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朵朵很想一頭栽倒在辦公桌上,但是面對眾多的同事,還要保持鎮定優雅。|
「雲副總,為什麼您在一個小問題和不值一提的利益上,和唐總糾纏不休?讓一步也沒有什麼,不過是一點小利益。」
一位百事達的高層說了一句,覺得雲朵朵有點小題大做。
雲朵朵板著臉,看著那位高層︰「寸土不讓!如果今天我後退一步,讓出一點利益,明天你以為那位貪婪,想借著這些事情從公司撈到好處的唐總,會怎麼樣?」
那位高層頓時說不出話來。
「我為公司所要爭取的,不是這一點的利益,而是這個表面上看上去很小,實際上連帶後面巨大利益或者損失的所有一切。」
「你們好好跟副總裁學學,只能看到眼前一點微薄的利益,以為一點小小的損失不值得一提。事實上,你們那里知道,在副總裁的眼中和心中,這一點小小的利益,後面連帶是所有的利益。如果第一道陣線就被攻破,以後會被唐總步步緊逼,你們啊,目光短淺。」
楚總搖搖頭說了一句︰「副總裁,晚上請你給他們好好講幾句,免得這些人不知所謂。」
雲朵朵笑了一下,本不想參加這個所謂的接風洗塵晚宴,但是剛剛空降到分公司來,今天的晚宴,卻不能推掉。
「晚宴是什麼時候?我先回去一下,到時候過去。」
「方秘書會過去接您,您先回去休息一下。」
雲朵朵回到家里,休息了一下換了一件衣服,很快方秘書過來接她去參加晚宴。
晚宴上都是分公司夠資格的高層,還有一些中層,作為一個接風宴,為雲朵朵專門準備。
寒暄和客套,虛偽和敷衍,耳邊充斥著各種各樣的溢美之詞,什麼年輕有為,美女副總裁,才華橫溢……
什麼能力出眾,口才無敵,目光犀利,大將之風……
雲朵朵覺得,這些美好過于虛幻的詞匯,似乎都不是說給她听的。
不停地有人向雲朵朵敬酒,雲朵朵喝了幾杯之後,借口不勝酒力,堅決不肯再喝下去,而是舉杯敬了大家一杯,說了幾句客氣話和場面話。
被雲朵朵幾句話一說,這些人也不好意思再敬雲朵朵喝酒,不然就有想灌醉副總裁的嫌疑。
副總裁明天可是還有重要的會談要做,他們還是知趣點兒的好。|
今天這些高層見識到,他們年輕稚女敕,很萌很清純的副總裁,實際上很犀利,連唐總那樣的老狐狸都被耍了,他們得小心點兒。
楚總笑著擺手,阻止大家繼續向雲朵朵敬酒,舉杯對雲朵朵說︰「雲副總,我代替在座的所有同事,最後敬您一杯酒,喝完這一杯,誰也不許再敬雲副總,以免雲副總被你們這些小子們灌醉。」
雲朵朵看了一眼斜斜地靠在椅子上的方秘書,今晚這位秘書大人,沒有少給她擋酒,敬過來的酒,有百分之八十被這位秘書大人代替她喝了進去。
「一杯怎麼夠?至少也要三杯,楚總您代替所有人,怎麼說也要敬雲副總三杯。」
「雲副總,就三杯吧,不然這些小子們瘋狂起來,可是不好對付。」
「好,三杯之後,請格外不要再過來敬我喝酒,我也不會再喝一杯!」
一連和楚總喝下去三杯酒,楚總湊近雲朵朵耳語了幾句,雲朵朵點點頭,過了片刻借口要去衛生間,離開了酒席。
一把鑰匙就在她的手中,這是楚總剛才說,給她準備好了休息的房間,讓她先去休息一會兒,醒醒酒。
回眸看了一眼,方秘書醉眼惺忪,靠在椅子上似乎隨時都會睡過去。
那些人仍然在拼酒,楚總說這些人難得出來瘋狂一次,還要鬧騰很久,請副總裁先去休息片刻,過兩個小時再出來,這些人也就鬧的差不多了!
雲朵朵想了一下,第一次來參加分公司歡迎她的晚宴,不好中間離開。
今天能來參加接風晚宴的人,都是分公司的中堅力量,高層全部到位,中層基本到位。
握住手里楚總暗中交給她的鑰匙,雲朵朵覺得老狐狸想的還是很周到的,她不在現場,那些人少了拘束,會更加歡快一些。
這一天,很不輕松,應付唐總讓雲朵朵第一天上班之後,感覺到疲憊,精力剛才似乎都在公司耗盡在那個老色鬼身上。
或許是這一段時間太久沒有怎麼上班的原因,或許一來到這里,就坐了副總裁這樣的位置,或許……
雲朵朵打開房門,把自己扔在床上,閉上眼楮休息,這一刻她忽然想睡一會兒,就這樣靜靜一個人睡過去。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雲朵朵真的睡了過去。
房間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面用鑰匙打開,一個身影不疾不徐地走了進來。
雲朵朵毫無所知,仍然躺在床上,沉沉地睡著。
修長的身影,一步步走向雲朵朵,來到床前,他微微俯身看著床上的雲朵朵,伸手解開衣服的扣子。
房間里面的燈,被那個人伸手關閉,只留下了床頭的小燈,淡黃色柔和的燈光,帶著幾分說不清的曖昧,把床和雲朵朵一起籠罩在燈光下面。
男人月兌掉身上的衣服,燈光打他的身上,給他健美的身軀鍍上一層淡淡的金色,有著說不出的美感。
均勻的肌肉,每一個線條都是那麼流暢,一如盛夏盛開的一樹海棠,在夜色中搖曳說不出的風情。
修長的身影,將雲朵朵覆蓋在下面,那個男人微微俯身彎腰,上半身的衣服都月兌了下去,雙手支撐在床上,支撐在雲朵朵身體左右,那樣看著雲朵朵,看了一會兒,他才直起身去月兌褲子。
雲朵朵仍然好無所覺,閉著眼楮躺在床上陷入沉睡之中。
男人月兌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伸手解開雲朵朵的衣扣。
一粒,兩粒……
衣襟緩緩地在男人的面前被解開,露出里面淡粉色的蕾絲花邊,高聳的曲線流暢,從他的指尖一路流淌下去,春水般。
一頭秀發披散在床上,雲朵朵閉著眼楮,似乎根本不知道有一個男人正站在她的面前,正在月兌她的衣服!
緊緊關閉的房門,把雲朵朵和男人關閉在這個房間中。
雲朵朵身上的衣服,也被男人一件件月兌掉,夏季穿的本來就少,雖然雲朵朵穿著長褲,但是仍然只有薄薄的一層,里面是內部裝備。
最後的內部裝備,也在男人修長的手指中飛起,翩然蝴蝶般,飛向不遠處的沙發里面,撲入沙發中。
奇怪的是,雲朵朵仍然沒有絲毫反應,木偶一般被男人擺弄著,毫無意識。
男人一把抱起雲朵朵,打開浴室的門走了進去。
雲朵朵依偎在男人的懷中,雙手軟軟地垂落在身體兩側,長長的秀發,一直垂落到地上,從地面上掠過。
男人伸手,用手挽起雲朵朵的秀發,纏繞在手臂上,似乎不願意看到雲朵朵漂亮順直的長發,就這樣垂落在地面上。
兩個人都是身無寸縷,進入到浴室中。
男人把雲朵朵放在地上,抱在懷中,雲朵朵軟弱無力,仍然閉著眼楮似乎陷入到昏迷不醒中,靠著男人身體的支撐和雙臂的擁抱,才能軟軟地站立在地上。
「嘩嘩……嘩啦啦……」
流水聲從浴室傳了出來,浴室的門沒有關閉,隱約有兩條人影,在地面上微微地搖晃,時而合二為一,時而分開。
最終,兩個人影合並在一起,只能看到一個人影,男人修長健美的身影,燈光下盛開一樹夭桃。
雲朵朵感覺到些微的感覺,似乎有人在她的身邊,好像有人在抱著她。
是誰?
朦朧中,什麼看不清,睜不開眼楮,什麼都那樣的遙遠。
輕柔的觸感,從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傳達到身體里面,那種感覺,似乎在洗澡,有誰的手從她肌膚掠過的感覺。
是在做夢嗎?
為什麼這個夢會這樣的真實?
雲朵朵想睜開眼楮,意識一點點地回到她的腦海中,力量也隨之回到她的身體中。
「嘩啦啦……」
水聲傳入她的耳中,身體和一個人的身體緊密地接觸,兩個人在水流中親密到零距離!
是誰?
雲朵朵毛骨悚然,忽然間腦海中又清醒了一些,似乎今晚她是到這里,參加公司為她接風洗塵的晚宴。半路她從楚總的手中接過鑰匙,到房間中休息,避過酒席上的喧鬧。
難道這又是一個陰謀?
冷意和恐懼,讓雲朵朵更加清醒起來,同時卻感覺到身體被身邊那個男人的大手,點燃了一簇簇的火苗,燃燒起來。
理智讓她清醒,身體卻因為那個男人的動作背叛了理智,那些被點燃的火苗,忽然間就熊熊燃燒起來,在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燃燒!
「啊!」
雲朵朵叫了一聲,想叫出來,卻發現聲音是那樣的微弱,隨即被一個略帶冷意的唇,狠狠把她後面的聲音,吞了下去。
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緊緊地把她包裹在里面。
身體被包裹在一條大毛巾里面,水聲停止,身體隨即騰空被抱了起來,陷入到柔軟的床上。
男人氣息靠近,精壯的身體用他的體重,把雲朵朵壓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