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對啊,這是我的家,我想進就進,干嘛要敲門?」蘇瑾一直對聶蓉筱的如此對待很郁悶。|
「少爺,這是您家沒錯,可這里呢,是我的地方,您要來呢,就要守我的規矩,不然就請慢走不送。」
聶蓉筱沒好氣的說。
蘇瑾恨得牙癢癢,很想咬這個女人一口,可是礙于靜兒在場,只好先忍下了。
一來這里,他就感覺自己地位低下,完全找不到他是主人的感覺。
「少爺,琉蓮,我先走了。」靜兒看到聶蓉筱和蘇瑾的另類打情罵俏,有些心酸。
蘇瑾也會對她好,但是卻是相敬如賓的好,從來沒像他們這樣,毫無顧忌的罵對方,跟隨聶蓉筱這麼多年,她很清楚,也很明白,她家小姐是在乎蘇瑾了,因為不在乎的人,聶蓉筱根本就懶得搭理。
靜兒有種好像自己很多余的感覺。
雖然並不明顯,可聶蓉筱依舊感覺到了靜兒的失落。
心情很復雜,不想靜兒難過,可……那樣心里也不好受。
果然,一夫多妻很討厭。
待靜兒離開,蘇瑾上前將聶蓉筱攬進懷里。
「小丫頭,有沒有想我?」
「沒有。」很淡定的聲音。
「死丫頭,騙我一下會死嗎?」。
蘇瑾再次恨得咬牙。
「不會。」聶蓉筱將頭埋進蘇瑾的胸膛,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輕輕微笑。不過聲音卻沒變。
「哼。」蘇瑾不高興的哼了一下。
身體輕輕的觸踫在一起摩擦,聶蓉筱感覺他身體的某個部位好像漸漸變硬,有些無奈。|
有些男人娶好幾個女人果然是有道理的。
「你去陪陪靜兒吧。」聶蓉筱想了下,還是說道。
「嗯?」蘇瑾不明白。
「她也是你妻子,嗯,不對,是妾室。她也是你的女人,你去陪陪她吧。」
聶蓉筱的聲音平平靜靜听不出一點情緒。
蘇瑾很難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什麼。
不過她說完這句,便沒了話。
只是覺得這些天拉近的距離,好像又遠了。
「好吧,那你早點休息。」
蘇瑾有些不舒服。
不應該的,女人賢良淑德,不正是男人難得的佳偶嗎,可為什麼這個女人將他往外推,讓他去安撫別的女人,他居然不舒服。
人,果然是糾結的動物。
「姨娘,您休息吧。」雁兒為聶蓉筱鋪好了床,說道。
「嗯,你也去休息吧。」
從發呆中醒過來,聶蓉筱有些難以置信自己的情緒。
「我居然會悶,居然會難受。」聶蓉筱躺在床上自言自語。
側身躺著,將手捂在胸口處,說道︰「你不是早死了嗎?」。
……
雪蘭房間,雪蘭被一陣溫暖的感覺弄醒。
迷迷糊糊中,似乎發現哪不對,喚繡兒。
「繡兒,幫我把紅帶拿過來。好難受。」雪蘭悶悶的說。
繡兒听到雪蘭的悶聲,只是沒听清,因此來到近前,問︰「姨娘,您要什麼?」
「嗚,你個笨丫頭,我好想月事來了,幫我去準備。」
雪蘭朦朦朧朧的回答。
「月事?姨娘,您胡說什麼呢?」繡兒听了,好笑的說,懷孕的人也會來月事?
可一陣不同尋常的異味從雪蘭傳來,繡兒這才將雪蘭蓋在身上的絲綢毯子掀開,果然看到雪蘭的身下,一片紅漬。
「啊……姨娘……姨娘,您這是怎麼了?」繡兒失聲驚叫,終于把雪蘭吵醒了。
「死丫頭,你吵什麼呢。」雪蘭被吵醒,不高興的說。
「姨娘……您,您……」繡兒不知道該怎麼說,用手指著雪蘭身下那片紅色。
「什麼?啊……」雪蘭看到,腦子一陣眩暈,就要倒了下去。
還好繡兒反應快,馬上掐住雪蘭的人中,雪蘭又幽幽轉醒了過來。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你還不快去叫大夫。」雪蘭怒斥道。
「是是。」繡兒這才朝門外跑去。
「等下,回來。」雪蘭突然又把繡兒叫了回來。
「姨娘,怎麼了?」繡兒問。
雪蘭手在自己月復部撫模良久,越來越覺得不敢相信。
「我,我好像是月事來了。」
雖然沒懷孕過孩子,可見別人懷過,也見過流產的,不會像她這樣,只是來月事的感覺。
「你快,幫我找個大夫來看看。」雪蘭簡直不敢相信,懷孕的女人怎麼會來月事?可她明明除了月事的反應,什麼都沒有。
「姨娘,不行。」這是繡兒已經明白過來了。
「請了大夫,我們兩個都會死的。」繡兒說道。
「可……可這到底怎麼回事啊?」雪蘭不解的問。
「這個……我也不知道。」繡兒說道。
「那現在怎麼辦?繡兒,怎麼辦?」雪蘭顫著聲問。
「姨娘,您容奴婢想一想,想一想。」
鎮定了一下,繡兒才說道︰「我們先處理一下這些穢物。不要叫別人發現了。」
「對,對。」雪蘭听到,附和著說。
她已經被這種莫名其妙的變故搞瘋了。
換了床單和衣衫,倆人這才又湊到一起想法子。
「姨娘,確定是月事嗎?」。繡兒小心的問。
「嗯。」雪蘭點點頭,然後嗚嗚的哭了起來。
「這到底怎麼回事?難道我們活見鬼了嗎?」。
「這不可能啊,好幾個大夫都診過脈的,怎麼會錯?」繡兒皺著眉,邊想邊說。
「對啊,對啊,到底怎麼回事?」
就算一個大夫會誤診,可好幾個大夫都診過脈的,怎麼能都錯?
「我們被算計了。」繡兒想了半天,得出結論。
「誰?」雪蘭現在腦子完全一陣漿糊。
「不知道。不過重點不是在這里。」繡兒認真的說。
「重點是,我們不能讓別人知道,您是假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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