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端回一盆水,直接潑于柳含煙身上。%&*";
柳含煙感覺到,身上的濕漉;迷迷糊糊睜開眼;在望見面前,一群濃脂艷抹的女子後;本還昏沉的腦袋,瞬間清醒。
「這是哪?」柳含煙望著眾人問道。
一女子嬌笑︰「**樓!」
「**樓?」柳含煙心中,閃過一種想法;卻又不敢相信,像是要確認般問道︰「是做什麼的?」
「呵呵……」眾女子嬌笑︰「當然是,男人享樂的地方!」
柳含煙本就毫無血色的小臉,瞬間變得更加慘白。
「今晚,你就開始學著接客!」老鴇聲音,突然響起。
柳含煙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先不想別的,現在就想,如何才能平安度過今晚。
「還挺冷靜?!」老鴇笑;一般剛被賣進來的女子,通常都是,一哭二鬧三上吊。
柳含煙目光,直視老鴇的眸;道︰「我有一種,我既不用接客,您又可以賺大錢的方法!」
「我為何要相信你?」老鴇反問。
柳含煙笑︰「難道,您害怕?」
「媽媽我會怕什麼?」老鴇自信笑道。
「那一試,對您又有何損失?」柳含煙輕笑︰「如若您覺得效果不佳,最多明日,再讓‘紅顏’接客!」
「你叫紅顏?」老鴇問。
柳含煙點頭︰「是!」
「好!」老鴇點頭︰「就給你一試!」
夜晚,在不知不覺中降臨;柳含煙忐忑不安的走出房門;一襲白衣,頭上戴著剛剛趕制出來的小禮帽;小禮帽四周,有黑色的絲邊,剛好遮住額頭上的傷;臉上,則蒙著面巾。|
老鴇站在台上,聲音有抹激動道︰「今日,‘**樓’又來了一位美人兒;下面就有請這美人兒,為各客官獻上曲!」
老鴇話音落;柳含煙在樓上,抓住事先固定好的鋼絲;飛身而下,一襲白衣的柳含煙,仿若是仙女從天而降;輕啟櫻唇︰
「多久沒有好好聊天
交換被擠壓的感覺
熱戀的酸甜被生活調味成苦咸
凝望著你忙碌的臉因為疲倦透著敷衍
不經意的疏遠冷過淡漠語言
各自窩在沙發兩邊思緒飛在多雲的天
煙火到湖水愛往往像條拋物線
不同經歷不同視野讓人改變不知不覺
永恆是夢幻奢侈的心願
只不過一肩之隔那麼遠
就連誰寂寞也看不見
兩個人背對在一個房間孤獨涌現
努力試著靠近你一些
可惜愛走過某一點
就成了回不去的昨天
各自窩在沙發兩邊思緒飛在多雲的天
煙火到湖水愛往往像條拋物線
不,經歷不同視野讓人改變不知不覺
永恆是夢幻奢侈的心願
只不過一肩之隔那麼遠
就連誰寂寞也看不見
兩個人背對在一個房間孤獨涌現
努力試著靠近你一些,可惜愛走過某一點
就成了回不去的昨天
大雪天繁星夜相擁走過多少紀念
歲月一吹怎麼就飄成落葉
不過一肩之隔那麼遠
就連誰嘆息也听不見
閃著淚懷念愛蒼老以前那種體貼
最殘酷的情敵是時間
讓愛剩下一種無言
手牽手卻沒熾熱感覺
讓從前美得像個謊言……」
婉轉如黃鶯般的歌聲,在眾客官耳中久久回旋;一曲終,眾客官紛紛一副痴迷的神情。
柳含煙趁機落身,輕移蓮步離去。
良久……
一客官先行拍手;隨後,掌聲如雷。
「再來一首!再來一首……」眾客官紛紛叫道。
老鴇一見,反應如此之好;臉上瞬間浮現出,一抹為難之色︰「這、這……」
「不就是銀子的問題嗎?」一男子從懷中,掏出銀票︰「在唱一曲,本大爺出五百兩!」
「我再加二百兩!」
「我加三百兩!」
……
眾人紛紛加錢,老鴇自然是欣喜若狂。
「既然各位客官,對紅顏如此抬愛;媽媽我,就去幫你們說說!」老鴇說完,扭著水蛇腰;朝樓上走去。
動手,推開柳含煙的房門︰「再出去唱一曲!」
柳含煙起身,望著老鴇;笑問︰「您是不是,還想賺更多的錢?」
老鴇拿著手絹,捂嘴笑︰「當然!」
「既然您想賺大錢,就听紅顏的!」柳含煙笑︰「您就去與各位客官說,紅顏今日累了;若想听曲,明日再來!」
老鴇蹙眉︰「難道那些白花花的銀子,就不要了?」
「當然要!」柳含煙輕笑︰「過些時日;他們會十倍百倍的往上加!」
「那也要先將,他們今日的銀子賺來!」老鴇仍執意道。
柳含煙笑問老鴇︰「一樣東西,您一次吃夠,您下次還會再去吃嗎?」
「當然不會!」老鴇想都未想,直接道。
「這也是一樣!」柳含煙道︰「今日讓他們一次听夠,明日他們還會來嗎?」
「當然不……」老鴇眼楮突然一亮︰「放長線,釣大魚!」
「正是!」柳含煙點頭。
「媽媽我,這就去告訴他們;想听曲,明日再來!」說完,扭著水蛇腰,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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