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少,就是這個女人,老大說她是罪惡之源,請您隨便處置慢慢享用。」
一個衣衫凌亂不能蔽體的女人,被扔在豐子愷的腳下,衣服蒙在頭上,少到可憐的衣服,早已經遮不住暴露的大片春光。
一些青紫的痕跡和大手的指印,浮現在白皙豐滿的肌膚上,腳下的女子從鼻孔發出驚恐的低微聲音,身體戰栗著。從脖頸到腰間,只有一個半耷拉下來的兩個半圓掛在胸前,豐盈妖嬈盡露。
腰部以下,短裙翻卷起來,遮不住妖嬈曲線,兩腿大腿上面的絲襪,也早已經破破爛爛,也有著青紫的指痕,顯然是被誰過度留下的痕跡。
下半身那條短裙可以忽略不計,只有一條小小粉色,勉強遮住了最幽深的春光,反而多了幾分魅惑。
「豐少,這個女人可沒有人動過,也就是模了幾把,您別嫌棄。老大說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您還有什麼吩咐?」
豐子愷低頭淡淡看著腳下的女人,皮膚不錯,白皙水女敕的皮膚,說明她正在青春最好的年紀。
她身材豐滿性感,曲線凹凸有致,傲人胸部此刻因為她的恐懼和緊張不停起伏。波瀾洶涌顫巍巍的樣子,更想讓人撲上去狠狠地蹂躪她,佔有她,讓她在身下尖叫求饒。
和雲朵朵完全不同,楊雨菲雖然沒有巫婆楊丹妮那麼妖媚,卻也很性感豐滿。
「嗯。」
豐子愷輕聲哼了一聲,送楊雨菲過來的兩個人,躬身離開,看了一眼幾乎酮體全部暴露在外面的楊雨菲,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
多好的女人,夠肉感也很有感覺,可惜卻被老大一轉手就送給了豐少,他們也只在路上模了幾把,過了點干癮。
「嗚嗚……」
說不清腳下的女人是在哭泣還是還在求饒,豐子愷點燃了一支香煙,靠在沙發里面看著腳下的女人。從回國之後,就一直沒有踫過女人,這一刻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有一股升騰的**,從體內升起。
地下的女人身上青紫的痕跡,讓他討厭的同時,也有著佔有她,虐待蹂躪她,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痕跡的念頭。
楊雨菲恐懼到極點,身體的戰栗一直就沒有停止,她听到被帶到了另外一個地方,把她送給了一個叫做「豐少」的男人。不知道這個男人會怎麼樣對待她,今晚的事情到底什麼地方出了差錯。
豐子愷手中的香煙,忽然湊近到楊雨菲的手臂上,灼熱的溫度讓楊雨菲更加恐懼,汗毛瞬間便被燒的發出淡淡焦糊的味道,她盡力向後蜷縮身體躲避。
楊雨菲雙手被綁在背後,她趴伏在地上能躲避的角度有限。
一只腳重重踩在她的胸口上,煙頭更貼近了她的身體,順著她身體的曲線緩緩地游動。
燙人的溫度在楊雨菲的肌膚上一點點掠過,留下一點點紅色的痕跡,楊雨菲的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止不住拼命地掙扎著,發出哀哀的悲鳴,奈何她的嘴里被堵著東西,無法發出太大的聲音,連求饒的話也說不出來。
「啊……」
忽然點燃的香煙,踫觸到楊雨菲的胸口,她不由得渾身劇烈地顫抖了一下,發出淒慘的悶哼,盡力向後躲避著。
「你連看都看不到,胡亂動只會讓你被香煙燙傷,乖乖地不要動,否則我不能保證香煙燙不到你。」
豐子愷的聲音仍然是那樣的優雅低沉動听,傳入楊雨菲的耳中,卻無異于是魔鬼的催命聲音。
「哼……」
又是一聲悶哼,香煙在楊雨菲的小月復留下了一個小小圓圓的紅色燙傷痕跡,雖然不重,但是燙傷和其他傷口不同,會帶給人更強烈的痛感,因為這樣的痛感恐懼。
「說過不讓你亂動,不听話的女人是要受苦的,我喜歡听話的女人。」
楊雨菲猛力搖著頭,盡力抬起頭悲鳴,她寧願被眼前的男人要了她,一次次凌辱她,佔有她的身體,卻不願意被這樣施以刑罰虐待。
「求你……」
模糊的聲音,從楊雨菲的鼻孔冒了出來,淚水打濕了蒙住她臉的衣服。
燃燒的香煙,緩緩地沿著楊雨菲的酮體的曲線掠過,因為楊雨菲的驚慌失措和躲閃,反而在她身上留下了好幾處被煙燙傷的痕跡。
火燒火燎地劇痛,楊雨菲哭的渾身發顫,更控制不住被香煙燙傷的頻率,被燙傷的次數越來越多。幸好豐子愷手中的香煙,只是在輕輕在楊雨菲的皮膚上掠過,所以燙傷都不會嚴重。
一個個曖昧的紅色圓點,或大或小,落在楊雨菲的身體敏感部位,她哭泣著不敢繼續隨意躲閃。
每一次香煙靠近的時候,那種熾熱的溫度,卻讓她情不自禁要躲閃,要顫抖。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這種煎熬中的時間,過的格外快。
一聲聲悶哼從楊雨菲的鼻孔溢出,終于她蜷縮著趴伏在豐子愷的腳下,把臉貼在豐子愷的腳面上蹭著,在哀求豐子愷的饒恕。她不是傻子,雖然智力不高,也明白現在她就是砧板上的魚和肉,只有任憑別人虐的份兒,沒有反抗的余地。
她終于在兩眼一抹黑中,找到了豐子愷的腳,卑微討好地把臉貼了上去,想祈求豐子愷手軟,哪怕是讓她上床陪睡,她也不要繼續被這樣虐下去。
隔著衣服,她用臉在豐子愷的腳背上蹭著,面前的人是一個男人,一個正常或者有些變態的男人,只要是男人就好。她不相信,會有男人看到她的妖嬈豐滿性感,會一點都不動心。
只要能勾引得眼前男人動心,要了她之後,她就有希望月兌離苦海,保住性命。
對有了關系的女人,男人總不會太心硬,何況她總感覺,這件事的背後還有什麼不清不楚的地方。
貌似雲朵朵逃掉了,她在車子上听到那些人說了幾句,隨後那些人就不肯在她的面前多說一句什麼。她不知道面前這個「豐少」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只要是男人就好,她就還有機會。
豐子愷唇角翹起陰冷的弧度,看著卑微跪伏在他腳下的女人,用臉在他的腳背上,那樣卑微順從,身體不停地戰栗,卻不再躲避。
她身上的肌肉都繃緊,任憑他手中火熱的香煙,掠過那些敏感的地方,留下淡紅色的印記。
很疼,但是楊雨菲不敢再動,每一次亂動的結果,會不小心踫觸到香煙,被燙出一個個紅色的痕跡,火辣辣地劇痛著。
衣服從楊雨菲的頭上被扯了下來,露出楊雨菲滿是淚痕狼狽不堪,紅腫帶著指痕的臉。
她盡力仰起頭,眼楮雖然被黑布條蒙著,卻希望能用她的柔弱引起面前男人的憐憫動情。
嘴里堵住的東西被男人一把扯了出去,楊雨菲暗暗松了一口氣,看起來面前的男人,還是蠻正常的,對她這樣性感的女人也感興趣。下一步,這個男人就該拖著她上床了吧?
「求你,饒了我吧!」
楊雨菲滿臉是淚,臉向男人的腿貼了過去,豐子愷嫌惡地抬起腳,一腳踹在楊雨菲的胸口上。
「噗通……」
楊雨菲叫了一聲,跌倒在豐子愷的腳下,在豐子愷腳下滾動了幾下,不敢繼續尖叫,也不敢再哭,楊雨菲費力地趴伏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把臉向豐子愷的腳湊了過去。
「豐少,我只是一只小蝦米,沒有得罪過您。我什麼都沒有做啊!求您大人有大量,饒我一命吧,您要我做什麼都行,什麼都行。」
楊雨菲又找到了豐子愷的腳,不惜一切地用紅腫的唇,在豐子愷的腳背上吻著。
「做什麼都行。」
豐子愷重復了一句,卻不是問句,冷淡的語氣讓楊雨菲從心底發寒。
「是,您要我做什麼都行,我都听您的,饒我一命吧。」
卑微地趴伏在豐子愷的腳上,楊雨菲吻著豐子愷的腳背,顧不得其他,也不敢繼續哭,唯恐會被豐子愷嫌棄。
眼淚和鼻涕,勉強在衣服上擦拭了一下,楊雨菲盡力向對豐子愷媚笑一下,卻笑不出來。挨了兩個耳光腫脹青紫的臉,因為那樣的表情顯得有些可笑難看,豐子愷微微蹙眉。
不看這個女人腫著的臉,這具身體還是不錯的,非常誘人。
香煙夾在指間,豐子愷伸手一把抓住楊雨菲的頭發,將楊雨菲的臉扯了起來,手中的香煙從楊雨菲的臉上和脖頸鎖骨掠過,留下緋紅的痕跡。
楊雨菲哆嗦著,卻不敢動,直挺挺地跪在豐子愷的面前,身體戰栗著,感覺到燙人的溫度,燒痛了她粉女敕的肌膚。
忽然,豐子愷將手中的香煙煙蒂,狠狠地按在楊雨菲大腿的根部,楊雨菲慘叫了一聲,險些昏到,掙扎著想擺月兌豐子愷的手。鐵箍一般的手,緊緊揪住楊雨菲的頭發,她怎麼可能從豐子愷的手下掙扎出去。
「啊!」
淒厲的哀嚎,從楊雨菲的唇邊叫了出來,煙頭熄滅,豐子愷將煙蒂放在煙灰缸里面,松開了手。
「啊……」
楊雨菲仍然在淒慘地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