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朵朵從介子微的語氣中,感受到壓抑的渴望,暗啞低沉的聲線性感魅惑,腰間的手臂有著鐵箍般的力度,似要把她揉進他的身體里面一眼。
但是介子微的這句話,也讓雲朵朵的心,暫時落在胸膛中。
狼的本質不會改變,但是介子微說過的話,從來沒有過失言的記錄,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底對介子微,始終有著一種莫名的信任。
低頭抵在介子微的胸口,雲朵朵很迷糊地問了一句︰「你不是因為現在沒有能力,傷勢太重才裝純潔這樣說吧?」
「朵兒,我的迷糊妞,你要試試我有沒有能力嗎?」
介子微劍眉一挑,放過了到嘴肥女敕的羔羊,這只迷羊羊居然敢對他問出這樣的話來,不吃到連骨頭渣子都不剩,真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雲朵朵急忙用力搖頭,腦袋變成了撥浪鼓。
這句話問出來,她才感覺到有多麼弱智白痴,討好地抱住介子微的腰肢,把頭深深埋在介子微的胸膛上變成鴕鳥。
只要這只狼答應現在不吃掉她,她還是願意繼續把介子微當做狼肉抱枕享用的。
「朵兒,你說我放過你這只到嘴肥美的羔羊,是不是錯誤?」
雲朵朵繼續拼命搖頭,介子微好笑地把勾住雲朵朵的下巴,讓雲朵朵抬頭看著他。
「芥末,我們認識的時間太短了,我希望你尊重我,不要滿腦子那個那個!」
「雲朵朵,我剛才就不該說那樣的話,我就該直接把你扔到床上辦了你!」
雲朵朵急忙想退開,果然隨時都該和狼保持一個安全距離,如果一定要在這個安全距離的前面加上尺度,她希望至少是十米!
「朵兒,你給我記住,如果下一次你主動爬上我的床,或者是被別人送到我的床上,我絕不會放過你,一定吃到你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大少爺息怒,你就當我剛才什麼都沒有說,天色不早該休息了。」
她急忙用手在介子微的胸前撫模著,給這狼順毛。
「你也知道你說錯了話嗎?」
介子微的手探入雲朵朵衣襟,貼著細滑的肌膚禁錮著雲朵朵的縴腰,讓她一步都不能移動。
「是,我以後說話一定先經過大腦,三思而後說。」
雲朵朵垂頭,先示弱吧,敷衍過去今夜和這段與狼共舞的日子再說。
「既然知道犯錯,就該知道要受罰。」
「我學不會耍流氓,也不喜歡你現在對我耍流氓。」
一句話讓介子微的臉凝結重重冰霜,這迷糊妞是上天派下來考驗他的吧?
「不用學,這件事你一定會做,而且對所有人來說,都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朵兒,給我听好了,我不是在和你商量,不接受懲罰的後果,自己想。」
介子微松開手,熄滅了房間的大燈,只在床頭留了一盞小燈,躺了下去一言不發,渾身散發冷氣。
雲朵朵糾結地盯著閉著眼楮的冷氣機,貌似她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吧?
這狼真是大少爺脾氣,動不動就給她擺臉子耍酷,問題是為什麼每一次看到他這副冰山臉,她都會心虛忍不住想示弱?
「芥末,我給你按摩好吧?」
目光從介子微渾身的繃帶上掠過,雲朵朵的心軟的和化掉的雪糕一樣,怎麼說這狼,也是因為她才沒有及時住院治療,險些送掉一條狼命的。好歹這狼,對別人怎麼樣說不說,對她還是不錯的,不惜以權謀私給她開月兌罪名。
貌似現在她所有的把柄和清白,都被這狼握在手心,看在他肯不顧重傷趕回來救她的份兒上,她雲朵朵決不能做忘恩負義的人。
她急忙討好地坐到介子微的身邊,舉手給介子微捶腿,悲催,轉眼間她又淪落到丫鬟的地步。
「朵兒,你發燒了吧?」
介子微唇角抽搐,他渾身都是外傷好吧?
這個時候給他捶腿,是想安慰他讓他放松,還是想趁機謀殺親夫?
這迷糊妞,絕對有不動聲色謀殺親夫的潛質!
雲朵朵低頭盯著介子微身上雪白的繃帶,標準木乃伊的造型,心虛地收回了粉拳。
「我去換下衣服,這裙子太漂亮了,你送的我舍不得穿。」
她急忙找了一個華麗的借口,想趁機遁走。
秀發被介子微一把握在手心,幽幽狼眼讓雲朵朵感覺到了什麼叫做危險和威脅。
「芥末,你不會是想要我穿著這件裙子睡覺吧?」
擺出可憐兮兮的造型,貌似最近這狼都在裝柔弱,雲朵朵忽然心中有些微的醒悟,想到了什麼,卻被介子微下面的一句話,給打擊的頭昏腦脹,險些暈倒。
「老婆,你不記得你剛才承認你犯了巨大的錯誤,我要懲罰你嗎?」
「可以記賬嗎?」
本著債多不愁,虱子多了不咬的原則,雲朵朵大義凜然地問了一句。反正她已經在流氓狼的黑色帳薄上,被記下了一筆筆黑暗算不清的賬,這筆糊涂賬,只有介子微本人才清楚。
貌似要算比高利貸更高的利息,她一輩子給這位大少爺當牛做馬也還不清吧?
「不行!」
介子微手腕一個突然用力,雲朵朵跌倒在介子微身邊,無語地盯著床單,能不陪狼睡覺嗎?
「那個,你身上有傷,我睡覺不老實會傷到你,為了你的身體安全小命考慮,我還是回家睡比較好。芥末,等你的傷好了,我再陪你。」
她實在是沒有勇氣說出來,陪睡的話,只希望介子微能開恩今夜放她離開。
「忘記前夜你是怎麼摟著我睡覺的了?你覺得現在我的傷,會比前幾天更嚴重?」
雲朵朵認命地一點點向床上爬,好吧,不是陪大少爺第一次睡覺了,他說過只是純潔的陪睡。要是純粹的陪睡一夜,拿著介子微當抱枕,可以讓介子微不計較她所謂的過錯,她貌似不吃虧。
「是不是今天陪你……剛才的事情就算了?」
「差不多。」
「什麼叫差不多?你敢把話說明白嗎?」
「寶貝,你不會想穿著這裙子陪我睡覺吧?」
「我去換身睡衣。」
介子微的手放在低胸裙子的衣領上,手指輕柔挑逗地在雲朵朵幽深狹窄的溝壑中滑過,雲朵朵一掌推開介子微的狼爪,呲牙低吼︰「你剛才說過不會動我,只是純睡覺的。」
「懲罰就是,我們兩個人一級睡眠!」
「噗通……」
雲朵朵一頭栽倒在床上,有吐血的沖動。
「滾!」
她果斷地吼了一句,抬手就想給介子微一拳,介子微挺起胸膛,白花花的繃帶耀眼,雲朵朵的手軟了下去。
「你有兩個選擇,第一是你自己月兌,第二我不介意為你服務,給你月兌!」
「滾!」
雲朵朵暴走,一個翻身想從床上爬起來,準備跳起來走人。狼果然不是好侍候的,更不能給這狼半點好臉色。
「迷羊羊寶貝,離開這里的後果你想過嗎?」
雲朵朵抿緊唇,從床上跳了下去,瞪視介子微。
「竊听公司機密,出賣機密用于謀利,你犯罪的證據,都在我的手里寶貝。」
「你在威脅我?」
一瞬間雲朵朵有些無力,眼神冷了下來,連他也要用這些虛假的證據來威脅她嗎?
「朵兒,你算過你有多少次月兌光了和我同床共枕陪我睡嗎?」
「無恥之尤!」
雲朵朵悲憤地罵了一句,這一刻,她只想轉身就走,哪怕明天就會被送進去吃牢飯,也不想多在這里停留一刻。
眼楮濕潤起來,這個時候她忽然軟弱的不堪一擊。
那麼多的陷害困境,甚至險些被商業犯罪調查科的人送進去吃牢房,她也沒有覺得難過軟弱,卻在被介子微輕輕說出一句威脅的話之後,渾身無力。
「和我在一起有這麼難?」
她一言不發,雙腳踩了棉花一樣,向門口走去。
介子微大怒,翻身坐起一把從背後抱住雲朵朵扔到床上,將雲朵朵壓制在身體下面。
雲朵朵的手被介子微反背在後,趴伏在床上一動不動,很累,那種身心俱疲的累。
介子微一把扯下雲朵朵身上的裙子,沒有半點憐惜心疼,華麗的長裙從雲朵朵的胸前背後滑落,露出大片白膩肌膚,無盡美好。
裙裾從雲朵朵的身上剝離,她埋頭在床上的被褥之中,為什麼每一次最後被傷害的人都是她?
為什麼每一次,介子微都要用這種霸道的方式禁錮她,勉強她?
心,沉陷在無盡的幽暗中,她忽然感覺到看不到一絲希望和陽光。爸爸將她托付給介子微,是正確的嗎?
眸色幽暗,介子微的眼神明滅著,看著僵硬地趴伏在床上,幾乎身無寸縷的雲朵朵。
這樣的她,讓他想立即撲上去要了她。
雲朵朵閉上眼楮,每一次在介子微的面前,她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這一刻她忽然放棄了所有的掙扎和抵抗。如果他想要了她,那麼她能逃過幾次?
縴弱的身體微微戰栗著,僵硬繃緊,介子微的手停頓下來,感覺到雲朵朵的緊張畏懼。
在床上,主動佔據優勢的一方,總是男人,尤其是雲朵朵這樣毫無經驗的女子,更會因為青澀稚女敕而處于被動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