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魔物又有動靜
作為一個門派保命的手段肯定有,而且不光是太阿門有,其他的門派也有,這點是心照不宣的。
端木上虞也不隱瞞直接道︰「不錯,還有一招保命的手段被沒使出,和這結界不同,那東西是一件大殺器,若是動之則伏尸百萬,非門滅之際不可使用,太阿門雖然歷經了幾次衰敗,幾次中興,但是卻依舊沒有使用那東西。」
「很好,那麼端木兄不如和我們聯手棄了這駐地一起突圍出去,為各大門派留下一點香火,日後好東山再起。」任長空說道。
端木上虞已經听不听到過一次這樣的提議了,早在之前雍督就已經說了,不要死守在這里,趁著底蘊還在早早離去,將這些魔物交給大唐王朝對付,可是當時魔物的實力還有現在這般強勁,再加上太阿門也是猛士如雲,高手匯聚,相信可以贏得了,所以便被否決了。
如今再次提出來卻讓他動搖了,以現在他見識到了魔物的實力,這已經不是靠區區幾個門派可以對付的存在了,只能讓王朝出兵。
「這個容我想想吧。」端木上虞沒有立刻回答。
任長空也不繼續勸他,只是道︰「明日我便召集凌雲門的弟子離開,端木兄是去是留還是早做決定。」
端木上虞正欲說什麼,突然瞥見了外面結界旁邊的魔物正在迅速的退去,天空中上的昏暗一掃而空,仿佛烏雲散去了一般。
「魔物退了?」
「走,出去看看。」下一刻,所有人都飛了出去,屹立在半空中,環顧四周,果真發現那些魔物已經褪去了。
正在和幾位師兄喝酒的李炎也察覺到了這點,當即放下酒杯沖到了天空上︰「魔物再離開難道它們知道打不開這結界所以選擇放棄了。」
波松陽咳嗽兩聲,臉色有些蒼白,他說道︰「應該沒有退去,那種壓抑的氣息還存在,再飛高點看看,只是別撞到了結界。」
「我也去看看。」瞎子忽的也飛了出去。
波松陽說道︰「喂喂,你是瞎子誒,看不見的吧。」
瞎子頓了頓然後又飛了回來︰「你不說我還差點忘記了,那就不看了。」
「這就對了,既然瞎了就不要去湊這熱鬧,老老實實的陪我喝酒多好,咳咳。」波松陽說完又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師兄你沒事吧,要不要找個大夫看看。」瞎子有些擔憂道。
波松陽揮了揮手︰「這道不用,可能是那次中毒之後還未好利索吧,只是身子有些虛,不礙事,只是這次魔物又鬧出動靜了,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事情,希望情況不會太糟糕吧。」
瞎子點了點頭。
和不少挪星境修士一樣,李炎來到了高空當中,飛過了牆頭,都快靠近頭頂上的姐姐了,這時候他才發現天空中那猶如烏雲一般揮之不去的魔物並不是離開了,而是一個個落到了地面上,從這里看遠處就是黑壓壓一片,仿佛一片浪潮一般。
「魔物這般多若是全部在休息卻也說不過去,看上去也不像是累了,反倒像是匍匐在地上。」李炎喃喃自語。
不止是他,其他的挪星境高手也都注意到了這點,因為情況有些詭異所以都沒有著急著下結論,而是停駐觀察著,畢竟這魔物的一舉一動都和自己的身家性命牽連著,不可能不上心。
「這些魔物又搞什麼名堂,是不是打算退了?」
「我看不可能,如今這些魔物已經呈現了包圍之勢,將整個太阿門圍的是水泄不通,現在若是退去豈不是白費了之前一番功夫了麼,依我看它們應該是在醞釀著什麼陰謀才對。」
「哼,區區一些愚昧邪物哪懂得什麼詭計。」
「這話可就不對了,雖然這些魔物大多數都是混混沌沌,如同野獸一般,但是個別一些比較特殊的魔物卻極其聰慧,輪聰明程度根本不下于我等,因為之前听說了不少外出斬殺魔物的弟子被抓走的消息,我想那些魔物很有可能已經從那些弟子的嘴中得知了這里的情況,現在對癥下藥,方才對我太阿門造成了巨大的損失,如今看來怕是和之前那次大戰差不多,想要動什麼手段一擊必殺。」
這些煉神境修士互相討論著,各自發表自己的觀點。
「李朗,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妾身看見外面圍繞的魔物竟然都已經離開了。」這時候繡竹從遠處飛了過來。
李炎目光有些凝重︰「不是離開了,是在地上,你看。」他指著遠處道。
元香微微一驚,到了這般高度才看見遠處那匍匐在地上黑壓壓一片魔物。
旁邊的繡竹哼道︰「不就是趴在地上麼,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估計是在休息,有這結界在我想那些魔物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可以攻進來。」
李炎搖頭道︰「話不能這麼說,結界擋的了一時,擋不了一世,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你們速將黑水甲穿上,再拿上流星弩,這幾日必須做到弓不離手,甲不離身。」
「妾身知道了,待會兒回去就穿上。」元香點了點頭。
繡竹嘀咕道︰「穿個屁,到了晚上還不又得月兌掉。」
元香臉色微微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李炎,目中泛著秋水,幾日如膠似漆的日子讓兩人的感情一日千里。
李炎直接捏了捏她的下巴,壞笑道︰「你還真敢說出口,是不是又想被收拾了。」
繡竹一副我不怕你的樣子︰「老娘才不怕你,有姐姐在是你收拾老娘,還是老娘收拾你還難說。」
「有道理,不過得試過之後才知道。」李炎大手拍了拍她的翹臀,說道。
繡竹嬌呼一聲,狠狠的瞪了一眼︰「敢打老娘的,小心老娘晚上真的咬斷你那家伙。」
旁邊的元香見此掩嘴嬌笑,心中暗暗想道︰「雖說這個叫繡竹的姑娘性子頗野,但是卻也能給李朗帶來一些樂趣,或許這就是年輕的好處吧,不像妾身今年都三十有七了,性子也定下來了,想和李朗打鬧也沒這個心思,若是早二十年遇到李朗有多好,估計孩子都有了吧。」
想到這里,她看向李炎的目光當中似乎多了一絲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