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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地大物博,各大山川美景自是不在少數。i^
此刻,一座不知名的山間。一道瀑布傾瀉之下,白色的水花濺在了水塘之下。瀑布上的水瀉下來之後全都匯聚在了水潭之中,最後順著一條山澗往山下緩緩地流去。
這里似乎很少有人過來,周圍的一切草木都顯得是那麼的自然干淨。
可是在水潭的邊上,卻有著一座完全是木頭搭建而成的木屋。在木屋的前方,有著一根古樹的樹根,圓圓地樹根的表面足有一張圓桌一般的大小,甚至就連圓桌上的水杯都是純粹的原木制成。
在圓桌的邊上,一個男子正愜意地喝著杯中的茶水。
「大自然的力量果然厲害!哼,天道法則啊∼嘖嘖,什麼時候才能夠沖破這里的枷鎖,去往那個地方呢?」男子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似乎想到了什麼,眼中很快布滿了黯然。
「主上,以您的本事,難道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困住您的麼?」男子的背後,一個美艷絕倫的女子幫男子按著雙肩,眼中閃過不可置信地神色。
听到女子的話,那喝茶的男子放下手中的木杯,呵呵一笑,說道︰「朱雀,很多事情你還不懂,你也不明白!真正束縛著我的是這個世界,你知道麼?哼哼,你不知道。i^一個界的力量根本不是你這種境界的強者可以知道的!」
朱雀眼神一頓,充滿了驚駭和不可思議地神色,她怎麼也想不到以自己這般超凡月兌俗的境界居然還會有她所不清楚的事情。到底是什麼呢?她不敢問,只能夠把這個疑問深深地埋在心中。
男子輕笑一聲,似乎明白朱雀心中的想法,說道︰「朱雀,你不要想太多。有些事情,你知道的越多,那麼死的便越快!」
朱雀的身子猛地一頓,趕忙退了幾步,跪在了地上,驚駭地說道︰「奴婢知罪,求主上饒了奴婢!」顯然,這個女人對于這個男人有著深深地恐懼。
「哈哈哈∼」男子听到朱雀的話,忍不住仰天狂笑了起來,說道︰「難道我就這麼的令人害怕嗎?也許,這就是孤家寡人的滋味吧。」想到這里,男子哈哈大笑了起來,不過語氣之中卻滿是悲傷,他的眼中也滿是黯然,似乎有什麼事情讓他很是難過。
听到主上又出現這樣的情況,朱雀伏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一個。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男人都已經達到了這種境界了,可是卻還會悲傷呢?她不敢問,也不想問。她的任務只是听從主上的話,其他的,她不需要問,也不能問。
忽然,男子的笑聲戛然而止,冷哼一聲。
驀的,遠處一顆大樹之後,有著一個男人悶哼一聲,嘴角溢出一絲鮮血,臉色蒼白,顯然受傷不輕。
「青龍,這是孤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若是你還敢挑戰孤的極限,那麼不僅是你,孤要讓你和你整個家族背後的實力都煙消雲散!」男子見到躲在背後的男人緩緩地走了過來,冷冷地說道,不帶一絲殺機,可是他的話卻仿佛是一個天理一般,沒有人能夠改變的了。
青龍眉頭微皺,咽下喉頭的鮮血,眼中閃過一抹恨意,不過卻一閃而逝。
可惜他這麼隱蔽的恨意還是沒有辦法瞞過那個恐怖的男人。
「青龍,十年前,你還是一個少年。可是如今你卻已經成為了至尊的境界,你覺得孤真的是缺你不可麼?」男子冷哼一聲,嘴角閃過一抹不屑。
就在青龍雙眼閃過一抹震驚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那男子再次說道︰「你和你姐姐很像,一樣的倔強,一樣的堅強。所以,你覺得你這麼多年的一舉一動能夠瞞得過孤麼?」
「什……什麼?」听到這句話,青龍往後退了幾步,滿眼都是不可置信地震驚之色。
「青龍,安分守己。孤不殺你!」男子似乎不想多談及那件事情,轉移話題說道︰「這次前來所謂何事?」
對于眼前這個強大到讓自己心中顫抖的男子,青龍不敢多想,壓下心頭的疑惑,沉聲說道︰「回稟主上,魔族余孽出了極寒之地,西方黑暗勢力也是蠢蠢欲動,不知所為何事。」說完,青龍站在原地,眼觀鼻鼻觀心,不再說話。
「哼,魔族余孽,不外乎就是想要解開當年他們老祖宗的封印罷了。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那些老魔頭早已經不復當年之勇了,而且就算他們能夠恢復也不足為慮。且由他去吧!西方黑暗勢力麼?哼哼,看來十年前我給撒旦那個家伙的教訓還不夠啊,居然還想著奪取我華夏的主意,你去告訴白正南,讓他發動除魔聯盟的一切力量,打壓那些可憐的臭蟲。」
這話若是被吳虎臣听到了,肯定會震驚的舌頭都要掉下來。上古魔族居然不足為慮?而且還說的如此輕松?西方的黑暗之王撒旦居然被說成是臭蟲!天吶,這個家伙瘋了麼?
可是朱雀和青龍卻對于這個男人的話沒有任何的質疑,似乎這個男人的話就是一個不容改變的事實一般。
「是,屬下知道該如何去做。屬下告退!」青龍躬身就要離開。
可是那男子卻是嘴角一挑,輕描淡寫地說道︰「青龍,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情沒有稟告給孤?」
青龍微微一愣,緊了緊拳頭,沉聲說道︰「還有一事,當年金成子的翻天印已然被那人給奪走了。額……」又是一聲悶哼,青龍牙關緊咬,似乎很是痛苦。
「奪你十年功力,若是還有下次,廢你百年功力,滾!」男子動怒了。
听到男子的話,已經轉過身的青龍眼中閃過一抹恨意,不過卻不敢多說什麼。跟著這個男人十幾年了,他比任何人都勒戒這個男人的恐怖。他現在能做的只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