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胡玲瓏的情況都不見好,大夫換了一個又一個,開的藥可以用框子裝了,但還是沒用,甚至連喝下去的藥都吐出來,讓青鸞知道最壞的情況被自己猜到了。舒駑襻
「瑾兒,把我買的東西提進去,」穿的衣鮮光亮的秀兒終于回來了,她看到從自己面前過去的瑾兒,連忙喊道。
瑾兒一看到她,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之後默不作聲的離開,根本懶得搭理她。
「瑾兒,」秀兒沒想到她還這樣對自己,就惱怒的吼道︰「你敢這樣對我,你等著,我會好好收拾你的。」
「秀兒,跟這樣的丫鬟生氣不值得,小心氣壞了自己的身子,」魏秀才對她倒是挺憐惜的,溫柔的勸說著。
「哼,賤丫頭,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訓她,讓她知道現在該听誰的,」秀兒咬牙切齒,猙獰的嘀咕著。
「等玲瓏死了,以後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何須急于一時呢?」對于她的急切,他有些不滿。
見魏秀才變了眼神,秀兒立刻把猙獰,不甘心的表情換了,嬌柔的依偎在他身邊說︰「我听你的,不急,不急……,」
這對奇葩的對話剛好被路過的青鸞听到,她挑挑眉無視他們想繼續往前走,但被人伸手攔住了。
「你是誰?」魏秀才看到陌生的面孔,緊皺眉頭問︰「誰讓你來這里的?」
青鸞眉頭回答,只是用冷漠的眼神低頭凝視著橫在自己面前的手,心想著要是有把刀,一定會狠狠的剁下去,看他疼不疼。
「姑爺問你,你听到沒有?」秀兒狐假虎威的喊著。
「讓開!」胡凌雲對她都要客客氣氣的,更何況是兩條蛀蟲,她可沒有姑息養奸的本事。
「該死的小賤人,給你幾分眼神就開起染坊了,小心我打死你,」一邊說著,她還一邊舉起手,作勢想打人,但被青鸞伸手握住了。「痛,痛,痛……,」被握疼的秀兒臉色變白,囂張也收斂了。
海潮明白手腕之間那里是最弱的,所以握著秀兒的手沒有松開,而是輕蔑囂張的說道︰「自己太賤,就不要把別人都想的跟你一樣,捏著你的手,我都覺得惡心想吐。」論尖酸刻薄,沒有人能跟青鸞比。
對于她看重的人,她會好好保護,對于厭惡的人,明不行,那就來暗的,小孩子嘛,調皮,可愛點,沒人會說的。
「你……你……,」秀兒憤怒的小臉都扭曲了,但手被人捏著,不得不妥協。「爺,你救救我啊!?」她把目光轉向了魏秀才,滿臉的希望。
「你放開她!」魏秀才不可一世的命令著。
挑挑眉頭,青鸞被這個極品逗笑了,斜眼睨著,故作疑惑的道︰「你是誰?我為什麼要听你的?」
魏秀才跟秀兒一听,以為她根本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就立刻把難看的臉色變成了得意,尤其是魏秀才,抬頭挺胸更顯不可一世。
「呵呵,臭丫頭,我告訴你他是誰,」秀兒斜睨著魏秀才的眼神里滿是愛嬌,嗔了他一眼之後回頭恨恨的瞪著眼前不知所謂的小丫頭,得意的說︰「你站穩了,別被嚇到了!」
「噢,我站的很穩,說吧!」海潮收斂囂張,低著頭壓抑嘴角的嘲弄很好心的解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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