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自己命中的克星,吳虎臣骨子里有種與生俱來的懼怕,雖然不知道那無良的小姨到底有啥想法,可是吳虎臣還是老老實實地把住的地址告訴了她。這不告訴也不行啊,除非他皮癢癢了。
「哼,臭小子,還玩起神秘來了。」顧春梅掛斷了電話,拎起床上的行李袋,對一旁的小蘿莉唐菓說︰「果果,準備好了沒有?咱們要出發了。」
唐菓拍了拍自己的小書包,噘了噘嘴,道︰「好了,紅線姐姐!」
「好滴,嘿嘿,咱們去給你虎臣哥哥一個大大的驚喜去……」
天景園小區內。
這幾天,陶美佳整個人都是患得患失地,人也沒有了精神,而這一切的一切自然都是因為某人拉。
看著手上久久沒有回復的手機,她的眉頭漸漸地皺了起來,猶豫了一下,她終于撥通了一個號碼︰「喂,爸爸嗎?」她真心不想打自己的電話找自己的爸爸,而且還是因為這樣的事情。
「佳佳啊?怎麼了?今天怎麼會想起來給爸爸打電話呢?」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故意壓抑住欣喜的聲音,听到父親滿是欣喜的聲音,陶美佳猶豫了一下,勉強一笑,道︰「沒什麼,就是想你了,打個電話給您和媽媽問候一下。」
听到女兒這般的話,陶美佳的父親老懷大慰,唉,還是女兒好啊,始終是自己的貼心小棉襖啊,雖然說已經有些女生外向啦。想到女生外向,陶正霖忽然想到了自己女兒的男朋友,忍不住開口問道︰「佳佳,咱們父女兩個好像已經很久沒有聊過天了吧?」
陶美佳抓著電話的手忍不住緊了緊,咬了咬嘴唇,有些慚愧地說︰「爸爸,對不起,我……我太任性了!」
「傻丫頭,什麼任性不任性的,你是爸爸的貼心小棉襖,有啥任性不任性的啊?應該說爸爸管的太多了,沒有注意到你的感受!」說到這里,陶正霖的聲音沉了很多,「要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才對。」
兩人都沉默了起來,以往的一切全都冰釋,父女終歸是父女,長輩始終是長輩,盡管他們很多時候有些關懷並不正確,可是他們卻是真的在關心晚輩,這種心意是肯定的。
「佳佳,那小子對你還好麼?」陶正霖率先開口打破了沉寂。
吳虎臣,男,十八歲,職業︰學生。青年幫創始人,現任龍頭,文涂縣城南區新的一哥。這些資料一一在陶正霖的腦海中滑過。
說實話,對于這樣的年輕人他十分的欣賞,可是這個年輕人卻是靠著斧頭幫上位的,身為斧頭幫當家人之一的陶家當代家主,他這面子上自然過不去,要是讓那幾家人知道了自己的女兒居然和斧頭幫的對頭在一起談戀愛,那……那這臉可沒地方擱呀。
陶美佳怎麼也沒有想到一直嚴肅的父親居然會和自己談論這個話題,忍不住俏臉一紅,吱吱唔唔地點了點頭說︰「好,挺好的!」
「哼,好就行,佳佳,爸爸告訴你,那小子不是啥好東西,你別急著為他解釋,你別以為爸爸老眼昏花了,他和陳家那個丫頭似乎也有些糾纏不清地關系吧?」陶正霖哼哼地說著。娘的,現在的年輕人真奔放,哪像他們那個年代的人啊,牽個手都能臉紅的。
陶美佳一听,頓時一愣,她沒有想到父親居然如此聰明,「爸,虎臣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他,他對我很好。」
「好,我也知道這些是你們年輕人自己的事情,你自己拿主意就成。」陶正霖也算是想開了,兒孫自有兒孫福,管制的太多,反而會適得其反。這麼多年來,和女兒一直冷戰,不就是先例麼?這麼好不容易和女兒關系冰釋了,他可不想再因為那個混賬小子而變的有啥問題。不過他脾氣硬實的很,怕再說下去會忍不住說出吳虎臣的不好,邊開口道︰「好啦,我等下還有個會要開。」頓了頓,「有時間帶那小子回來吃飯,掛了!」
听著父親最後一句話,陶美佳忍不住美滋滋了起來,「太好了,爸爸這應該就算是答應自己和虎臣之間的關系了吧?」父親的能耐陶美佳自然清楚,想必吳虎臣的底細早就被他查的一清二楚了。
「嗨,我的女神,想啥事兒想的這麼開心呢?是不是趁著老公不在想別的男人啦?那可得好好的懲罰一下哦!」
因為想心思太出神了,就連房門被推開了陶美佳都沒有反應,直到有人從她身後緊緊地抱住了自己,她這才忍不住「啊」地驚呼一聲,杏眼中滿是驚恐,等到回過頭來一看,這才松了口氣,「哎呀,你作死啊?想要嚇死人啦!」陶美佳確實被嚇的不輕,她還以為是什麼不法之徒走進了她的房間呢,上次秦臻的事情歷歷在目呢。
吳虎臣嘿嘿一笑,忍不住把頭埋進了陶美佳的秀發里,深深地一嗅,聲音充滿了磁性,「姐,你可真香。」
被吳虎臣這麼一弄,陶美佳這心里頓時一蕩,俏臉通紅,扭了扭身子,道︰「你這幾天去哪里了?也不回個電話,害我擔心死了。」
陶美佳的聲音很是真摯,吳虎臣心中感動,感激地說︰「去了一趟外地,讓姐你擔心了,我有罪。」頓了頓,他眼珠子骨碌一轉,手不老實地在陶美佳的小肚子上揉模著,說︰「姐,為了彌補我的罪孽,咱們睡一覺?」
「不行,這……這還是白天呢?」陶美佳臉色通紅,這個壞家伙,就知道說這話羞人。
「那你的意思就是晚上就可以咯?」吳虎臣狡黠一笑。
「不行,晚上也不行。」被吳虎臣抓住了自己的語病,陶美佳的臉紅的更厲害了起來,可是感覺到自己溝處傳來的火熱的感覺,身體忍不住也跟著熱呼呼起來,下面居然忍不住有了潮汐……
「嘿嘿,姐,我這都好幾天沒踫你了,想死了,你看,小虎臣反應多強烈呀,你就當可憐可憐它唄……」吳虎臣說的可憐,可是身體卻在不斷的聳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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