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元香激動的抬起頭來,不過旋即她的臉色卻黯淡了下去︰「可是李朗妾身的年紀都這麼大了做你的妻子會被別人恥笑的,而且妾身大你一個輩分如今跟了李朗已是違了常理,這樣是不行的,我父母也不會同意的,妾身知曉李朗疼愛我,這樣便足夠了,我等修士若是喜歡便呆在一起過日何必去要弄一套世俗禮節。」
李炎安慰道︰「好了別傷心,我知道你是怕我難堪,不過你既然做了我的女人自然要有名分,難道我們一輩子這般偷偷模模的不成?」
「也是,那便依李朗吧,只是不知道妾身的父母會不會同意我們在一起。」元香有些擔憂道。
李炎說道︰「我與你回去拜見岳父岳母只是走個過場,讓他們知曉我們的事便可以了,他們就算不同意又怎麼樣,你都是我的女人了難道還能拆散我們不成,若是實在不行大不了我們私奔,去別處生活,日後若是你思念父母再回去看望他們也成。」
元香嬌笑道︰「沒想到這般也可以,妾身當真是沒想到。」
「對了,最近太阿門怎麼樣的?」李炎又問道。
元香說道︰「倒是比較平靜,不過李朗你的事情鬧的比較大,最後掌門怎麼處置的妾身也不清楚,不過李朗的名字此刻已經傳遍了太阿門,許多人都知曉李朗刑法堂上連斬六七位煉神境修士的事情,對了,外面一些人還為李朗取了個名號。」
「哦?什麼名號?說給我听听。」李炎說道。
「劍仙,嗯,也有人喚李朗為酒劍仙的。」元香美目閃動看著李炎︰「李朗之前做過一首詩吧。」
「詩?什麼詩?我筆都不會抓哪會做什麼詩。」李炎一時想不起來。
元香說道︰「不信,那首詩妾身還記著呢,御劍乘風來唯我酒劍仙。」她的聲音非常獨特,尤其是在念詩的時候清脆而又柔和,讓人听的十分舒服。
李炎恍然大悟︰「原來是那首詩啊,我想起來了,那次倒是喝醉酒念過,不過是只是隨意而為,沒什麼值得回憶的。」
元香眯著眼楮笑道︰「李朗這首詩一出不知道打動了多少女子的芳心,李朗只要一出去怕是立馬就要被女子纏住。」
李炎笑道︰「哪有那麼夸張,你想太多了,就算又哪有如何,有你這個千嬌百媚的美婦在身邊那些庸脂俗粉纏著我我也看不上。」
「就知道說好話哄妾身開心,你這冤家剛才可把妾身狠狠的欺負了一番,下次再那樣妾身可不理你了。」元香說道。
兩人又說說笑笑了一番最後又纏綿了一回才心滿意足的穿衣起來。
穿好衣服的元香立刻從變成了一位冷艷端莊的美婦,再也看不出剛才恩愛的時候那股嬌媚的姿態,這種氣質倒是讓李炎眼前一亮,這種人前可以當貴婦,人後可以當嬌娘的女子可實屬不多見,也是男人夢寐以求的極品。
這時候李炎不禁想起了王心妹這個丫頭,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元香問道︰「李朗有心事?」
李炎搖了搖頭,心中暗笑道︰「自己還真是貪心不足身邊有這麼一個大美人卻還要去想別的女子。」
「對了元香,我現在要出去修煉了,你且呆在這里好好休息一番,莫要亂走動,這里都是惡人,你一女子失去了修為很容易出事,若是有事可喚我一聲,我立馬趕來。」
荒唐了半天之後李炎也得繼續去修煉了,不能一直沉迷在溫柔鄉中。
元香說道︰「妾身又不是那柔弱女子,自認為還有些實力,李朗既然要修煉那妾身在一旁看著便是,呆在這洞府里怪冷清的。」
李炎一眼︰「倒也可以,只是你身子能行?」
元香笑道︰「沒什麼大礙,就是許久未成這般,走路有些不適,李朗莫要擔心,慢慢的就會習慣的。」
「那就好。」
李炎點了點頭拿了赤殺劍,便于元香一起出了洞府。
只是這剛一走出來卻發現在離洞府十丈外十幾個修士被人摁在地上,四肢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扭曲著,看樣子是被人給廢了,這些人痛苦的哀號不止,讓人听了還以為是冤魂不散。
幾位幫主見到李炎走來,頓時打起了精神,不過許多男子在見到元香的時候皆露出驚艷之色,之前便听說新來的女子是個大美人,如今一看卻是不假,不過當注意到旁邊李炎的時候立刻轉移視線不敢再多看。
瘦猴當即恭恭敬敬的走過去拱手道︰「師兄,昨日這些人冒犯了這位姑娘,今日我將他們一個不漏的壓了過來還請師兄處置。」
李炎說道︰「很好,看來你們還不笨嘛,知道舍小顧大,那今日我就放過你們,至于這些人給我統統殺了,連我的女人也想動不殺你們何以平憤。」
元香說道︰「李朗若是將他們全殺了怕是會引起不小的風波吧,這樣做對李朗不利,不如留下他們的一條性命。」
「不能放過他們,別看這些人的修為不高,可是都是窮凶極惡之輩,今日不殺他們日後定然報復,而且昨日若是我不在夫人你的身邊,那你豈非要所以他們必須一死,瘦猴動手,擰斷他們的脖子。」李炎聲音一冷,殺意不減。
瘦猴立刻吩咐一聲,而後只听見一聲聲斷骨的聲音響起,那十余位修士全部都變成了尸體。
李炎揮了揮手︰「好了,你們都散開吧,我要修煉了,莫要吵到我。」
「是,是,是,我們這里離開絕對不打擾師兄修煉。」
瘦猴帶著那些人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其他幾位幫主也暗暗松口氣,一句話也沒說就跟著離開了。
元香看這這番情況,不由說道︰「李朗,怪不得這些人如此怕你,沒想到李朗竟然這般霸道一言就決定了這十幾個人的生死。」
李炎說道︰「對付這些惡人就要比他們更惡,元香你可不知道當初我來的時候這些人可是聯合起來打劫我,若非我將他們全部擊退,此刻怕是已經渾身是傷的躺在洞府內里,我一男人就算受些屈辱倒是沒什麼,可我不允許我的女人受到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