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子微直接轉身,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動手,哥不想听你的廢話,別耽誤事兒。|你要是不行趕早說明白,哥帶她去最好的地方。」
「你這話說的,我這里難道不是最好的地方?」
酸女乃月兌離了介子微的魔爪,說話立即利索起來,伸手去解開雲朵朵的衣扣、
「酸女乃,你想干什麼?」
「少爺,您以為我是神仙?隔著衣服就能把你這個妞身上的傷痕給治好?而且還是不留痕跡的那種?」
介子微郁悶地點燃了一支香煙,靠在椅子上︰「酸女乃,你的鬼爪子和一雙賊眼,給哥老實點兒,要是敢對她動什麼心思,我……」
「毀容,變性,你直接把我賣到泰國去,能有點新鮮的創意不?」
酸女乃撇撇嘴,有點不對勁啊,這位少爺什麼時候對女人這樣關心過?
「少爺,我說您要是喜歡這妞,為什麼不悠著點兒?看看,挺好的一個妞,清純的蘭花一樣,萌妹子啊,居然被你虐待成這樣。我說,前些年也沒有看出來,你有虐待狂的潛質啊!」
「酸女乃!」
介子微低吼了一聲,要是別人在他面前耍嘴皮子,他早就一腳踹過去了,偏偏酸女乃他打罵都不能過分,這小子又屬于滾刀肉一塊,少數幾個不怎麼怕他的人之一。
「嘖嘖嘖,咬的夠狠的,這是昨晚上演了霸王硬上弓吧?還是純sm類型的,有沒有用蠟燭?有皮鞭嗎?有……」
「酸女乃,你想嘗嘗,哥一定滿足你的要求,一樣一樣讓你過癮!」
听出介子微壓抑著怒火滿是殺意的聲音,房間中的溫度直降到冰封的溫度,酸女乃縮了一下脖子,急忙閉嘴。
他打開雲朵朵的衣服,解開繃帶開始處理那些傷口,靈巧的手指上下飛舞。
「這妞挺老實,你給她喂了什麼藥?」
「迷藥,她會睡很久。」
介子微狠狠吸煙,盯著酸女乃的每一個動作︰「酸女乃,你確定不會讓她身上留下一點痕跡?」
「我得看看,她身上的外傷不嚴重,沒有問題。我看看她身上其他地方,還有什麼傷,情況怎麼樣。」
酸女乃打開一道道繃帶︰「這些繃帶和藥,不會是你給弄上去的吧?什麼時候我們的微少,也會侍候女人了?就是侍候的狠了一點,哇,好狠,險些咬掉了一塊肉,你不會是突然想嘗嘗人肉的味道吧?」
酸女乃驚叫了一聲,介子微知道酸女乃是看到了雲朵朵身上,幾處被重重撕咬過的痕跡。|
那幾處傷痕,也是介子微最擔心的。
「有什麼吃的嗎?」
「涼茶要不?」
介子微無語,掏出電話給小尾巴打電話︰「你吃了沒有?去吃東西吧,順便給我帶點回來。」
「頭,我剛剛給您把早餐買了回來,不知道該給您送到什麼地方?」
「嗯,在車子里面等著,我下去取。」
「你的妞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思吃飯,哥,我服你了,徹底服了。哥,你把這妞都吃成這樣了,還會餓嗎?」
如芒在背,冷颼颼的兩道目光,利劍一樣刺在酸女乃的後背上,他哆嗦了一下,回頭看著介子微,露出妖媚的笑意︰「哥,忘記問你一句了,人肉的滋味怎麼樣?是不是妞和男人的味道不同?」
「你想知道?」
酸女乃急忙搖頭,向介子微擺手︰「那啥,你的午餐到了,不對,是早餐,能順便給我帶上來一份不?大清早的,連早飯都沒有吃,就被剝削叫到這里來給你打苦工……」
介子微懶得繼續听酸女乃嗦,走了出去。
「狠,夠狠,到底是誰這麼有才,居然用咬的?」
酸女乃看著雲朵朵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傷痕,不由得連連搖頭,這麼嬌柔縴細清麗出塵的一個妞兒,怎麼會有人這樣狠心,虐待成這個樣子?
難道說最近沒有見到介子微,那狼修煉的成超級變態了嗎?
難度很大,尤其是幾處被撕咬的傷口處,微微地向外面滲出血跡,皮肉被撕裂開來,血肉模糊的樣子考驗著酸女乃的神經。
「狠,夠狠,這貨到底是人還是狼?」
「怎麼樣?」
介子微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到了酸女乃的身邊問了一句,用擔憂的目光看著雲朵朵身上那些咬痕。
「天,你要嚇死我啊?哥,你走路能有點聲音不?能不嚇唬我嗎?可憐我脆弱的小心肝,可禁不住你這樣折騰。」
「少說廢話,這樣的傷口,你能保證不留下傷痕嗎?」
「少爺,你張嘴我看看。」
「看什麼?」
一句話問出來,介子微忽然抓住酸女乃的手臂,一口狠狠咬了上去︰「想對口型,這樣更明顯一些,你慢慢地對。」
「啊!」
一聲淒慘的哀嚎,酸女乃抹著眼淚,蹲在地上嗚咽︰「干嘛咬人家啊?人家細皮女敕肉的,這要是留下疤痕,人家可怎麼活?」
「酸女乃,是你自己站起來繼續給她處理傷口,還是要哥把你拎起來?」
「騰!」
酸女乃一個高從地上蹦了起來,幽怨地看了介子微一眼,不就是仗著武力值變態,一直壓著他欺負嗎?
問題是,他的武力值太弱,在介子微這個超級變態面前,可以直接忽略不計。
「你到底有沒有把握?我決不允許她的身上,留下這些痕跡,你小子給哥听好了,要是你搞不定這事,我直接把你扔回家去!」
「別,哥,你不如直接給我毀容變性,把我賣到泰國去吧。」
酸女乃苦著一張臉說了一句,死死地捏住介子微的衣袖,看到手臂上被咬出來的傷痕,整齊完美的兩排牙印,幽幽地說了一句。
「不一樣,這才叫牙,真正的狼牙!」
雲朵朵身上的齒痕,明顯有些參差不齊,而且還有缺少的地方,和介子微留在酸女乃手臂上的牙印,有著不小的區別。
剛才蹲在地上嗚咽悲泣的酸女乃,光滑妖媚的小臉上,連一滴鱷魚的眼淚也沒有,哪里有哭過的樣子?
「再廢話你想想後果,她身上這些傷痕……」
「我沒有把握,其他的傷痕沒有問題,這些我很無奈,絕對無奈了!」
介子微眸色冰寒,盯住雲朵朵身上最重的幾處撕咬痕跡,林听雨,不親手一顆一顆拔掉你的牙,決不罷休!
當然,在介子微的心里,只是拔掉林听雨的幾顆牙,難度太低。
「你不用擔心,我早有準備,知道從你狼爪子能逃生出來的人,絕對傷痕很可觀,所以我早有準備。」
酸女乃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親愛的,過來吧,這里有難度極大的活等著你呢,干完有人請客,隨便你點哦,親!」
介子微惡寒,聳聳肩看著酸女乃︰「你這是叫誰過來?我告訴你,有大麻煩找上了她,你可給哥謹慎點兒。」
「放心吧,絕不會有問題,看到她現在的樣子,要是麻煩小了才怪!」
「你的哥們是誰?姓名、籍貫、年齡、性別、住址、歷史……」
「哥,這是美容院,不是監獄法庭,我那位親愛的來自韓國,你要認識一下不?」
房門被打開,介子微覺得這里不夠安全,決定繼續堅守在陣地上,一直盯著兩個危險人物給雲朵朵治療。
一個穿著休閑服的男人走了進來,一頭紫色的短發很是扎眼,不疾不徐向酸女乃走了過來。
「有什麼大活你搞不定,最近你都到什麼地方去鬼混了?要是你把精神頭放在技術上,也不至于還是一個二貨!」
清脆的聲音,介子微仔細看去,听這個聲音也不像是男人吧?
或者是和酸女乃一樣,喜歡翹起蘭花指,擺出一副娘娘腔的偽娘?
「寶貝,不是我偷懶,是真的很驚心啊,被咬的,絕對地野獸派,保證可以讓你開眼,你過來看看,很有難度。」
「別叫我寶貝,否則小心我給你整容變性,賣到泰國去!」
「別啊,你們兩個什麼時候變成同謀了?親愛的,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火熱赤誠的心啊,被你一句話搞得拔涼拔涼!」
酸女乃用要哭出來的語調說著,恨不得立即撲過去摟住某人,好好表白一番。
「停,你們兩個要搞什麼都沒有關系,你過來看看她身上的傷口,能不能保證處理的不留下一點痕跡?」
「你咬的?力度不太夠,你牙口不好吧?」
介子微呲牙,露出一口雪白整齊的牙齒,很有想咬這個女人一口的沖動。
什麼叫他咬的?
什麼是他牙口不好?
是的,面前站著的這個,穿著打扮很是中性,一頭短發,疑似男人,被酸女乃叫做寶貝、親愛的人,是一個女人!
女人看了一眼介子微的雪白的牙齒,又看了一眼雲朵朵身上的咬痕,終于明白雲朵朵那些傷痕,不是這個剛才她想一腳踹死的男人留下的。
「哼,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和凶手是同謀吧?凶手不敢出現,委托你替他出面,男人都是渣!」
介子微冷冷盯了女人一眼,懶得和男人婆一般見識,看了酸女乃一眼,從眼神中傳達了一個信息給酸女乃,「搞定這個女人!」
酸女乃翹起蘭花指︰「哎呦我的寶貝,這個妞可就指望你一雙補天的妙手,還她美麗動人的肌膚呢。看看這小模樣,這一身絲綢般的肌膚,這線條……」
「砰……」
酸女乃被男人婆拎著扔了出去,男人婆挽起袖子,專注地盯著雲朵朵身上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