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吃能睡的,關心你有沒有長膘?」亦依不再理他,拉著蕭棄回到自己房間,跑進浴室拿來毛巾,「蕭棄,快擦擦頭發,小心著涼了。|」
蕭棄接過毛巾,望著毛巾上的一顆顆鮮艷的小菊花,突然覺得,這花……
很漂亮。
打這以後,蕭棄的毛巾,浴巾,甚至是浴袍,全部都是各種各樣的大菊小菊,也不管會雷死多少人……當然,這是後話了。
見他盯著毛巾不動,頭發上還在滴著水,亦依把他按坐在椅子上,她親自給他擦頭發。
元青梅剛給老公打完電話,听到外面的動靜,馬上悄悄來到亦依的房間。趴在門口听了听,倏地推開門,看到亦依跟一個陌生男人獨處一室,還在幫對方擦頭發,那親密的樣子沒點顧及。|
她狐疑的打量蕭棄,臉上噙著慈母的微笑,「亦依,怎麼也不給媽媽介紹下啊?」
見繼女充耳不聞,臉上的笑僵了僵,態度冷下幾分,立即端出母親的架子來,數落道,「亦依,不是媽說你,你爸爸不讓你出門,你不听也就算了,居然還這麼沒分寸!你還沒結婚呢,就開始往家里領男人了,你當這里是什麼地方啊?我和你爸爸可還要做人呢!」
「啪」
亦依把毛巾甩到桌上,回過頭,冷冷的睨著她,「我們一沒月兌光,二沒上床,怎麼就妨礙你做人了?你自己不想做,又關我什麼事?」
元青梅徹底怒了,自上次被張局抓賭一事後,她就恨死了這個繼女,也不再費盡心機裝什麼慈母了,當即反唇相譏,「呵,你做出的丟人現眼的事還少嗎?三天兩頭的上報紙,還是因為一個神經病?你爸好歹是個市長,你自己不要臉就算了,還想連累到他被人說三道四嗎?」
亦依眸光一變,倏爾笑眯眯的朝繼母走近,元青梅神情一滯,不自覺的朝後退去,「你……你想干嘛?我說得不對嗎?你不就是貪人家的錢嘛!為了錢,是個男人你都無所謂,你……」
亦依仍在笑,笑得更艷了,眸光卻鋒利懾人,「元青梅,你再敢說他一句神經病,信不信我會弄死你!」
元青梅張大嘴巴,不敢相信的瞪著她,「你、你、你……」
亦依身後,原本還無反應的蕭棄,慢慢的抬起頭,凝視住她縴細的背影,唇瓣悄然勾勒出一抹溫柔,艷極無雙。
這時,門外傳來章懷卿慍怒的聲音,「杜嫂,亦依那丫頭呢?」
「呃,亦依在房里呢。」
一听老公回來了,元青梅委曲的哭著跑了出去,「懷卿,這個家我是沒法呆了……」
亦依懶得听,「砰」地關上門,做了幾個深呼吸,強自壓下胸口的怒氣,確定自己不會嚇到蕭棄,才又微笑著轉過身……
突然,她怔住了。
鳳眸瞪大,望著不知何時站在身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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