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一章余波
元香似乎並不怎麼相信元方的話,她說道︰「我還要添置一些家用,最多給父親兩百大錢,如果女兒在這幾天時間里沒有見到有人來翻修府邸,那女兒可就要生氣了。」
元方嘿嘿笑了笑︰「放心就是,你得相信為父。」
「女兒昨日出門的時候可听不少人提起,父親你到處賒賬,欠錢不還。」元香說道。
「這不是家里不景氣麼?香兒你恐怕不知道,自從當初你悔婚逃走之後,我與那江家就鬧翻了,那江家也有著不小的勢力,所以在你走後沒幾天為父就被迫辭去守門將的官職,雖然靠著之前的積蓄開了家鋪子維持生計,可是這些年已經入不敷出了,好在為父還有幾分薄面,能夠接到幾個酒錢,不然的話這日子可就難熬了。」元方嘆了口氣。
元香愣住了,沒想到這里面還有這等艱辛的事情,她一直以為父親還在做官,有不費的收入,沒想到竟是這麼一回事。
「對不起,都是女兒的錯,是女兒不好當初不應該逃婚」
元方揮了揮手︰「事情都過去了還說這些做什麼,如果有空的話去看看那個丫鬟小茹吧,當初她代替你嫁入江家之後生活的可不怎麼樣,好了,我這就去親人翻修府邸了,你小子可別偷懶,今天還得煉制一百件玄器出來。」
「是,岳父大人,我知道了。」李炎一臉無奈的說道,還是苦力的命,看來短時間內是擺月兌不了了。
因為將潘府邀請推了的原因,再加上李炎最近有意的保持低調,倒也過的清閑,每天在煉器的同時也在不斷的修煉玄金劍氣,那原本呈現虛幻之色的太阿劍已經徹底的變成了實質,成為了一柄金光閃閃的寶劍,看上去凌厲異常,可以劃開任何堅硬的東西。
感覺將太阿劍修煉的差不多了之後,李炎又開始練體,和參悟大秦煉器銘文
當初他用不死藥換了大秦兵甲的同時也換了一種練體的神通《不朽金身》,這神通同樣要借助金鐵之氣才能修煉,一旦修煉到大成據說全身骨骼會變成金色,不朽不斷,是一門十分高深的煉骨神通,至于高到什麼地步至少李炎修煉好幾天來也沒有感覺到身上有什麼變化,他甚至都懷疑自己被那大秦校尉騙了。
雖然平日里還在堅持修煉,但是大多數的時間他卻放在了參悟的銘文上,首先他要做的就是將手中的這本銘文錄給全部記下來,然後便是一個個將其凝聚成功,先凝聚成玄文再說。
見到李炎每天煉器這般辛苦,元方那老家伙似乎也收了性子,每天老老實實的坐在店內賣兵器,因為沒有人做假賬,拿回扣的緣故幾乎每天都能賺上幾十大錢,有時候黑水甲買的多,一天上百大錢也不難賺到。
而元方似乎迷上做買賣,再也不提請掌櫃的話。
這日,李炎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手中一個玄奧的玄文閃爍發亮,開始緩緩成型,這大秦銘文錄越到後面玄文就越難凝聚成功,雖然他已經學會了上百個,可是那都是簡單的,像現在這種層次的銘文三天能凝聚一個就算很不錯了。
「砰!」一絲恍惚,手中的這個銘文轟然破碎,顯然是已經失敗了。
「從這里開始這每一個銘文的凝聚難度都不下于龜甲文,朱雀文,要想再短時間學會卻有些難了。」李炎翻看了一下手中的大秦銘文錄,然後搖了搖頭將其收了起來,今天暫時先到這里吧,得將今日煉制的玄器送給元方去。
不知道是不是生意好了的緣故,每天玄器賣的都非常快,一天一百都有些不夠了,如果不是之前生意不好的時候有些庫存,這怕是要斷貨了。
雖然元方也曾建議聘請另外一個煉器師幫忙煉制,不過卻被李炎推遲了,他的理由很簡單︰「自家的錢何必要外人賺,再說了,這生意興許只是暫時好,等到生意冷清了,或許就賣不動了。」
元方覺得有道理,便放棄了這個打算。
看著一地的刀,劍,槍,棍李炎意念一動全放進了儲物戒中,這些日子來煉器的手段越來越數量了,而且品質也越來越高,和其他的玄器想必,他煉制的玄器明顯要耐用的多。
或許因為這個原因所以生意才一直不錯。
「元香,繡竹,我出門了。」李炎說道。
「妾身知道了,早些回來。」
「老娘在和姐姐學刺繡,你他娘的別吵,害得我都刺到手指了。」
李炎笑了笑,這些日子相處,幾個人倒也融洽,只是繡竹這嘴巴卻依舊夠粗魯的,動不動就冒出髒話。
和平常一樣來到店里後,卻見元方和一個身穿青色儒衫的公子喝著小酒,嘴里說了不停︰「來,來,來,再喝一杯,真沒有想到你這後生還頗有酒量,不過比起我可就差遠了,」
裴紹之當即一拍桌子︰「誰說本公子酒量不行,再喝。」
李炎詫異道︰「裴兄?」
「呵呵,你小子來了,真巧,坐下來喝上一杯吧。」元方說道。
裴紹之笑道︰「李兄當真是讓我好找啊,還以為這些日子你失蹤了呢,幸虧我認識你這店鋪,今日有空便來坐一坐,只是這老頭不老實,硬要拉著我喝酒。」
元方打了個酒嗝︰「放屁,分明是你小子承認自己酒量不行,硬要和我拼酒。」
李炎沒興趣听這兩人瞎扯,而是轉而問道︰「裴兄上門尋我是不是有什麼事。」
裴紹之喝了口酒,說道︰「前些日子禮部侍郎潘艾宴請了幾位才子,據說也請了李兄,似乎李兄並沒有去。」
「不錯。」李炎點了點頭。
裴紹之這時候低聲道︰「當初那禮部侍郎,宴請了歐陽明,呂範子,江軒,三人,結果不出兩日,這三人都做了官。」
「做官了?看來這個禮部侍郎還頗有手段,不過這和我有什麼關系。」李炎詫異的說道,他這些日子可低調著,也不想弄出什麼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