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起毒醫手中的那瓶毒藥,毒醫就滔滔不絕無比驕傲,這可是他花了三年的時間研制出來的毒中之毒,或者它不應該稱為毒,而是情逝,俗話說︰忘情水。|
听了半天,皇甫夜最終翻白眼,這個世間真的會有忘情水?別逗了,這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忘情水跟不死丹藥一樣完全是世人想像出來的,人的體制有極限,即使養顏再得誼,極限一到還是一霹黃土一架骨頭,相對的忘情水也一樣,它與催眠一致,是意識上的傷害,任何毒都奈何不了。
「不不不!」毒醫伸出食指搖搖,得意地看著手中的藥瓶,「這忘情丹是要配合我的催眠,讓軒轅從腦到心將蕭依然忘記,同樣的,我也將對蕭依然做出同樣的事,這樣一來,就沒有人能讓我的寶貝徒弟傷心失意了,軒轅只會對雨書一個人溫柔,就像對蕭依然一樣對待雨書。」這就是他的目的,誰叫他們一路上對雨書那丫頭不好的,是要給他們點教訓,他毒醫的人可不是好欺負的!
「就是說雨書將代替依兒在軒轅心中的位置?」皇甫夜驚訝地問道,這怎麼可以?依兒已經失去記憶,再失去軒轅璃殤,那她怎麼辦?「我不答應!」
「好!」皇甫夜的不答應與軒轅璃殤的答應同時月兌口而出。
「軒轅!」皇甫夜不贊同,天大的不贊同,這怎麼可以,「毒醫,可不可以換個條件!」他這樣做無非是想挽回他的面子,根本就是在玩,拿人家的感情開玩笑!
「皇甫,不要再說了,毒醫說這藥有解,我相信依然!」
既然有解那就好辦,只是暫時而已︰「你想要讓依然清醒地看到我‘變心’嗎?」
「對了,忘記跟你們說了,你們誰也不準在這兩個人面前提起忘情的事情,包括你們的手下!要不然事情就不好玩了!」毒醫惡趣味地說道。
「虎樂比呢?」軒轅璃殤突然開口問了個牛馬不相及問題。
迷幻陣中的虎樂比無比鄙視地昂天長哮︰現在才想起爺,爺被困在迷幻陣中出不去了,還不趕快出來救爺,爺要是死在迷幻陣中,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吼!
毒醫冷哼︰「敢欺負雨書,困個十天八天的,反正絕世已經撤了殺陣,磨磨他的性子也不錯!好了,你們出去,蕭依然的**我會解了,別忘記我的條件,我會直接給蕭依然下**忘情!」
「麻煩毒醫!」無可奈何,軒轅璃殤拉著皇甫夜的手臂出了門,毒醫的性格他知道,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家伙,想讓他改變注意談何容易,他們等得起,蕭依然等不起。
「軒轅!」門口,皇甫夜攔住軒轅璃殤的腳步,「你就這樣妥協嗎?只要他肯救,依兒就沒有危險,但是依兒醒來以後呢?你叫她怎麼辦?」
「同樣忘情,依然會明白的。」他選擇的女人,他相信!這情,不會忘太久。
「可是……」
「沒有可是,我只要蕭依然活著!」活著就會有希望!誰也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什麼都不敢賭,就什麼都得不到!
看著軒轅璃殤堅定的神色,皇甫夜也無可奈何,他能說什麼?他們的感情不是誰說誰勸就能改變的。
深深地嘆氣,皇甫夜與軒轅璃殤靜靜地站在門外等著,很想進門看看,蕭依然怎麼樣了,但是就是不敢,生怕毒醫下手不穩傷了她,催眠經不起任何的打擾,這事他們知道。
「主子,皇上。」風安排好一切恭敬地站在軒轅璃殤與皇甫夜的身邊,眼楮的余角卻偷偷地向緊閉的竹門,擔憂的神色如此的明顯。
「事情怎麼了?」軒轅璃殤面無表情地看著手下的風,眼中了然地眯起。
「回稟主子,一切都在主子的意料之內,攝政王已經開始招兵買馬,但省查太過嚴密,屬下的人混不進去,朝堂上,已經廢除封分制度,朝臣分為三派,一派趙丞相為首歸順攝政王,一派丁丞相為首主張廢王另立攝政,一派劉將軍為首暗中攬權,準備逼宮弒君,另立新君。」風恭敬地回答。
「另立新君?」皇甫夜溫和一笑,雖然笑得如沐春風,但是眼中那抹慵懶嗜血卻那麼地濃重,如蓄滿力量隨時準備撲前噬咬地虎豹般危險,「新君可有人選?」
風抬頭看向皇甫夜,有些擔憂地回答︰「軒轅璃殤璃王爺!」
「什麼?軒轅,你想當雲染皇帝?」皇甫夜錯鄂地看著軒轅璃殤冷俊地臉色,隨即模模下巴上下大量著軒轅璃殤。
軒轅璃殤無聊地撇了一眼一臉戲虐的皇甫夜︰「你說有可能嗎?」他要是想當這個皇帝,三年前他就起兵造反了,還用得著等到這這個節骨眼麼!
「你那什麼眼神?」軒轅璃殤撤開身冷冷地盯著皇甫夜眼楮。
「我在想你當皇帝地樣子,會是什麼樣子。」
「你說有可能嗎?」不要說這個小小地雲染皇帝,就算給他整個天下他都不屑!他要這天下何用,這天下能換回他失去地一切嗎?
皇甫夜搖搖頭,嘆著氣拍拍軒轅璃殤地肩膀︰「一切皆有可能,你永遠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
軒轅璃殤一陣恍惚,轉向緊閉地房門,蕭依然她……
不管怎麼樣,事情發生了他就沒有後悔的權力!
「風,皇宮怎麼樣?璃王府金甲軍如何?」
「回稟王爺,丁丞相每日都前去龍旋宮,均被晨曦皇後擋下,丁丞相開始懷疑皇上不在皇宮,另,不少肖小窺視北冰紫金鼎,全都無功而返,攝政王地手下與天和藏兵在天澗谷大戰,暫時勢均力敵並沒有什麼太大地損失,在此下去,要麼合作要麼收兵回朝。」
「合作?回朝?」軒轅璃殤勾起邪惑地嘴角,看著天澗谷地方向危險微笑,他們還有機會嗎?「命飛鷹挑剝離間,讓天和與皇甫晨鷸蚌相爭,金甲漁翁得利!天甲一營暗中埋伏,不準天和或皇甫晨的手下有一人活的出天澗谷!」
「是,主子!」
風領命退下,軒轅璃殤收起噬血地微笑,靜靜的斜靠在竹柱上,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淡淡地,靜到無聲。
時間一時一刻地過去,夕陽收起最後絢麗地余輝,皎潔地月光懶懶地灑在竹院中,在軒轅璃殤與皇甫夜的身上披上一層神秘地光暈。
安靜而漠然,憂郁而悲傷。
「吱呀」一聲,竹門開啟,毒醫白著臉頰虛弱地走出門,扶著門沿上地手顫抖而無力,似乎經過劇烈地運動般月兌竭。
皇甫夜驚訝地跑上前扶住他,眼楮時不時地往房間中瞧探,雖然放心蕭依然的狀況,但最後還是沒有問出口,只是擔憂地扶著他︰「你沒事吧?」他的精神怎麼會這麼萎頓,催眠這種東西很費神嗎?
毒醫只是微微搖頭,並沒有說什麼,看看身後的房間狠狠放松,同時心有余悸地苦笑︰「這娃地精神力太過強大了,簡直恐怖得叫人咂舌。」
蕭依然地精神力強大恐怖?沒有道理啊,當初她在對他使用催眠的時候,明明才一會她就虛弱得連反抗地力氣都沒有,這樣地精神還會弱?軒轅璃殤不解,也不明白。
撇見軒轅璃殤不敢置信地神色,冷哼︰「當然,蕭依然在你這種幾乎神一般地精神力下就弱得幾乎可以忽略,但是你們不要小看蕭依然,她的精神力可是普通人的百倍不止。」
「蕭依然現在怎麼樣了!」不管他地精神力與蕭依然的怎麼樣,那都是以後的事情,他現在關心的是她的情況怎麼樣?催眠解了沒有?
「放心,包你明天看到一個活潑亂跳身強力壯地蕭依然。」雖然氣弱,但是驕傲還是在的,這世界上居然還會有如此強大地**,還是他解的,這輩子有此就足夠了!
「真的?依兒沒事了嗎?那她以後再殺人會不會又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興奮過後皇甫夜又是濃濃的擔憂,要是以後再發生這樣地事情,那對她來說還是怎樣致命地傷害?更讓他擔憂地是,那黑暗地十年,那噬血地三年?「毒醫,被封存的記憶,還會被想起嗎?」
「封存的記憶?」毒醫疑惑地看著皇甫夜,再看看冷面冷情的軒轅璃殤,搖搖頭,他並不知道還有這段記憶,不過,「我並沒有破壞那層**,只是在原由地基礎上加了另外的**,這是永久性的,即使蕭依然殺再多的人都沖破不了,相當與已經破壞了,你們不用擔心,此外,忘情我也已經給她種下,軒轅,你進去見他最後一面,以後你就想不起她咯!」女圭女圭小臉上盡是興奮地幸災樂禍,好像看著軒轅璃殤吃鱉是一件了不起地事!
軒轅璃殤斂下眼中地暗芒無聲地進屋,蕭依然靜靜地躺在竹床上,臉色紅潤有光澤,坐在蕭依然的床頭,緊緊握住她地小手,明天開始,她不再認識他,而他,也不再認識她,他們兩人,將會是陌生人,直到忘情解的那天。
ps︰親們,抱歉了!麼麼,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