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一到船上旁邊的幾位煉神境修士便紛紛的讓開了,生怕惹怒了他丟了性命,至于之前那些做賊心虛的人更是灰溜溜的躲進了船艙了,他們也不是傻子,自然看的出來首領在拉攏這人,雖然不能肯定,但是不能排除首領把自己推出去換取這人好感的作法。
看來這群海盜也不是去毫無優點,至少危機意識很強。
徐幼魚躲在李炎的身後,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角,腦袋東看西看,顯得十分警惕的樣子。
「不用擔心,沒有危險的,這些人是不敢拿我們怎麼樣的。」李炎拍了拍她的腦袋,安慰道。
徐幼魚點了點頭,依然有些緊張,不敢離開李炎的身邊。
戰船上加上李炎和何遼的話一共是四位挪星境修士,若是算上那紅姬的話便是五位,至于其他二十多位煉神境修士卻是不值得一提,可以說輪到平起平坐的話只有這五人有資格,其他人也不會為了一點小事得罪另外一位挪星境修士。
「我們最多能在這里逗留三天,若是三天還未想辦法離開這座島嶼的話那麼很有可能面對大秦王朝的軍隊圍剿。」一位沉默寡言的挪星境修士有些擔憂的開口道。
何遼呵呵笑道;「相信不用擔心大秦的人,我們身處在這片古怪小島上估計大秦的人找都找不到,他們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的青銅戰船有朝一日會駛在陸地上,而且此地位置又較為偏僻。」他的這番話雖然有些樂觀,但是卻能沖淡心中的憂愁。
那位沉默寡言的挪星境修士說道;「話雖如此,可是還是得想個辦法月兌困才行,不然的話遲早會有危險的。」
「是啊,的確得想個法子從這鬼地方離開。」何遼說道。
李炎坐在旁邊撐著腦袋平靜的說道︰「其實這個島嶼很像是一個圓球,而我們卻像是圓球上的螞蟻,無論往哪個方向走最後都會回到原地。」
眾人聞言,眼楮一亮︰「對,對,對,我們怎麼沒有想到,之前我們是從船頭出發,回來的時候確實船尾,不是正好轉了一圈又回來了麼?」
「如果正是這般的話按理說往天上飛可以離開此地。」何遼抬頭望了望蒼穹,天空上白雲朵朵,藍天依舊,明媚的陽光灑落下來,一切都顯得那麼平常。
「我去試試。」那位沉默寡言的挪星境修士二話沒說直接沖上了雲霄,轉眼之間就消失在了眼前。
其他人此刻安安靜靜的等著這人的回來,看看那人能不能帶回來什麼好消息。
不過很快這位挪星境修士就一臉失望的飛了回來。
「張濤,怎麼樣了?」何遼問道。
張濤搖頭道︰「和之前一樣,我一路往天空上飛,結果眼前一晃就出現在了島嶼另外一頭的天空上,我接著再往上飛又回來了,如此反復下去,好像有股無形的力量阻礙了這一切,讓我們無法以正常的辦法從這里出去。」
「看來想要離開這地方沒那麼容易。」李炎越發肯定了,這島上有一股神秘力量作怪,如果可以將這股力量消除的話說不定就會便會尋常的島嶼。
「凡是有因必有果,這島嶼上的力量不會平白無故的出現,也不會平白無故的消失。」李炎看了看周圍,他決定往島嶼各處找找看,看看能不能尋到一點蛛絲馬跡。
「干坐在這里也不是辦法,不如一個選一個方向四處看看。」
何遼聞言,覺得有道理︰「那行,我們每個面都搜尋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奇特的地方。」
其他兩位挪星境修士也同意了,立刻他們開始行動起來,與李炎一起一人選了一個方向準備再次繞島一圈。
等到回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眾人踫頭的那一刻皆無奈的搖了搖頭,很顯然他們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尋常的地方,一切都顯得十分的平靜。
「往東,百余里處,有座山峰,而且似乎是島嶼上的唯一一座山峰。」張濤忽的說道。
山峰?
放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是最正常不過的,但是這個消息卻讓李炎的眼楮一亮,總所周知這種能被潮汐淹沒的島嶼是不可能出現山峰的,因為在海底海浪會蕩平一切。
「天色已經不早了,而且這島嶼有許多古怪的生物,我們還是明天再去那座山峰查看查看吧。」何遼說道,他也是保險起見。
此時已經是日落昏黃,血紅色的殘陽努力迸發出最後一點光和熱。
「也好,明天再去也不遲。」李炎現在已經成功挪星了,對于時間倒不是很急。
「既然如此那諸位都先去休息了,待養足精神之後再去查探一番也不遲。」何遼說道。
幾人見此都陸陸續續的回戰船內休息去了,天性謹慎的他們還是沒有堅持現在就去四處查探,一切都等到明早再說。
是夜。
放心不下的李炎還是決心和徐幼魚共處一室,不過這對于徐幼魚來說卻沒什麼,她一直把李炎當做自己的相公。
「真是麻煩了,沒想到幾個挪星境修士一起想對策都想不出來,還是無法從這個島嶼上離開。」
李炎有些無力的躺在榻上,一閉起眼楮便想到了魔物肆虐的太阿門,或許現在元香和師傅那些人正在和魔物苦苦鏖戰也說不定,自己卻呆在這地方無能為力,這讓他有些接受不了。
「相公,我們歇息吧。」徐幼魚和往常一樣紅著臉只穿著一件肚兜靠在李炎的身旁。
不知道為什麼李炎沒有和之前一樣避讓,而是自然而然的將其摟在懷中,感受著那嬌女敕的軀體。
徐幼魚見到相公肯摟著自己睡覺了,芳心不由一陣竊喜,那小臉上盡是滿足之色。
李炎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就這樣閉目養神著,這戰船上並不安全,所以他沒有睡覺,而是一直警惕著周圍,徐幼漁沒這麼好的精神,很快就縮在李炎的懷中睡了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習慣問題,徐幼魚睡著之後一直不得安靜下來,翻來覆去,手腳亂動,和一個頑皮的孩子一樣,讓人不得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