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局王爺好難纏 二九零 月蠱,世界末日

作者 ︰ 子夜殿主

天雷勾動地火,蕭依額臉頰羞紅,身子不由得隨著身上的男子不斷搖擺著,想要掙月兌卻害怕掙月兌。

「依然……」軒轅璃殤輕啄著蕭依然的嘴角動.情地輕喃著,空氣中的溫度越升越高,越來越熱,仿佛要將兩人融化般。

「唔……啊……」蕭依然忍不住尖叫,紅潤的臉頰瞬間蒼白,想要抱住軒轅璃殤腰間的雙手不由得僵在半空,昂起頭大氣地粗.喘著,痛啊!簡直是要將她的手臂狠狠撕裂般鈍痛,痛地她幾乎想要就這樣死去。

自從為傅離憂引蠱之後,她的身子就變得異常的銘感,稍微一點點的鈍痛都讓她如臨煉獄,痛,怕痛,從來沒有這麼怕痛過,卻偏偏每天都活在疼痛中。

眼中的情.欲瞬間退去,軒轅璃殤心疼地翻身躺在一旁,憐惜地撐著蕭依然的身子,肩頭上已經滲出了絲絲血紅,。

輕柔地解開纏在肩頭上的白布,皮肉外翻的傷口潰爛成災,紅腫的邊緣滲出黃色的膿液,碗口大的傷口中央鮮血在汩汩地游動著,隱隱地還有大出血的趨勢。

「該死!」軒轅璃殤暗中破罵一生聲,差點忘記了依然她受了這麼重的傷,這麼輕輕一踫,傷口不裂開才怪!

急忙翻身下榻,翻箱倒櫃地尋找著蕭依然的背包,听著耳邊乒乒乓乓的聲響,蕭依然偷偷泯笑,可以想象出軒轅璃殤此時的臉上是多麼的郁結,這麼溫情又火熱的場面,被她這麼一搞,真煞風景。

「還笑!」耳邊傳來氣急敗壞的吼聲,嚇地蕭依然急忙收斂笑意,痛苦地扁扁嘴巴,但是眼中不斷閃爍的笑意卻怎麼也掩飾不了。

軒轅璃殤嘆口氣,無奈地用藥鉗與匕首將潰爛的腐肉一一清除干淨,每割下一絲的腐肉就能听到小依然隱忍的申喑,讓軒轅璃殤的心疼痛不已,如果傷痛能代替,他寧願這些痛千倍百倍地痛在自己的身上。

傷口持續半個時辰才清理干淨,此時的笑依然就像從水中撈出來的一樣,連身下的被褥都濕了一片。

氣喘噓噓地躺在榻上,冷空氣不斷地襲擊而來讓蕭羿然全身顫栗,才發現,她現在身上可是一絲不掛,紅果果地橫躺在軒轅璃殤的眼皮底下。

沒有受傷的手不斷在身邊模索著,企圖找個遮羞的東西避免著尷尬的畫面。

軒轅璃殤似乎感覺到小依然心中所想, 著雙唇加快手中的動作處理著傷口,直到包扎完畢後才松了一口氣,扯過錦被小心地包裹好,躺將她抱在懷中。|

「什麼都不要想,乖乖地睡覺。」閉上眼楮,軒轅黎薩很難過在心中默念著清心咒,壓下翻涌的欲.望。

原本疲憊的笑依然此時卻一點睡意都沒有,睜著大大的水眸伸手玩弄著軒轅璃殤胸前的補扣,柔若無骨的小手不若有似無地觸踫著滾燙的身軀。

「依然……」沙啞暗沉的聲音從蕭羿然的頭頂傳來,帶著絲絲的危險,「如果不想睡覺,我不介意與你做一些我愛做的事情。」

蕭依然才不信軒轅璃殤會不顧自己的身體做出什麼出軌的動作,依舊不亦說乎地玩弄著手中的衣襟,口中隨意地說道︰「傷口,很難看。」

「嗯!」淡淡地回答著,軒轅璃殤並不在意什麼,指尖勾勒著臉上恐怖萬千的十字傷口,黝黑蜿蜒的傷痕就像兩條蜈蚣一樣爬在細女敕白皙的臉頰上,帶著妖艷異常。

還有肩頭上的傷口,即使痊愈,並不比臉上的痕跡好多少。

丁婉,赫連雪,還有麟雨,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雖然答應不動麟雨一根汗毛,但是明的不行他可以來暗的,軒轅璃殤自認為不是一個正人君子,而且受傷的還是他在意的人,不可原諒。

「小殤殤,還有肩頭上的傷痕,肯定很難看!」蕭依然扁扁嘴委屈地說道。

「嗯。」軒轅璃殤沒有反駁,依舊撫模著臉上的傷痕,聲音平淡地听不出喜怒,听不出起伏。

听了軒轅璃殤雷打不動地回答,蕭依然挫敗地蹂躪著手中的布料︰「以後我誘.惑不了你怎麼辦?這麼大的傷口,多傷美感啊。」

軒轅璃殤好笑地挑眉,誘.惑?就她?「你不用刻意,月兌光了躺在床上,一樣能引起我的欲.望。」就像現在,即使她什麼都沒有做,仍舊讓他心動不已,要不是看在她身上還有傷,他早就將她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了。

蕭依然依舊不放過他︰「都說男人是理.性動物,女人是感.性動物,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只會用下.半身思考,是不是任何女人,只要燈一暗,衣服一月兌,你就餓狼撲食地吃了?」

軒轅璃殤好笑地看著懷中使小女人性子的蕭依然,無奈地搖頭︰「如果是你,我不介意當一回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憑嘴。」蕭依然口中說著不依不饒的話,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樣地甜,偷偷地低頭嬌笑。

「對了,風呢?離憂呢?離憂怎麼樣了?」蕭依然眨巴眨巴眼楮看著頭頂。

指尖從臉頰上的傷口緩緩落下,觸踫著細女敕的天鵝絨般的長頸,「被風殺了!」

「他……哦,痛!」驚跳而起的蕭依然牽動傷口,癱軟在軒轅璃殤的懷中,好不容易有些紅潤的臉頰又變得蒼白。

軒轅璃殤心痛地固定住她的身子狠狠地握緊她的小手︰「你再給本王動一下試試看!」

蕭依然才不管軒轅璃殤的威脅,痛苦地說道︰「他敢動離憂試試看,離憂是我差點豁出性命就回來的,要是他敢動離憂一根寒毛,我第一個那你開刀。」

「你不早就知道了風要是沒有我的命令不會動你在乎的人,那你還擔心什麼?」軒轅璃殤怒,「要是還有下次,即使你救的是蕭冰夜,我也照殺不誤。」

可能是軒轅璃殤說到蕭冰夜,蕭依然的聲音低落了下來「小殤殤,哥哥他……」

一直不想面對,以前那個疼她愛她護她舍不得讓她受一點委屈的蕭冰夜,有一天會突然變成一個陌生的男人,還從頭到尾地利用哥哥的身份設計她,甚至連摯愛的哥哥她都沒都不知道在哪里。

不敢面對,卻必須要面對,哥哥蕭冰夜,是不是離開她了,正如皇甫夜所說的,這個世界只有皇甫夜,再也沒有蕭冰夜了?

蕭依然全身顫抖,連哥哥都拋棄她了,那軒轅璃殤,會不會也……

冰涼的吻落在額頭上,軒轅璃殤安慰地拍著她的身子放松她的神經,軒轅璃殤低頭看著有些受傷的紫瞳︰「依然,他不是你的哥哥蕭冰夜,他是皇甫夜,背叛你的也是皇甫夜。」

「我知道,我一直知道。」深深地將腦袋埋進軒轅璃殤的懷中,不顧會撕裂的傷口狠狠地抱住他的勁腰,「但是那是哥哥,蕭依然的陽光,依然不能沒有哥哥。」

「軒轅璃殤,有沒有辦法,讓哥哥回來?」

軒轅璃殤噤聲,這種事情,他不知道,皇甫夜,在蕭依然的心中,永遠佔據第一位,其次才是他軒轅璃殤。

低頭看著曲卷這身子如小獸般的窩在自己懷中的蕭依然,軒轅璃殤心疼的抱住,起身朝著帳口的方向走去。

「軒轅璃殤,你要去哪里?」蕭依然安靜地任由軒轅璃殤抱著,疑惑地抬起小腦袋「看」著軒轅璃殤。

「去找能回答你的問題的人。」軒轅璃殤沒有低頭,拉住巡邏的侍衛問清方向後不言不語地離開。

蕭依然皺眉?能回答她的問題的人?誰?誰有這麼大的本事?連靈魂的事情都能解釋?

怎麼想也沒有用,蕭依然安靜地等待著,感覺到軒轅璃殤走進一頂營帳中,早有人在哪里等待了。

軒轅璃殤抱著裹著錦被的蕭依然坐在首座上,冷眼看著坐下喝茶的星宿,還有一臉復雜的客竹三人,很好,看來他們已經等他很長時間,不必他開口便能知道知情的來龍去脈。

一室靜默,蕭依然搖擺著腦袋皺眉打破寧靜︰「客竹三人嗎?還有一個,是誰?」

「星宿,虎樂比的師傅。」星宿率先開口回答蕭依然的問題,隨即看看周圍嚴正以待的幾人微微一笑,「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解釋的,該知道的依然小佷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暗主最終的目的便是月蠱的奴隸,而能引發月蠱的引子便是你蕭依然,所有的計劃,所有的布局,所有的陷進都是為了月蠱而準備,已經有二十年了。」

「璃玥宮的少主,軒轅璃玥,也就是現在的軒轅璃殤?」蕭依然挑眉,從二十年前還是六歲孩童的軒轅璃玥,到現在神秘的雲染戰神軒轅璃殤,目的,就是為了得到一個月蠱的奴隸?

「是。」

「月蠱奴隸的誕生,就是世界末日嗎?」

「世界末日?形容地真貼切。」星宿搖搖頭並不否認。

蕭依然點頭表示明白了︰「那我的哥哥蕭冰夜,他,能不能回來?」

小手緊緊地拽著軒轅璃殤的衣袖,蕭依然緊張的聆听著星宿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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