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然不禁抖了抖,媽呀,墨的表情那是要殺人嘛?雖然看的很過癮,但是還不想因此丟了小命,他可是好不容易死里逃生,被人追了大半個京城才回來的呢,想起自己被追的場面就覺得丟臉,生平第一次被人這麼追,南瑾軒也算是個人物。舒虺璩
羽宮墨看完視頻上的畫面,沒有拔槍,沒有砸東西,更沒有人要找人拼命,只是嘴角緩緩的勾起一抹微笑,那笑殘忍絕艷,酷冷生寒,如吸食人血攝取魂魄而生的彼岸花,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勾魂攝魄,攝人心魂,直看得人心驚膽戰,不寒而栗。
夏凌然看到不著痕跡的遠離他,不要傷及無辜啊!他真的很無辜啊,很好心的,雖然事情是他挑起的。
「看來我這個未婚夫得親自去接回她,免得她樂不思蜀,忘了她是誰的人」羽宮墨笑得魅惑迷人,聲音越發的低沉魅惑卻冷寒徹骨,殺氣四溢。
夏凌然又遠離了他幾步,保命要緊,心里默默的為南瑾軒哀悼,「願主保護你,不要死的太慘。」
他絕不承認,是因為他打了他一槍,他想借機報復。畢竟殺人放火,那是在正常不過了,理所當然嘛,而且暗部的宗旨就是有仇必報,你傷我一分,我還你十分顏色,而且還在沒有人能傷了他之後,還能好好地活著的。
哎,說起來,只能說他太愛組織了,在這種受傷流血的情況下,他還念念不忘組織的宗旨,堅決貫徹執行,看來組織應該給他頒獎了,頒個什麼獎呢,嗯,就頒個有仇必報的獎吧,他要求不高的,某人沾沾自喜,恬不知恥的想。
「要不要我給提供那的防衛圖,說說隱在暗處的暗探。」夏凌然很積極提供情報,語氣很異常的歡快,一點也沒有受傷的自覺,盡管臉色很蒼白,衣上的血色越來越濃。
「不用」羽宮墨一點也不領情的拒絕,小小的一個院子他還不放在眼里。
「哦」夏凌然應了一聲,一點也不擔心羽宮墨,想當年他一個人獨闖黑手黨,現在那個院子防衛雖然很厲害,但是想攔住墨,唔,還需要加強。
「不要有下次」羽宮墨冷冷的撇了他一眼,莫名其妙的來了句話。
夏凌然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撇了撇嘴,絲毫不在意他冷冷的眼神,這不是手起槍落的事,順便嘛?
「隨便在好心的提醒啊一句,貌似白凝汐真的變成人人爭搶的香餑餑了,你去的時候可要注意各方人馬。」夏凌然閑閑的說了一句。
「還有‘他’……」
「誰是香餑餑?」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從大廳外傳來,來人臉上笑得十分明媚友好,真的很友好可親啊,但是後面跟著她的醫生卻結結實實的打了個大大的冷顫,暗忖,大夏天的怎麼還那麼冷吶?
夏凌然聞言,身體一僵,立刻像是被拔了嘴的氣球,干撇下來,靠著沙發上有氣無力,一副西施捧心,貂蟬蹙眉的虛弱樣,一邊痛苦的哼哼唧唧不停,不予余力,最大程度的博取某人的同情。
楊芷心陰陰的笑道,「你不是快要死了嘛?剛剛是誰說話還中氣十足的樣子,嗯,不會是你這快要痛死的人吧?」
夏凌然看到楊芷心不懷好意的笑,警鈴大響,這小野貓該不會……
「要死趕緊死,早死早超生,不要礙我眼,最好找個沒地人死,免得污染空氣,浪費土地,趕緊死去吧,敢欺騙姑女乃女乃,找死」楊魔女終于爆發了,說完,還附贈了他一腳,一記佛山無影腳狠狠地踢在他的身上。
……嗷……這個楊魔女,夏凌然看到她的表情不對,立刻知道情況糟了,沒想到這丫頭下腳那麼狠,疼死他了,但是這次他真的受傷了,他也沒有謊報軍情啊,你這個魔女就不能輕點嘛,這次真的快要疼死啊。
都說了打了疼,罵是愛,那你對我又是打,又是罵的,那豈不是愛死我了?果然最難消受美人恩啊,某人昏迷之前還不忘自戀道。
看到某人倒下,楊芷心一慌,該不會真的死了吧,不會,剛剛還看到他神采奕奕听到他和那個花心大蘿卜聊天呢,呵呵呵……怎麼可能。
用腳踢了踢他,沒反應,用腳來踹了踹他,還是沒反應……
羽宮墨萬分同情好友被當做垃圾似的對待,但是也不打算出手幫他,就他那小強生命,誰死了,也不會輪到他,現在頂多就是個昏迷,對他們這些人來說,除生死無大事,這些小傷算什麼?
閑閑的撐著額頭,坐在旁邊,完全一副看好戲的神情,不過他很好奇,這兩人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一個性子看似陽光瀟灑實則最是月復黑心狠,一個火爆性烈如火嫉惡如仇,兩個人湊在一起,那豈不是天雷勾地火,唔,看來未來的日子有好戲可看了。
「不會真的被自己一腳踹死了吧」楊芷心踢踏了半天,見對面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不由得急了,抓住他的肩膀,就是一通搖晃,「喂,夏凌然,你別給我裝死啊,听到了沒,快給我醒醒,醒醒……」某女還不知道,她這一踢一搖又把自己的奴役期被踢長了,搖長了,唔,可憐的楊芷心啊,你就等著被某人奴役一輩子吧。
旁邊的醫生見楊芷心這架勢,直冒冷汗,然少爺的槍傷可能要不了他的命,但是在這樣下去,可保不準了,忙接過被楊芷心摧殘的夏凌然,送進手術室,希望還趕得及救得回來。
楊芷心一臉的郁悶和愧疚,跟在醫生後面。
羽宮墨也不跟去,他跟肯定那小子肯定死不了,輕輕的搖晃著杯中的酒,思量著這麼把那個不听話的女人抓回來,至于抓回來之後,這麼辦呢?
呵呵呵呵……是斷了她的利爪,囚*禁,折磨……不,這些都不是……他還有更好的辦法。
想到這,他薄唇泛起一抹妄佞而邪肆笑,他很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