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想得美,真是個小壞蛋。|」周姨怎麼可能會同意,如同小女孩一般地羞澀,忙取到衣服快步地走了回去。
進入浴室里面,她只覺身體一陣陣地顫動,忍不住腦海中不停地幻想著雲天的樣子,開始雙手在那兩個高高的山峰不停地連續揉.捏,甚至輕輕地哼出聲來。
其實她也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除了每次依靠堅強的意志力抵抗,不讓自己破壞那最後的一層膜,別的什麼她幾乎能自己做的全都做了。
雲天沒看到這一幕有些可惜,否則一定會上前幫忙,不至于讓周姨這麼辛苦。畢竟自己要一邊動手,一邊還要感受這種感覺,確實是非常辛苦。
周姨臉色越來越紅暈,今天有些奇怪,身體的感覺在自己的活動下竟然越來越不堪忍受,眼看時間過去了許久,她忙要穿起衣服。
這一刻,她又發現了自己的一個疏忽,竟然忘記沒有買內.衣。周姨郁悶極了,不知為什麼今天總是不在狀態,整個人如同得了健忘癥一樣,這些簡直之極的事情總是忘記了。
早知道就不該把剛剛的內.衣放在一團,現在就算取出來,要麼濕了,要麼都有汗味,她忙看了看兩件睡衣。
只能再次表示無奈,不知那個幫雲天買衣服的朋友是不是故意的,兩套睡衣一套是粉紅色,而且非常地透明,這要穿上去只會比沒穿誘惑力更大,絕對是經典的誘.惑裝。至于另外一套,也是黑色高貴誘.惑的鏤空裝,也就是說沒有一件適合穿的。
無奈之下,周姨把心一橫,決定挑那件黑色的鏤空睡衣,雖然上面有那麼一點點的鏤空,但至少看上去不會透明,不仔細看什麼都看不到,仔細也只能從極微小的口中看出一點點的肉。
雲天扶起了沙發,無聊坐著,突然眼楮楞了一下,以他強悍的目力,一眼就發現眼前的周姨竟然直接穿著一件黑色睡衣,里面一件內.衣都沒有。
而且那一套黑色的睡衣是鏤空的,雖然屬于很精細,口子非常小的睡衣,但仍然露出了一點點的身體顏色,同時完美地凸顯了周姨傲人的身材,絕美的臉龐上還有著淡淡的風情。
雲天差點口水都流出來了,忍不住地心中暗想,這也太狠了吧,如此驚人的誘.惑力,這讓我如何忍受啊。
周姨早在里面看過自己現在的樣子,連她自己都非常地滿意,當然知道那其中的魅力,有些猶豫地走到雲天身邊,提醒道︰「小天,我可先說好,一會你可不準亂動。」
雲天暗暗好笑,這話怎麼听著像提醒他可以亂來一樣,不過他明白周姨心中還是有疙瘩的,忙道︰「嗯,放心吧,我雲天也算是一個正人君子,絕對不會趁火打劫的。」
「什麼亂七八糟的,小心點,我扶你到浴室去。」
雲天哪用她扶,不過能享受這種感覺他當然不會放過,任由周姨扶著,手臂忍不住地悄悄踫了一下那柔軟充滿彈.性的身體,不過淺嘗輒止,畢竟機會多得是。
經過這次的事件,他心中已經下了決心,一定要徹底根除周姨心中的孤獨痛苦,讓她享受幸福的生活,所以他才有些時候才比較放肆。
兩人很快來到洗浴室,雲天呵呵一笑,道︰「周姨,你先幫我把衣服除掉吧。」
「要月兌衣啊?」周姨心跳加速,驚問道。
「不月兌衣怎麼擦洗啊?」雲天不解地反問,非常地自然,沒有一點點的不好意思。
周姨臉色暈紅,其實她是想不月兌下衣服,用毛巾直接擦,可是想了想那樣是不行的,忙道︰「嗯,不過內.褲可不能除去。」
雲天點了點頭,呵呵笑道︰「周姨,我也沒想過要除掉內.褲啊,你想多了。」
周姨對于自己的敏.感有些不好意思,開始慢慢地幫助雲天除去上衣,接著雲天自己去除掉褲子。
她看著雲天的身子,拿著毛巾開始輕輕地擦拭,雖然表面上若無其事,心中卻心跳不已。經歷了剛剛的事情,加上自己內.衣都沒穿,如此近距離地靠近,心中怎能不亂,一大片的小鹿在跳動。
周姨整個人似乎感受到了雲天身體散發的熱量,越擦心跳也是忍不住地加速,胸口都跟著輕輕地跳動,這一幕看得雲天眼楮眨也不眨的。
整個上半身很快擦了一遍,周姨看雲天半天沒有說話,眼楮直勾勾地盯著她看著,忙抬頭一看,看見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傲人的雙峰上,臉色一紅,忙道︰「小天,你亂看什麼。」
雲天啊了一聲,道︰「沒什麼,真是大啊,我只是想目測一下它到底有多大。」
周姨臉上剛剛褪去的紅暈再次出現,甚至才剛平靜的心情再次翻起了巨浪,羞罵道︰「你亂說什麼,周姨的便宜也敢佔,不準再亂看。」
雲天有些委屈,無奈道︰「周姨,你的真的很大的,要不你告訴我具體多大吧?」
周姨氣惱地直接在雲天的腰部掐了一下,掐得雲天生疼出聲,笑罵道︰「讓你亂說,你再不老實點,我就不客氣了。」
「怎麼個不客氣法?」雲天邪笑著問道。
周姨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拿他沒轍,生氣道︰「你再亂說,就自己洗好了,我不幫你了。」
雲天只能委屈道︰「好吧,是我錯了。其實我那里也有些髒,要不月兌下來一起擦一下吧,周姨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我當然介意,周姨其實很想這麼說,可是當她看到雲天那纏著繃帶的肩膀,血跡斑斑,心中一軟,開口道︰「好吧。」
雲天暗暗高興,自己主動慢慢地除掉身上的最後一件衣服,健碩苗條的身材顯露出來,絕對的黃金比例,當然,此時的小弟早已是高昂著頭,雄糾糾氣昂昂。
周姨脖子都紅了一片,沒有看著雲天,因為她有些害怕,不敢看。其實她一直覺得這不對,可是當雲天提出要求,心中幾乎沒有任何的抗拒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