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像宣王所言;你認為無痕此時,會出現在這兒嗎?!」司空無痕止住笑,眸光望向眾人︰「無痕與柳姑娘,一個未娶、一個未嫁;又何來偷情之說?!」司空無痕唇角笑意,慢慢擴大︰「若真要找一種說法,應該說是兩情相悅吧!」
錦王臉色陰沉,黑如幽譚般的眸望著司空無痕︰「大皇子說話,是否應該注意點分寸!」
「太子這是何意?」司空無痕故作不解,笑問。|
「哼!」錦王冷哼︰「本太子是想警告某些人,不要無中生有!」
「無中生有?」司空無痕挑眉輕笑。
宣王眸中,閃過一抹幸災樂禍︰「你口中的柳姑娘,可是二皇弟的妃子!」
「是嗎?」司空無痕不置可否一笑︰「可……本皇子明明听眾大臣們議論,柳姑娘早已被太子休了!」司空無痕笑意盈盈的眸,直盯錦王︰「難道,太子想吃回頭草?」
「這是本太子與含煙之事,用不著外人操心!」錦王拳頭緊攥,冷冷回道。
「此言差矣!」司空無痕笑意不改︰「本皇子正打算,將柳姑娘帶回玄冰國;所以……」
「你休想!」錦王幽深的眸,隱隱泛起紅光。
司空無痕很滿意此時的狀況︰「這可不是太子您能……」
「夠了!」皇上怒斥,頭也不回對著鈺王吩咐︰「天色不早了!子軒,你去送皇子與各位使者回去休息!」
「是!父皇!」鈺王應聲,邁步至司空無痕面前︰「皇子!請吧!」
司空無痕毫不動怒,隨著鈺王離去。|
「啟稟皇上!在公主寢室找到了,公主為您準備的禮物!」御林軍捧著包裝精致的錦盒,跪在皇上面前恭敬稟報。
皇上接過錦盒,對著御林軍揮揮手。
「父皇!由此可見,此事絕不是含煙所為!」錦王出聲替柳含煙辯護。
宣王唇角勾起一絲冷笑︰「並不能單單因為禮物,就完全排除她殺人的可能!」
宣王不停唱反調,令錦王很是惱火︰「本太子怎不知,含煙什麼時候與你結了仇怨?」
蒂妃听聞錦王端起太子的架子,心中窩火;冷哼一聲道︰「吆!太子就是太子,你看這架子!」
「夠了!」皇上龍目圓瞪︰「仵作一到,結果自會知曉!你們現在通通給朕閉嘴!」
「是!」錦王等人紛紛退至一側,等待仵作的到來。
良久……
一名四十來歲的男子,在御林軍的帶領下,行色匆匆朝這兒趕來。
「啟稟皇上!仵作已帶到!」御林軍恭敬稟報。
仵作忙要跪下,對眾人問安。
「免了!」皇上下巴微抬,對仵作吩咐︰「去查查死因!」
「奴才遵旨!」仵作拎著箱子,走至燦兒身側。
蹲子後,仵作伸出粗糙的大手,細細察看燦兒的死因。
片刻……
「怪了!怪了……」仵作眉頭緊鎖,口中不停呢喃︰「……怎會毫無外傷?怎麼會……」
錦王上前,提醒道︰「她右側太陽穴之處,有些淤紅;你細細察看一下,看是否有銀針之類的物體刺破太陽穴!」
經錦王提醒,仵作快速將目光集中在燦兒的太陽穴處;果真發現一抹淤紅,轉身將身側箱子打開,從里面取出一把刀子和一把鉗子;大手拿起刀子,就要朝燦兒太陽穴處劃下,突然想起此處還有女眷,忙回頭道︰「奴才要將尸首頭部剖開,還請娘娘與小姐暫時回避!」
皇上對蒂妃等人揮揮手︰「你們都先回寢宮!」
「是!皇上!」樺妃與蒂妃輕輕撫身。
媚娘狀似很無助,大眼楮不停朝鈺王方才離去的方向張望。
樺妃輕移蓮步至媚娘身側,溫婉笑道︰「媚兒就先隨本宮回寢宮!待會,子軒自會去本宮那兒接媚兒!」
「嗯!」媚娘垂首,輕輕應聲。
樺妃伸手,牽過媚娘柔荑;二人輕移蓮步,緩緩離去。
「動手吧!」皇上吩咐道。
「奴才遵旨!」仵作嘴上應聲;粗糙大手緊握刀柄,毫不猶豫的朝燦兒太陽穴處狠狠劃下。
經過血腥的尋找,不出片刻,仵作用鉗子從燦兒的頭部,夾出一根銀針。
錦王雖已猜到;但,當親眼看到仵作從燦兒頭部取出銀針,錦王還是忍不住蹙眉;一個很大膽的想法,在腦海中醞釀︰‘此凶手,一定離本太子很近!’
宣王顯然沒料到,錦王會猜的如此準確;英俊的臉孔,閃過一抹錯愕。
「可否判斷出,燦兒大約死去多久?」皇上沉聲詢問。
仵作起身,恭敬回稟︰「回皇上!奴才仔細看過,此人死去大約有三個時辰左右!」
「嗯!」皇上微微點頭,眸光望向御林軍︰「將尸首送到仵作那兒!」
「遵旨!」倆名御林軍快步至燦兒身側;將燦兒抬起,隨著仵作離去。
「父皇!既然查清此事與含煙無關,是否要將她們放出?」錦王出聲詢問。
「暫且不用!」想起一一等人對吵,皇上余怒未消道︰「既然她們不顧皇室尊嚴互掐,朕就讓他們在牢中好好反省反省!」
「父皇……」
「什麼都不用說了!」皇上伸手,制止錦王再說下去︰「天色不早了!你與榮軒跪安吧!」
錦王深吸一口氣,強壓住心中不安;同宣王一同道︰「兒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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