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聖人,不會可憐一個人到將全部的心思都用到他身上!無論她說什麼做什麼,只因為,那個人是曾經愛她至深,她傷又至深的蕭棄。|
他溫熱的掌心,慢慢撫上了她的背,輕輕的,有些小心翼翼,透著讓人心疼的不確信。漸漸,冰冷的臉頰,深埋在她的頸窩,呼吸顫抖著,將懷抱收緊,越來越緊,生怕失去……
走出無人區域,離開海邊,來到公路上,蕭棄一直都背著亦依。
趴在他的背上,亦依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蕭棄,你放我下來好了,我的腳沒事,可以走的。」
「不行。」他就短短的兩字,就駁回她的請求。
亦依一急,「可是……我很重的!」
他笑了,「不重,我背著正好。」
亦依無奈的眨巴下眼楮,與他爭辯,無疑是雞同鴨講。索性,趴在他的肩頭,半眯著眸,遙望夜色,悠哉的晃著兩只腳丫。
夜風吹過,很舒服,夾著她的體香,鑽進他的鼻子里,微抿的唇角略一揚起,不由得放緩了腳步,恨不得,這條路能夠一直走下去。
就他和她兩個人。
前方,一輛黑色轎車,停在路邊,身著黑色披風的男子,靜立在車前等候著。
看到蕭棄走過來,馬上拉開了車門。
亦依在蕭棄背上,探出腦袋,尷尬的朝他打了聲招呼,「披風先生,你好。|」
黑披風嘴角微微抽搐下,僅是機械一樣頜首,算是回應,注意到蕭棄全身上下都被泥巴弄髒了,眉頭一擰,「蕭少,發生什麼事了嗎?」
亦依看得出,他對蕭棄很尊崇,不似保鏢那麼簡單,對他的身份就更加好奇了。
蕭棄將亦依輕輕放到後座,淡然道,「沒事。」隨即,也坐進去,「走吧。」
黑披風倒也不是個話多的人,坐進駕駛位後便發動了車子。
亦依赤著腳,盡管腳下鋪著舒服的地毯,但蕭棄硬是把她的雙腿抬起來,直接放到了自己的腿上,不讓她沾到地。亦依背抵著車門,臉頰有些脹紅,不自在的別開視線,小聲說,「下面又不涼。」
蕭棄充耳不聞,雙手貌似無意識的放在她的小腿上,掌心的熱度,將那塊皮膚烘得火熱。指月復更是有一下無一下的輕輕摩挲著,細膩光滑的觸感,讓人愛不釋手。
亦依的臉色在不斷加深,紅暈一直蔓延到了頸間,她努力控制呼吸平穩,雙腿更是不自在的活動兩下。不想,正巧摩擦著他的大腿,隨即便踫到了某處……
感覺到那里的堅硬突起,亦依猛地僵住,不敢再動,囧得恨不得鑽到車輪子下面去!
她馬上扭過頭,假裝欣賞外面景色,一對秀眉卻擰成了麻花,臉蛋紅得快要滴血,雙手緊緊捏成了拳。該死,她怎麼就這麼粗心呢?蕭棄他……他該不會以為她是故意的吧?
要不要解釋?
可是,要怎麼說呢?總不能跟人家說,抱歉,我無意踫到令弟的……
天啊天啊,囧死她算了!
將她所有的小動作都看在眼里,蕭棄的唇畔掀起一絲揶揄,倏爾靠近她。亦依嚇了一跳,回過頭,差點撞上他好看的鼻子,趕緊退後,整個背都抵在了車門上,望著驟然靠前的他,心跳突然快了一拍,「你……」
他盯著她精致的臉頰,眸中笑意緩緩溢出,玫瑰色的唇瓣絢麗多姿,磁性的嗓音,更是透出誘人酥麻,「記住,我也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也包括……我的身體。」
「咕嚕」
亦依冷不丁咽了咽口水,被他眼中那股正在往外鑽的邪火給震住了。這會的蕭棄,就像只妖孽,**,果的發出引誘邀請,令人難以招架。
她忙換話題,「你來這里……是專程找我的?」
提及這個,蕭棄又退回去,倚在窗邊,視線睇向外頭,良久,才沉著聲音開口,「他剛才,吻了你。」
亦依鳳眸闔了下,淡淡的說,「那個吻,就跟那個人一樣,並不代表什麼。」
蕭棄倏地回眸,直視著她,唇邊又輕扯開,然後一指自己的唇,執著的望著她,一字一句,「我也要。」
亦依神情滯了滯,立即別開臉,「不行。」
蕭棄咬著玫瑰色的唇瓣,雙手狀似無意的又摩挲著她的小腿,「他行,我不行,他能抱能親,我不能抱不能親……」
他的掌心帶著撩人的火熱,火焰般蔓延,亦依打了個激靈,忙縮回小腿,身子蜷縮在一邊,試圖向他說明,「蕭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蕭棄抬起亮晶晶的眸,目光灼灼的鎖住她,「亦依,你……喜歡他?」
亦依怔住了,凝視著他,緩緩的,卻堅定的搖頭。
蕭棄終于笑了,傾身向前,嗅著她身上好聞的氣息,眸子舒服的眯起,「那就好。」
黑披風抬眼透過車鏡瞥了一眼,只有他听得出,蕭少這句話是何含義
車子開到了市中心,霓虹璀璨,繁華依舊。
蕭棄讓黑披風停下來,他將亦依抱下車,徑直走向一家鞋店。感覺到四周投來的視線,亦依羞得低下頭,小聲抗議著,「蕭棄,這里是大街!拜托,讓我下來好不好?你這樣……真的很奇怪!」
蕭棄對這些沒什麼概念,那些人愛看,與他何干?帶著亦依走進鞋店,環視一圈,替她挑選了一雙舒服的運動鞋,白色的,很好看。
店員熱情的上前招待,他隨口就報出她的鞋碼,亦依吃了一驚,「你怎麼知道的?」
他邊看著那雙鞋邊說,「剛才有模過。」
店員滿臉曖昧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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