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難道他根本什麼也沒有對我做?」
齊西西一時間居然愣住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一個人在自作多情。自己還是一個實打實的少女之身,可是自己卻完全誤會了吳虎臣。
「混蛋!」淚水模糊了她的眼,無盡的屈辱用上了她的心頭,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耍我?難道我就這麼好戲耍麼?
想到自己之前和吳虎臣單獨在一起的時候說出的那一席話,齊西西覺得好丟人,真的好丟人。自己這算什麼?他又把自己當成了什麼?
听到洗手間里傳出來齊西西的怒罵之聲,門外的齊北北慌忙問道︰「西西,你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姐姐焦急關切的聲音讓齊西西慢慢地恢復了冷靜,她眼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咬牙切齒地說道︰「吳虎臣,你等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姐姐,我沒事,只是剛才想到了一些不開心的事情!」齊西西打開洗手間的門,嘴角含笑地看著齊北北說道。不過她的眼楮卻緊緊地盯著不遠處的吳虎臣看去。
兩人視線相對之下,吳虎臣覺得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這是怎麼了?天氣降溫可真快啊!
「姐姐,我沒事了。我可以出院了!」齊西西邊朝病房走去,邊開口說道。
「不行,你這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呢?還是留院觀察一下的好!」齊北北對于妹妹的身體很是關心,生怕妹妹的身體出現什麼意外的事情。
齊西西搖了搖頭,堅持到︰「姐姐,沒事的,你去幫我辦理出院手續吧!」
「這……」齊北北知道妹妹的脾氣倔,有些沒主意了,朝吳虎臣看去,希望吳虎臣能夠給自己幫下忙。
吳虎臣呵呵一笑,道︰「北北學姐,沒事的,西西學姐只是因為餓的有些久,身體缺少了營養,昨晚就開始給她打葡萄糖點滴了,想必應該沒什麼事情了。」
听到吳虎臣如此說,齊北北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走出病房去給妹妹辦理出院手續。
病房中,只剩下吳虎臣和齊西西兩個人。
齊西西一雙漂亮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吳虎臣,吳虎臣也毫不示弱地回視著齊西西,兩人如同兩個好斗的小牛一般,對上了。
「吳虎臣,你滿意了?」齊西西率先開口,有種先聲奪人的感覺。
「滿意?」吳虎臣有些錯愕,不知道這位小辣椒說的是什麼意思。
齊西西看見吳虎臣無辜的模樣,忍不住冷哼一聲,「吳虎臣,我真沒有想到你會這麼的卑鄙!」
「靠,我怎麼卑鄙了?」吳虎臣不干了,你爺爺的,我好心的幫你從林度那個混蛋的手中救了出來,你倒好,居然如此對我,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了。
瞧見吳虎臣居然還上火了,齊西西火氣更大的了起來,混蛋,混蛋,臭混蛋。明明自己做出了事情居然還這麼的理直氣壯,你就讓我一下會死啊?不是男人!
她似乎忘記了,從和她第一次見面開始,她對面的那個男人似乎就從來沒有給過她什麼紳士風度。
「你不卑鄙?你不僅卑鄙,你還齷齪!」
「我怎麼卑鄙了?怎麼齷齪啦?」吳虎臣臉紅脖子粗了起來。
「好啊,你還不承認是吧?」齊西西見吳虎臣似乎不想認錯,似乎下定了決心一般,她嘴角冷笑了起來,決定破罐子破摔,「那我為什麼,你為什麼沒有那樣做,卻還要承認?你這是在羞辱我麼?為什麼?」
「額!」看著齊西西淚眼婆娑、楚楚可憐的模樣,吳虎臣也有些同情了起來,訕訕地問道︰「西西學姐,我……真的有點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我沒有承認啥啊!」
淚水終于還是從齊西西的眼眶中流了出來,那晶瑩的透明在她的臉上輕輕地滑過,多了一絲心酸的味道,「你為什麼要承認你對我做過這種事情?你為什麼要讓我誤會?吳虎臣,你真了不起,是,你是救了我。可是你以為你救了我你就能夠踐踏我的尊嚴嗎?你混蛋……」
原來,在洗手間里,齊西西發現了,原來自己根本沒有失去女孩子最寶貴的東西。她還是完璧之身,的疼痛不過是林度用刀劃過她的腿根處取了一點鮮血罷了。
林度本來是想要直接佔有齊西西的,可是召開斬虎大會的時間差不多要開始了。他修煉邪功需要時間來化解采補的功力,所以便擱置了。
可是齊西西醒來之後只是覺得自己的疼痛,也沒有弄清楚是哪里,再加上吳虎臣的口花花,她便主觀性地認為是吳虎臣奪取了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會又哭又鬧地趴在吳虎臣的懷中把自己心中的一些苦水給訴了出來。
其實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的心中早已經有了一個男人壞壞地身影,那個家伙每次都喜歡和自己斗嘴,而且還總是喜歡對自己動手動腳的。
這是齊西西之前根本沒有感受過的,要知道,之前追求她的男孩子誰不是把她給捧得高高的?誰不是把她當成寶一樣?
可是唯獨這個混蛋,居然敢打自己,還……還兩次三番地對自己做出那種羞恥的流氓行徑。
這讓驕傲如同孔雀一般的齊西西心中很是不爽,但是,人性的劣根性也在這里。越是如此,她就越發對這個男人重視了起來。
當她在劍道部里月兌掉自己全身的衣服想要勾•引這個男人的時候,齊西西以為他會就範,然後再告訴自己的姐姐這個男人是什麼樣的人,可是她輸了。輸的很慘很慘!
她發現自己似乎從來都不認識那個人了,他抽著煙,眼中沒有一絲的**,清澈如一潭清水。那蕭瑟的身影充滿了滄桑的味道。他的聲音沙啞且充滿了磁性……
這一切的一切,都如同毒藥一般吸引著她,她發現,自己淪陷了……淪陷在這個男人無聲無息中的氣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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