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只見程青蓉面帶笑意的看著君應祁.而這笑容很顯然不是那平日里裝出來的端莊賢惠.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得意.
片刻之後.程青蓉雙眼看向了君應祁手中根本就沒有半分準備藏起來的那封信︰「鎮東王手中的信是從何而來.」
被程青蓉這麼一問.君應祁似乎察覺到什麼問題.本來這個名為香姿的女子突然出現在這里.他的確有感覺到疑心.可是.當她說出這封信是楚清國小皇子楚澤楓讓她交給他時.他的疑心頓時消失.
首先.楚澤楓在營地中的確與他有過交集.其次.在這寧國中誰都不曾知曉那個夜單海的真實身份.唯一可能知曉的就是皇上君浩揚.可是他相信.就算君浩揚知道.卻也不會用這個來陷害他.
所以.當香姿說出楚澤楓之時.他也以為是楚清國小皇子有什麼忙需要他幫之類的.卻從未想過竟是程青蓉的陰謀.
還沒等君應祁回應.程青蓉看著那信封上的字.已經搶先一步出聲說道︰「這不是雲立國的字嗎.」
本來並沒有過多反應的君浩揚.在听到這句話後.那目光立馬轉向了君應祁手中的那封信.還伸手直接管他要這封信.
雙眼看了程青蓉一眼.君應祁直接將這封信交給了君浩揚.與其說他問心無愧.倒還不如說他此時無法不將這封信交給君浩揚.
程青蓉如此大張旗鼓地讓君浩揚與她一同前來安寧王府.定是已經做足了陷害他的準備.那他做無謂的掙扎也是沒用.倒不如直接順著程青蓉往下走.
見君浩揚的臉色隨著看那封信而變得愈加難看時.程青蓉出聲說道︰「皇上.臣妾沒說錯吧.鎮東王確有與他國勾結.企圖謀朝篡位.」
「如此重大事情.為何皇上不知.倒讓皇後娘娘先知曉了.」轉身看向程青蓉.君應祁說的也極其不屑.
「你身旁這位女子不就能夠證明嗎.」瞄了眼一旁的香姿.程青蓉的臉上盡顯得意之色.「她明為花魁.實為細作.若本宮沒記錯的話.鎮東王是在惜緣回門次日借著神傷之故前往煙花之地會合.若本宮更沒記錯的話.鎮東王在那段時間一直借用身體不適來掩飾.」
「被皇後娘娘如此一分析.我倒也開始如此懷疑了.」看著程青蓉.君應祁笑臉以對.
對于君應祁的反應.程青蓉先是一愣.他這是在搞什麼鬼.不是應該將自己推得一干二淨或者是為自己辯解的嗎.怎麼反倒如此說了.
失神也只是片刻時間.隨即.她就回到原本的樣子︰「既然人證在此.那又何必在此猜測.」跟君應祁如此說完.程青蓉又將目光轉向了香姿.「鎮東王在幾月之前用千斤買下了你的初夜.寓意為何.」
「客人太多.幾月前之事.讓香姿如何記得.」微低著頭.香姿輕聲細語的出聲回應道.
「那倒奇怪了.那姑娘是如何還記得鎮東王此人.竟在數月之後前來找他.」對于香姿的這一席話.程青蓉的臉上依舊沒有半分的變化.說完這句.她的目光又轉向了君應祁.「而且.身為王爺.竟前往煙花之地尋花問柳.實在擔當不起表率之責……」
「王爺那晚並未與香姿有過任何關系.」像是在听到程青蓉如此詆毀君應祁後.香姿趕忙出聲為他解釋著.
可是.如此一解釋.只會將情況變得更糟.果然.程青蓉立即出聲反擊道︰「那不是更奇怪嗎.王爺花千金莫不是只為睹你的美色.就算王爺厭倦了王妃陸芷姝.但在這封寧城中.美過你的大家閨秀也並非沒有.卻為何前往煙花之地.」
「……」瞄了眼一直沒回應任何話的君應祁.香姿此時的情況像極了被程青蓉給說得無言以對的樣子.
見香姿不再言辭.程青蓉的視線再次從香姿轉向了君應祁︰「鎮東王還有何話要說.」
看完她們兩個一唱一和的戲後.君應祁出聲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人證物證聚在.我無話可說.」
听到君應祁的這段話.香姿再次轉頭看向了他.他的回答.的確是超乎她的意料之外.香姿不懂.既然明明是個陷害.可他卻為何一直不可辯解.
「皇上……」听到他的如此回應後.滿臉笑容的程青蓉這才轉頭看向了站在一旁一直听著他們在說的君浩揚.
還沒等程青蓉將一句話說完.君浩揚直接出聲打斷了她的話︰「將此女關入大牢.沒收鎮東王兵權.幽禁于安寧王府.」
說完這句話.君浩揚再次看了眼君應祁.而後轉身就走向了方才來時的那兩頂轎子.君浩揚貴為帝王.對于如此疑點重重之事怎會沒發覺.既然君應祁與別國細作暗中勾結.平日里都那般的隱蔽.為何今日突然如此明目張膽.而且.雖然這位女子口口聲聲在為君應祁月兌罪.卻是句句將其推入陷阱的語言.
他會如此做.只為先安撫程青蓉.程青蓉一直忌諱著君應祁擁有著這個兵權.倘若此次消除了他的兵權.至少程青蓉不會那般地光顧著如何除去他.
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君應祁的雙手緊握.距離他不遠的守門侍衛能夠明顯地感覺到骨骼的聲音.當然.他為的不是自己被幽禁或者是被奪去這兵權.而是在想著程青蓉如此費盡心機的對付他.
被侍衛押走的香姿.在離去之後.總是將目光看向已經轉身踏步走進安寧王府的君應祁.誰都不曾發現.在她轉身之際.那雙含著淚水的眼眸慢慢滑下淚來.
如今.她也只能對著他說一聲對不起.她從未想過程青蓉竟然會查到她的頭上.她自己也從未想過.對君應祁只有一面之緣.竟已經對他念念不忘.
程青蓉說︰如今顏妲昕被關在了夾雍巷.而皇帝又不肯讓他去見.他會去擅闖一次.也就會有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