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怎麼了?」青鸞有些好奇的問。舒駑襻剛才還好好的,怎麼這會兒就不好了呢?
林叔看了一眼青鸞,又看看自己的夫人,語氣頗為沉重的解釋說︰「我今兒個听進城的人說,山那邊有個村被屠村了,所有的人都死了,房子也被燒了,是海盜做的……我是擔心海盜要是進城的話,那我的一點家業也撐不住了。」
「海盜?」青鸞一驚,差點沖口而出說那些怎麼是海盜,但最後還是捂緊了嘴巴,沒有問出口——唯有她知道那些是什麼人,就算她說出來也沒有人會相信,所以她只當做疑惑的問道︰「這里怎麼會有海盜呢?」
因為被追殺,所以她根本沒有告訴過他們自己是從何處來的,只說家道中落,父母雙亡,帶著妹妹跟丫鬟逃亡到這里的。
林叔也沒多懷疑,以為她是害怕,就隨意的回答說︰「海的外面有幾個小島,那里住著很多逃亡聚集而起的強盜,他們無惡不作,經常搶劫,掠殺……,」
「他們以前殺過村民嗎?」有海盜不奇怪,奇怪的是這樣的情況難道就沒有人覺得詭異嗎?
「這個……,」林叔被這樣一問,有些遲疑的呢喃道︰「強盜雖然毒辣,殘忍,但他們從沒有上過岸,搶奪的也是過往的商人,也不知道這次怎麼了,竟然屠村,殺了那麼多的村名,連孩子都不肯放過,太殘忍了。」
「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是海盜所為?」好在此刻琴兒跟海潮都不在,否則他們听了肯定要激動的。
「除了海盜,難道就不能有別的人了嗎?」故作不解的問道。
「除了海盜,還能有誰呢?」林叔失笑道︰「那里窮鄉僻壤的,餓不死就算天大的恩賜了,又沒有富裕之人,有什麼人要殺人燒村的白費那力氣呢?」
林叔的話讓青鸞沉默了,問題就出在自己身上,如果沒有她,村里的人都不會死,如果她不出現,所有的恩怨都不存在——所有的種種,都因為她。
「青鸞,你怎麼了?」林嬸見她傻愣愣的望著遠處,眼角含淚,就疑惑的問。
「我沒事,只是被嚇到了!」輕輕的搖搖頭,渾渾噩噩的回到自己暫住的房間,讓她陷入茫然中。
「這孩子……唉,要說我也害怕,死了那麼多的人,怪滲人的!」林嬸望著青鸞的背影嘆息道。
「是啊,現在大家都不敢出城了,」林叔想起了什麼後又說道︰「對了,胡兄家的妹子估計不行了,」
「什麼?」林嬸原本還在憐惜的聲音立刻變了,憂心的道︰「怎麼可能呢,她不是才剛生了孩子嗎?你說母子平安的啊,怎麼滿月還沒過,就不行了呢?」
「我也不清楚,是今天在城中遇到胡兄,他說的,我都不敢相信,可又不好問,唉!」想起那個溫柔嫻靜的姑娘,年紀輕輕的就不行了,心中還是有些不忍。
兩個人都沉默了,生死之間的事,他們什麼也做不到,只能心里默默的希望人家能沒事。
在青鸞的調理下,軒兒的身體慢慢好起來,性格也開朗了,臉上也有了紅潤,喜的林叔,林嬸不能控制,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他們想要謝青鸞,但被青鸞拒絕,她說她們三人在陳府白吃白喝的,已經不好意思了,更何況她什麼都沒做——但是林家夫婦不肯,軒兒是他們的寶貝,是青鸞三番兩次救的,所以無論她怎麼拒絕,都送了一百兩的銀子跟一支瓖嵌著圓潤珍珠的金簪,讓青鸞覺得很燙手,但沒法拒絕,人家強給啊。
在林府住了十來天,很平靜,海潮跟琴兒都過的怡然自得,快把林府當成自己的家了。而青鸞卻不一樣,她的心里有深深的躁動,還有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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