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朵朵一把捂住胸口,垂下頭用濕漉漉的頭發,遮蓋身上的妖嬈曲線,無盡春光。
「親愛的,你走光了。」
介子微一雙狼眼錚亮,盯住雲朵朵雪月光滑凌波白蓮的美好。
撿到寶了,沒有想到她身上肌膚如玉,細女敕如絲綢,如同一顆掛在枝頭熟透的水蜜桃,讓他想撲上去吃掉。
「滾出去!」
身子微微顫抖,雲朵朵氣得臉色發青,給她下迷藥讓她昏睡不醒,趁機吃遍了她的豆腐,佔有了她的清白,她忍。
現在是青天白日,她清醒的像冰箱里面的黃瓜,這只不會想在大白天就上演霸王硬上弓的戲碼吧?
這個想法讓雲朵朵緊張起來,全身的肌肉繃緊,雙腿蜷縮在一起蹲在地上,雙手抱住膝蓋。
「要曲線沒有曲線,要身材沒有身材,渾身沒有二兩肉,你以為我喜歡看?叫你半天你沒有一點聲音,我還以為你昏倒了,我可是一片好心進來想對你實行人道主義的救援。給你做個人工呼吸什麼的,或者心肺復蘇術,我都賠上美色了,你大呼小叫好像吃虧的是你。」
介子微的俊臉一副欠抽的表情,上上下下打量雲朵朵。
「出去!」
「親愛的小迷糊,這是我的家,我想去什麼地方就去什麼地方,你不要搞錯了,誰才是這里的主人。」
「好,我出去,介子微,你要是攔著我,你就不是男人!」
介子微一把拎起雲朵朵掛在透明浴房外面的衣服︰「老婆,我不攔著你,有本事你就出來吧。你要是敢這樣從我家里走出去,我佩服你!」
「嘎吱吱……」
雲朵朵咬牙,借給她幾個膽子,她也不敢什麼都不穿從介子微面前走出去。
「把衣服還給我!」
「你說什麼?」
介子微掏了掏耳朵,微微搖頭︰「我沒有听清楚,你剛才說讓我把衣服還給你?我听錯了吧?你驕傲的雲朵朵大小姐,不是一直說不稀罕穿我買的衣服和鞋子,要還給我的嗎?」
雲朵朵退後,身體退到浴室的角落里面,抿緊唇不敢去看介子微。
兩個人對峙了片刻,介子微把雲朵朵的衣服從浴室扔了出去,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笑意。
「寶貝,怎麼不說話了,你的小舌頭一向不是最毒辣無情的嗎?」
盯著地面她沒有開口,衣服是介子微買的沒有錯,她要是有骨氣就不該穿介子微的衣服,受的恩惠。
沒有了介子微的衣服,她身上連一根線頭也沒有!
「是不是沒有洗干淨,要我幫你洗澡嗎?」
「請你出去,這樣欺負一個女人,還是受傷的女人有意思嗎?你佔的便宜還不夠嗎?你到底要怎麼樣?」
雲朵朵甩了一下濕漉漉的頭發,抬眼看著介子微。
「算我暫時向你借的衣服,多少錢我還你,我包里面還有一些錢,我買下那些衣服可以吧?」
「如果我說不可以呢?」
介子微靠在門口,透過透明的浴室看著雲朵朵,點燃一支香煙,他吸了一口。
喜歡看她狼狽不堪的樣子,只有這個時候,她才會在他的面前表現出小女人的柔弱,才會對他賣萌裝傻扮可憐。
迷糊羊的本質,仍然是一匹難以馴服的小野馬!
看起來,他馴服這匹野馬的道路,非常遙遠。
很好,越有難度的事情越有趣,越讓他興奮有動力。
「你是不是一個男人?」
小腿傳來劇痛,蹲在地上後,水流一直流淌在她的身上,浸透了她小腿上的紗布。能感覺到,水進入紗布里面,泡著傷口。被狼狗咬傷的地方,絲絲傳出讓她難耐的疼痛。
咬著牙,她不願意在介子微的面前示弱。
「想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上床我告訴你,讓你親身體驗。」
雲朵朵盯著浴房外面的毛巾,介子微的目光微微波動一下,戲謔地看著她︰「親愛的,要我把我們家的毛巾遞給你嗎?」
雲朵朵用力抬頭︰「一定要這樣才能滿足你的虛榮心嗎?我不知道什麼時候,人民警察都變成了加流氓。」
「繼續說,我喜歡听你毒舌。」
深深吸氣,雲朵朵壓抑心中的怒火和無奈,險些站了起來。低頭看去,渾身沒有一點可以遮掩的東西,唯有蹲在地上,借助一頭長發,才能勉強遮掩大片的春光。
「寶貝,我喜歡你的皮膚,模著手感特別好,細膩如絲,滑潤如玉。」
「你還沒有模夠嗎?」
「沒有,很難模夠,你大方點走過來隨便讓我撫模吧,我不會拒絕的。」
「介子微,你是混蛋,是只最渣最爛最卑鄙無恥的!」
雲朵朵嘶聲叫了出來,嘶啞的嗓子發出的聲音那樣悲傷憤怒,漆黑的眸子閃動深邃的哀傷絕望。
她這樣的表情和聲音,讓介子微的心顫抖劇痛。
傷了她嗎?
一抹淡淡的紅色,出現在雲朵朵的腳下,傷口被水浸透,本來已經停止流血的傷口,滲出血水。
「你給我下迷藥,讓我昏睡不醒,趁機佔有我,凌辱我,你還想怎麼樣?」
雲朵朵低頭,把頭埋在膝蓋上,淚無助地滑落。
在介子微這樣強悍的男人面前,身無寸縷的她,第一次感覺到絕望和無奈,無助到極點的滋味。
介子微楞了一下,目光落在雲朵朵腳邊,他忽然想起雲朵朵的小腿上有傷。
一步到了浴室里面,介子微伸手關閉蓮蓬頭,水流停止。
他手里拎著一條大毛巾,披在雲朵朵的肩頭,一把拉起雲朵朵抱入懷中,強迫地用毛巾包裹住雲朵朵,抱起她走出浴房,出了浴室。
「放開我。」
雲朵朵的聲音嘶啞微弱,目光茫然無措盯著遠處,她什麼都沒有看到。
「別動,你的傷口流血了,乖乖地听話,我給你重新包扎好。」
「不必,這樣挺好。」
雲朵朵疲憊哀傷地閉上眼楮,已經**給他,最多是被他再凌辱壓榨一次,就當又被狼咬了一口吧!
不甘憤怒,雲朵朵的臉上滿是淚痕,她扭頭把臉貼在介子微的胸口。不是要和介子微親密,而是不願意被介子微看到她的眼淚和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