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麼說,蘇薈會所出了這樣的事情,營業自然是無法再繼續下去,加上蘇柳卿已經和燕南區警方走了,除了她明確要求留下的那批人,碩大的會所顯得有些荒涼。︰
當然。
無論蘇柳卿怎麼對葉辰宇看好,鄭虞也願意听候他的差遣,可是這家伙這會兒就跟吃了藥似的,荷爾蒙爆棚,正一臉「嘿嘿嘿」的傻笑著跟個白痴沒什麼區別,指望他將這件事情擺平?
嘆了一聲,鄭虞最後還是撥打了上官香香和湛藍的電話。
「……」
「虞姐,到底出了什麼事?柳卿姐怎麼會被燕南區警方帶走?不說她其他身份,單單是蘇家大小姐的身份,那些人一點都不顧及嗎?」
火急火燎趕到蘇薈會所,見到鄭虞後,二女也沒有客套,直奔主題問道。
「你們不要著急,事情是這樣的……」
隨後,鄭虞便將事情詳詳細細的敘述了一遍。
「柳卿姐居然不找聰明絕頂的我解決這件事情,居然找小辰宇這家伙?」
听完鄭虞的話後,湛藍的小嘴兒噘的老高,一臉的失望。
「交給你的話,只能讓事情變得越來越糟糕,到時候指不定還會捅出多大的簍子來。藍藍,柳卿姐不在,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要是在這種時候搗亂的話,小心我修理你。」
上官香香揚了揚拳頭,一副我很凶的模樣。
「知道了啦,香香姐,人家又不是小孩子。再說了,如果比誰的胸部大的話,我可是我們之中最大的,就連虞姐都要羞愧。哼哼,像我這種胸大有腦的漂亮女生,怎麼會做出添亂那種無知的事情?」
上官香香︰「……」
鄭虞︰「……」
隨後,湛藍指著角落里的某人︰「可是,小辰宇那家伙那麼下流的白痴樣子,真的能處理好這件事嗎?本姑女乃女乃保留意見。哎呀,想不到還有比我更不靠譜的人。」
可不是嘛!
這會兒的葉辰宇,還沒有從蘇柳卿的賣萌當中蘇醒過來,面帶桃花,嘴流口水,口里念念有詞的不知道在說著什麼,完全的自我陶醉了。
鄭虞一嘆︰「可是柳卿臨走的時候已經說的很清楚,即便是我都不許幫他,必須由他騎著你來解決這件事情。」
難道柳卿姐和葉辰宇這臭流氓之間……
上官香香嬌軀一顫,隨即便是猛地搖了搖頭,看著那花心大蘿卜一陣的咬牙切齒︰「我有辦法讓他立即醒過來。」
「真的?」鄭虞不信。
「瞧好了,這招準管用。」
上官香香上前幾步,雙手插腰,深呼吸,然後嬌喝出聲︰「葉辰宇,小藍藍說要做你女朋友……」
鄭虞愕然︰「就這句?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呀?」
湛藍卻是一臉興奮而羞澀,就像一個女流氓一樣眼眸中綻放著精光︰「香香姐,你真的不介意我做小辰宇的女朋友呀?其實…其實人家早就這麼想了,只是一直沒有找到下手的機會。既然你這麼說的話,人家不客氣了哦,等柳卿姐的事情完了我就和他去開……」
「什麼?」
湛藍的話還沒有說完,條件反射一樣的葉辰宇猶若醍醐灌頂猛地蹦了起來,徹底恢復了清醒,帶著一臉的哭腔看向湛藍︰「小藍藍,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你看我這老胳膊老腿的,經不起的折騰和摧殘啊。」
「小辰宇,你是要嫌棄姑女乃女乃嗎?」湛藍目布凶光。
「當然不嫌棄了。就沖你裝傻、賣萌、扮可憐這三大必殺技,只要帶出門,那絕對闢邪。」
「闢你大爺,要是姑女乃女乃我闢邪的話,詛咒你這一輩子都避孕,也就是不孕不育。」
「靠,要不要這麼狠?」
「除非你答應做我男朋友。」
「那算了,我寧願一輩子避孕,至少還能活個長命百歲。」
「葉辰宇,老娘恨死你了。」
「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謝謝你的贊美!」
「……」
「這兩個家伙……」
鄭虞一個頭兩個大,一個葉辰宇就夠她受的了,現在倒好,同樣讓她無可奈何的湛藍又和這家伙吵起來了,還有完沒完了?
拜托,柳卿還在燕南區警察分局呢,你們就不能積極一點?
「虞姐,別在意,這兩個人的相處方式就是這麼的…奇特,過不了多久就跟沒事人似的。」
上官香香看向葉辰宇,說︰「葉辰宇,既然清醒了,那就給我恢復正常,做你該做的事情。」
「我知道。不過在此之前……」
葉辰宇突然擺了一個poss,甩了一個頭,用手指勾勒著眼前的劉海,順帶著吹了一口氣,一字一頓︰「從現在開始,不要稱呼我的本名,請叫我凹凸曼!」
「因為,從仙女姐姐把這件光榮而偉大的任務交給我後,我就感覺自己已經凹凸曼附體,有著能人所不能,戰無不勝,所向披靡的牛叉能力。」
「 !」
「 !」
「 !」
「 !」
「 !」
「……」
緊接著,上官香香、湛藍、鄭虞三女,各種東西瘋狂砸向某個厚顏無恥的家伙,以表達她們心中的憤怒︰凹凸你妹啊!
「咳咳,我不就是說著玩玩兒的麼?仙女姐姐的事情,我怎麼能不放在心上?」
從地上爬起來,葉辰宇已是收斂了放浪形骸的紈褲,神色沉凝,一本正經道︰「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最重要的就是找到毒品的來源,那個死亡的女孩子是否真的是在蘇薈會所範圍內因過度吸食毒品而暴斃身亡。」
「如果以上的情況得到證實,那麼就說明蘇薈會里有人被收買了,否則在一個完善的明確制度下,不應該會出現這麼大的工作失誤。」
「另外,我和仙女姐姐的意見一致,到目前為止,舉辦生日宴會的陳可晨仿若神秘失蹤了一樣,根本就沒有出現過。而人的的確確是在她舉辦生日宴會的包間里出事的話,那麼她在這件事中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有什麼目的,現在又在什麼地方,就顯得非常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