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高爾夫球場,妖精又恢復了性感妖媚的樣子,她瞟了和尚一眼說道︰「和尚,你真的以為我們能滅了凌少鋒?」
和尚頓住腳步,一只手的手指依然快速的捻動著手里的串珠,微閉著眼楮說道︰「凌少鋒是一只藍翅鳥,雖然能夠撲稜幾下翅膀,但畢竟毛兒還沒長齊,我和尚想拍滅他輕而易舉。%&*";」
妖精白了他一眼,伸手撫模了一下脖子里的蛇頭說道︰「是嗎?我看昨晚你和他交手的時候,你也沒佔著什麼便宜啊。」
妖精的話明顯的含著嘲諷。
和尚臉上現出怒氣︰「你敢小看我?」
但是和尚心里不得不承認,昨晚雖然只是和凌少鋒交手才幾個回合,但是他已經能夠感覺到凌少鋒的強大,只是他不願意承認罷了,因為他是和尚,狂獅堂大名鼎鼎的七區堂主之一。
「和尚,我看呢,你要是和凌少鋒交手,說不定最後被打趴下的是你,啊哈哈哈……」妖精掩著嘴巴笑了起來,笑的那麼的妖媚,看的一旁的大煙斗不禁咽了口唾沫。
「你……」和尚臉上的怒氣更重。
「妖精,你不會是看上凌少鋒了吧?我警告你,別見個男人就發騷,小心壞了霸爺的大事,有你好果子吃。」和尚惡狠狠的瞪了妖精一眼,轉身頭也不回的朝前走去。
妖精止住了笑,雙手叉腰對著和尚的背影說道︰「老娘就是看上他了,你能把我怎麼樣?哼。」
妖精回頭發現大煙斗正咽著口水看著自己,她走過去,繞到大煙斗的身後,伸出一只手模向了他的後背,大煙斗的身體猛地抖了一下,一股電流涌遍了全身,真他媽刺、激啊。
「怎麼樣?爽吧?」妖精附在他耳邊輕輕的問道,一雙勾魂攝魄的眼楮使大煙斗根本不敢與她對視,大煙斗不由得點頭︰「爽,太他媽爽了……」
「哈哈哈哈……」妖精大笑了幾聲,可是馬上又伸手拍了拍脖子里的蟒蛇,那條蛇忽然猛地竄向大煙斗,咬住了他的一只耳朵。
「啊……」剛才還很爽的大煙斗忽然覺得耳朵處一陣疼痛,等他反映過來,他的那只耳朵已經被咬掉大半兒,鮮血淋淋,而蟒蛇已經縮了回去。
妖精妖媚的臉忽然閃過一絲狠色,惡狠狠的盯著大煙斗說道︰「記住,我可以讓你爽,但是爽完之後就是痛。」
說完又恢復了妖媚的模樣,朝著大煙斗拋了個媚眼,扭著性感的腰肢轉身離去。
大煙斗捂著流血的耳朵罵道︰「***,真是落難的鳳凰不如雞,老子被凌少鋒也就算了,現在還被一個死女人踩,媽的。i^」
大煙斗的心頭涌上了一絲淒涼,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真的是落難的鳳凰不如雞啊。他現在連鴨都不如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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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點,d市最大的中州商場門口。
凌少鋒和扁瓜站在商場門口抬頭望著來來往往購物的人們。
「扁瓜,拿來。」凌少鋒朝著扁瓜伸出了一只手。
扁瓜從兜里掏出一個木牌遞給他。
凌少鋒看了看這個正方形的木牌,上面刻著幾個奇形怪狀的字母,扁瓜說道︰「老大,這個能行嗎?能把那些殺手給召集過來嗎?畢竟是偽造的令牌,萬一被他們發現了……」
凌少鋒把那個木牌放進自己的口袋說道︰「不管了,先試一試,咱們得趕在大煙斗前面,畢竟咱們的令牌是偽造的,而大煙斗那個是真的。」
「萬一羅菜花那個女人騙我們怎麼辦?」扁瓜還有些擔憂。
「是不是騙的待會兒試了就知道了,扁瓜,我一個人進去,你就在門口等著吧。」
「為什麼啊老大,我和你一起進去。」
「去的人多了反而會引起人的主意,行了就這麼定了,等著啊。」凌少鋒拍了拍扁瓜的肩膀,大踏步走進商場。
這家商場是d市最大的一家商場,一共有七層,里面名貴的男裝女裝應有盡有,每天來此購物的人也還算多,當然都是些生活在中等層次以上的人。
凌少鋒走進商場,直接沿著樓梯下到了地下一層,來到了樓梯的拐角處。
羅菜花之前說了,要拿著令牌到商場地下一樓的樓梯拐角處,把一根紅線系在樓梯的扶把上,一個小時內那批殺手的領頭人看到紅線之後就會出現。
凌少鋒忽然在想,自己系上紅繩之後那個領頭人怎麼能看到呢?他通過什麼方法知道樓梯扶把上系上了紅繩?
不管了,先試試再說。
凌少鋒抬腳走進拐角處,可是剛一進去就愣在那里。
樓梯拐角處有一對摟抱在一起的男女,正吻的難舍難分,女人騎在那男子的身上,而男子已經把一只手伸進了女子的胸、口。
尼瑪,要不要這麼點兒背啊,凌少鋒無語的撓了撓頭,轉身又退了出去。
等了一會兒,那對男女還沒搞完,我擦,老子還等著在扶把上系紅繩呢,可是他們要搞到什麼時候呢?
凌少鋒心中有些焦急,這召集那批殺手領頭人的地點為什麼要定在這商場地下一層的樓梯拐角處呢?奇了怪了。
又過了大約十分鐘,那對男女不但沒有完的樣子,反而越搞越激、烈了。
凌少鋒實在忍不住了,自己是來辦正事的,可沒功夫等他們搞完,于是他再次走進樓梯口,剛一進去,那個男子就把頭從女人的胸、口處抬起來對著凌少鋒罵道︰「尼瑪,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搞、基啊?」
凌少鋒一愣,怎麼?是女人跟女人搞、基?這不是一男一女嗎?他朝著那男子的胸、口看去,發現那人的胸、口鼓鼓的,再一仔細看,這個哪是男人啊,是一個長得比較中性化的女人,短頭發,穿的衣服也比較中性,很容易讓人誤以為她是男的。
凌少鋒火了,原來是兩個女同性、戀在搞、基,尼瑪,欺騙我幼小的心靈,他對著那兩人喝道︰「趕緊滾蛋。」
那兩個女人一下子站了起來正要說話,凌少鋒猛地撕開了自己胸前的衣服,露出一條驚天動地的猛虎紋身,還晃了晃拳頭喝道︰「老子是黑社會,這里嚴禁搞基,滾蛋。」
那兩個女人臉上露出一絲懼色,隨後對視一眼,手拉著手跑出了樓梯。
「草,影響老子情緒。」凌少鋒嘟囔了一句,把撕開的衣服整好,從兜里掏出那根紅絲繩系在了樓梯的扶把上。
系上之後又開始郁悶,這要是那人看不到紅絲繩不來了怎麼辦?他甚至開始懷疑羅菜花的話是不是在騙自己?
大約等了半個小時,沒人來,凌少鋒頗有些郁悶了。
這時候,一個年紀約在三十歲左右,身材矮胖的女人手中提著一個黑色的小包走了進來。
凌少鋒一愣,不會她就是那批殺手的領頭人吧?這麼胖?
凌少鋒急忙走過去面帶笑容的對那個胖女人說道︰「你好,請給我三杯血腥瑪麗。」
這是羅菜花告訴他的和殺手領頭人接頭確認的暗語。
胖女人愣了一下,皺了皺眉頭,以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凌少鋒。
凌少鋒有些囧,難道弄錯了,想了一想他又重復了一遍︰「你好,請給我三杯血腥瑪麗。」
「你有病啊。」胖女人瞪了凌少鋒一眼,轉身又返回去了,走了幾步從兜里掏出手機快速的撥了一個號氣鼓鼓的說道︰「老公,你來接我吧,樓梯口有個神經病。」
我靠,凌少鋒大汗,果然弄錯了,就說嘛,殺手不可能這麼肥。
這事兒怎麼有點不靠譜?凌少鋒撓了撓頭。就在這時,響起一個高跟鞋的聲音,凌少鋒抬頭看去,幾乎要目瞪口呆。
一個身材高挑性感,皮膚白皙,穿著一件緊身火紅色長裙的女子朝著他走來,那女人眉目清秀,艷麗無比,不禁身上的衣服是紅色,長頭發燙成大卷,也染成了酒紅色,活月兌月兌的一個艷麗佳人啊。
女人踩著高跟鞋走到凌少鋒的身邊,帶著試探性的口氣問道︰「先生,需要血腥瑪麗嗎?」
凌少鋒大喜,難道她就是……她就是那批殺手的領頭人?
「你好,請給我三杯血腥瑪麗。」凌少鋒急忙說道。
「對不起先生,只有血,沒有腥。」女子說道。
「那就給我來三杯血,血的顏色要重,要濃。」凌少鋒接口道。
女子愣了一下,隨即又說道︰「先生,你還有東西沒有給我看。」
凌少鋒急忙把那個木牌掏出來遞給她。
女子接過仔細查看了一番看著那木牌上刻著的字母說道︰「沒錯,這就是昌順叔的幫主令。」
女子隨即低了頭恭恭敬敬的對著凌少鋒喊道︰「幫主。」
凌少鋒還有些回不過神來,這女人真的就是那批殺手的領頭人?
「你……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火炎,幫主,雖然咱們沒有見過面,但是昌順叔一直教育我們要做好準備,隨時等待你的到來。」女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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