噗噗……」
「啊啊啊……」
一千把手斧如噩夢般降臨,鋒利的斧刃輕易的撕裂黃巾士卒皮甲,深深的瓖嵌進他們的骨肉。運氣好的,只被劈中四肢躺在地上哀嚎,而運氣差的,當場被劈在頭顱咽喉,腦漿血液四處激濺……
「鋒……」
其中鄭橫的那支標槍最是恐怖,硬是貫穿七名黃巾士卒的身軀,將七人串成一跳富有藝術的「糖葫蘆」……
「快,弓箭手……弓箭手……弓箭手在哪里……反擊……反擊啊……」一名黃巾頭領看著自己的部曲一輪就倒下近千人,頓時慌忙的大吼,面對這樣的對手,或許也只有弓箭手的長弓能反擊……
不過,直到小半會兒,都沒有一名弓箭手冒出,也沒有一支弓箭射向外圍的殺戮機器。最後還是一名黃巾嘍心神不寧的說道:「頭領,剛才我軍的弓箭手都被渠帥下令率先撤往城中了,說不定現在已經被大水淹沒了!」
黃巾頭領憤然的用刀背拍了拍馬臀,怒聲道︰「王八蛋,該死……##*&卍……」
殺戮,並沒有因為黃巾頭領的憤怒和不甘而停止。一千紫幽狼騎與一千幽州鐵騎就像兩把鋒利的刮骨刀殘忍而又無情的收割著黃巾兵性命。直到最後兩股鐵甲洪流沖過龐大的黃巾軍陣,才堪堪停止響徹一片的慘嚎,不過那映眼生寒的三千具尸體還是令人心膽冰寒……
兩股一千的官軍鐵騎迂回向黃巾軍陣兩邊五百步處,就像兩頭巨大的野獸匍匐一旁,正凶狠的望著三萬五千多名黃巾兵,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撲上來狠狠的咬上一口……
黃巾渠帥程遠志竭力的控制著騷亂的後方軍陣,剛剛被洪水嚇退回來的一萬九千名黃巾兵三五成群的沖入好不容易結好的大陣,將後方攪的一塌糊涂。不過現在在程遠志血腥的鎮壓下,付出數百人的傷亡後,前方軍陣漸漸穩定,中軍緩緩停止動蕩,後方騷亂開始平息……
「渠帥快看,我們的五千潰兵已經撤回來了!」一名黃巾頭領略帶喜色的指著前方。
「什麼?竟然還有五千潰兵,官軍是什麼意思?明明可以一口吃掉這五千人馬,為何又放過……」程遠志好奇的望著前方潰敗下來的五千人馬,皺著眉頭沉疑起來。
突然,程遠志雙眼陡然圓睜,眉頭皺得不能再皺,臉色蒼白的失聲道︰「大事不妙,這次官軍早有預謀,後方洪水,前方潰兵,目的就是為了利用我軍組織渙散,軍令不明的缺點,令我大軍軍陣大亂,士氣低落,然後一舉殲滅!無恥……無恥……卑鄙……卑鄙……卑鄙啊……」
王侯臉色大變,不安道︰「渠帥,那那這麼說來,我們豈不是危險了!」
「現在只有一個辦法了!而至于能不能起色,就得听天由命了!」程遠志無奈以嘆。
王侯眼前一亮,說道︰「渠帥,什麼辦法?」
程遠志眼中劃過一道殺意,冰冷道︰「殺!」
「殺!?」王侯啞然。
「沒錯,殺了潰敗下來的五千黃巾兵,絕對不能讓他們沖亂我們的軍陣!」程遠志神情狠辣道。
一名黃巾頭領有些不忍道︰「渠帥,真的要這樣嗎?那可是五千人命啊!?」
程遠志厲色道︰「現在只有這個辦法,用五千弟兄的命來換取三萬多名弟兄的生命是值得的,你們都知道,我們一旦落入官軍手中,都難逃一死!」
三四名黃巾頭領默然低頭,怕死是每個人的天性。
「去吧,對你們的部曲下令吧!如果五千潰兵要執意上前,你們就給他們一個痛快!」程遠志也有些不忍的下令道。
三四名黃巾頭領對望一眼,最後頹然拱手道︰「諾,謹遵渠帥軍令!」
……
「哈哈……加油……兄弟們加油……到了……到了……」一名黃巾頭領滿頭大汗的望著前方不足兩百步的主力大陣,欣喜若狂的大吼道。
「渠帥……渠帥……我愛死您了……您果然沒有拋棄我們……」一名略帶惡心的花痴男興奮的嚎叫著。
「沒想到老子這麼都不會死……哇哈哈……」
「偶……太美好了,回去俺一定要喝兩口好酒好好的犒勞犒勞自己……」
感到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五千黃巾潰兵興高采烈的大叫著,當他們一想到自己不會像冰冷的尸體倒在地上,他們就跟打了雞血似的癲狂。
可下一刻,他們弱小而又卑微的心靈如遭雷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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