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其實我來到香港之後,就第一時間到了你的身邊。i^只要有危險出現,我自然就會挺身而出保護你了。」雲天一副認真的樣子,似乎真的就是這樣。
葉夢听到雲天的解釋,當然是相信了,而且心中早已樂開了懷。若不是一直在自己身邊,怎麼她一有危險雲天就出現了。
「那你上次為什麼要故意耍我?」
「當然是因為喜歡你了,喜歡你才逗你玩。不喜歡,我看都不看一眼。」雲天隨便找了一個理由。
戀愛中的女人果然智商是要大大下降的,葉夢竟然相信了,嬌羞道︰「你真是壞,哪有你這樣的。」
「可你不就喜歡我這樣的嗎?有句話說的好,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個壞也不一定非得動手動腳一起滾床單吧。」雲天邪邪的笑容,配合著這樣的話語,似乎有了一種特殊的魔力。
葉夢被雲天說的啞口無言,臉色飛紅,趕緊轉頭看向葉彤,看到葉彤,她突然想起了堂姐跟他說過的話,難道雲天也是堂姐的心上人,心中忍不住地一沉。可是再想想,雲天身邊從來就不缺女人,自己跟他本來就不一定有什麼樣的好結果。
葉彤倒是沒有想那麼多,她一心就撲在了雲天身上,而且雲天身邊的女人一直就很多,她從來沒想過要介意。
「好了,你們都快坐過來。我身負重傷,還大老遠地趕過來給你們報平安,不來點娛樂節目,這得多悲慘啊。」雲天指了指自己的左右兩邊位置,搖頭晃腦地笑道。
「你想得美,哼,要不是看你在演唱會救我,我才不會坐過來的。%&*";」葉夢嘴上說那麼多,行動上還不是坐在了雲天的右邊。
一向有些冷傲,生人勿近的葉彤在听說了雲天能解決她的問題之後,人也是變得不少,至少現在只是微微一笑,坐在了雲天身邊。
「你的傷都好了嗎?」兩人坐了下來關心地問道。
「哈哈,放心吧,早一點事都沒有了。」
葉夢轉頭看了看滿桌子的飲料,驚訝地問道︰「雲天,怎麼全是飲料?你的傷還沒好,喝不了酒嗎?」
「啊,當然不是,我傷早好了。因為我不怎麼喝酒,你們是女孩子,應該也不會喝,所以我就讓他們準備飲料了。」
葉夢一听眼珠子一轉,立刻有了想法,說道︰「誰說我們不會喝的?」
「你會喝酒?」雲天驚訝地問道。
「會一點點啦,好像這還是我們第一次一起吃飯吧,必須得喝酒啊,堂姐,你說對吧?」葉夢使勁地在雲天的面前給葉彤使眼色,完全把雲天當成了空氣。
葉彤此時心情大好,而且她們可不是一般的會喝酒,以前在葉家的時候,兩人沒少喝過家里自釀的好酒︰「是啊,今天可是好日子,必須喝酒。」
雲天看著兩人眉來眼去的,差點就想閉上眼楮,直接提醒他們,你們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明顯,什麼都被我看得一清二楚。
葉夢非常高興,感覺雲天一點都沒有發現她的意圖,笑道︰「你放心,我們不喝這里的酒,我說的酒不會對你的傷勢有壞處,反而有好處。」
「還有這樣的酒?」雲天驚訝地問道。
「當然,這可是百年好酒,自釀的。我身邊還帶了兩壇,本來是要送人的,度數一般般,也就是五十來度,盡管喝,不會醉的。」葉夢得意地一笑,感覺自己就要成功一樣。
我慘,這是在開玩笑嘛,五十來度還一般般,還不會醉?這兩妞怎麼這麼能喝,他忍不住地露出懷疑的神色。
葉夢看雲天似乎被嚇到了,更加地得意,不過她還是第一次在外面跟人喝酒,以前都是在葉家山莊中跟家人喝的。不過那酒確實對于人體有一定的好處,反而有益于傷口復合,沒得賣的。
「好吧,你打電話讓人送來吧,我去一趟洗手間。」雲天只能答應,真不知道這兩人哪來的這麼大酒量,既然兩人喜歡喝,那他就奉陪到底了,反正醉了又不是他吃虧。
葉彤看見雲天離開,忙問道︰「小夢,你這是要做什麼?」
葉夢哼哼一聲,道︰「他竟敢耍我,一會我們一起把他灌醉,一定要整他回來。想想看,一會是該怎麼整他才好。」
「這,不好吧。」
「怎麼了?」葉夢不解。
「我是在想,萬一他喝醉了,酒後獸性大發,直接把我們辦了。他的力氣又那麼大,那我們豈不是玩完了。」葉彤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他敢!」葉夢眉毛豎了起來,一瞬間似乎想起了自己被雲天索吻那一幕,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紅色。
「喝醉了以後,他有什麼不敢的?」
葉夢一想,好像還真是這樣,那可怎麼辦,「不怕,我們小心一點,別讓他抓到。等他喝醉了,我們就把他綁起來,好好教訓一下。」
葉彤還是覺得她的想法實在太瘋狂了,擔心道︰「可是,萬一他醒過來了生氣怎麼辦?」
「你看他整天胡鬧的樣子,會為這種小事生氣嗎?堂姐,我怎麼感覺你最近變了一個人一樣啊,以前你可是相當地雷厲風行。」
「好了,那隨便了,吃虧了一會別找我哭訴啊。」
「不會,一會你看我怎麼整他。」
雲天過了一會,回來後就看見有兩壇酒已經放在了桌子上,他的鼻子很厲害,甚至能從密封中聞到淡淡的清香。真的是好酒啊,不過這兩妞顯然是要下狠手了。
酒很快就打開,一股極為香醇濃厚的香氣傳了出來,絕對的頂級好酒,雲天差點忍不住地嘴饞先來上一口了。
葉夢高興地拿著三個小杯子,滿上了,這酒度數可是足足五十度,而雲天不會喝酒,灌醉他還不是小菜一碟。
其實雲天只是說不怎麼喝酒,根本沒說不會喝酒,這個誤會可真的大了。
「來,雲天,我們三人第一次聚在一起吃飯,咱先干一個。」葉夢完全把自己當成了主人,想著法子地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