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依和父親來到酒香居時,蕭棄早就已經等在了那里。%&*";
「呵呵,蕭棄啊,來得這麼早啊?」章懷卿態度溫和。
蕭棄淡淡的回道,「亦依說,不能遲到。」
所以,他提前了一個小時。
蕭棄很「上進」,亦依滿意的直點頭,「不錯不錯。」
見他對女兒的話言听計從,章懷卿的面色更暖了,剛剛落座,酒香居的老板就進來了,親自招待一番之後,就將所有特色菜陸續上齊,又拿出了酒香居珍藏多年聲名在外的自釀美酒。
雖然他一直在與章懷卿客套寒暄,不曾與蕭棄搭上一句,但章懷卿看得出,他沖的根本就不是自己這市委書記的面子。只因他每說一句話,都會窺一眼對面冷漠男子的臉色,生怕自己哪里說錯了似的。
他這般小心翼翼,倒令章懷卿對蕭棄更加好奇了。他曾暗中調查過,除了大家都知道的那點信息之外,一無所獲。章懷卿卻相信自己的判斷,這恰恰說明,蕭棄比他了解得要藏得深,他看到的,或許只是冰山一角。
桌上玉盤珍饈,聞之欲涎,章懷卿知道,這是老板用了心思想要討好某人的。
只不過就在與章懷卿打招呼時說過一句話之外,蕭棄便再也不發一語,專心的拿起筷子,挑著亦依喜歡的菜色,將菜挾到她的碗里,細心到還會將魚刺剔除干淨。
章懷卿細細觀察著,不動聲色的說,「亦依啊,爸爸的煙抽完了,你出去幫我買一包好不好?」
亦依小嘴一嘟,「爸,不是讓你少抽點煙嗎?」
「呵呵,以後注意。%&*";」
亦依無奈起身,「就是平時抽的那種嗎?」
章懷卿點頭,「嗯。」
待亦依離開,包廂內氣氛驟變,章懷卿直視蕭棄,也不拐彎抹角,「蕭棄,我不管你有多大能耐,多大的本事,我不會讓你利用我女兒的,更不會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蕭棄緩慢的從門口調回視線,淡漠有如初冬冰湖的眸,輕飄飄的掃過他,「安下你的心,她在我身邊,比任何人身邊都安全。」
說完,眼眸微闔,雙唇輕抿,不想再多說一句話似的。
章懷卿皺著眉,深深的看他一眼。
蕭棄這句話,無疑給了他承諾一樣。盡管,他年紀尚輕,卻讓章懷卿毫無顧慮的就信了他!實力說明一切,從接觸這個年輕人以來,他表現的種種,都讓人無法不去相信。
包廂內又安靜下來,亦依拿著煙進來,蕭棄淡漠的眸,瞬間有了光彩,眸底蘊著的情愫,絲絲入扣。
接下來,氣氛很融洽,章懷卿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心情放松的喝了些酒,蕭棄居然很給面子的陪了幾杯。這算是亦依第一次見他喝酒,不同那次蕭家聚會他僅是輕抿一口,這次卻是杯子見了底,可見,他果真將亦依的話記在心上,很足她父親面子。
離開酒香居的時候,老板一直將幾人送出門口,章懷卿要結賬,他直說蕭少早就結過了。章懷卿臨走前,很開明的應允亦依可以晚些回去。蕭棄連絲感激都沒有,十分心安理得似的,當著人家父親的面就帶走了亦依。
章懷卿才剛走,拓開著那輛防彈車就悄然出現,時刻保持安全距離的跟著兩人。
亦依回頭看一眼,突然好奇的問,「蕭棄,拓是你的保鏢嗎?」
拓就像影子,每次都是悄無聲息的出現,不離蕭棄左右。不過,他身上那套奇怪的披風裝束,也夠顯眼的了,沒有哪個保鏢會把自己打扮得那麼醒目,像個移動槍靶。
蕭棄斂了斂眸,「不是保鏢,只是擔心我。」
「哦?」亦依疑惑的看著他,「是……朋友?」可拓每次叫他蕭少,又是那麼恭敬,這可不像普通意義上的朋友。
朋友……
這對蕭棄來說,十分陌生,他面露不解,認真的想了想,最後才說,「或許……是。」
凝視他,亦依倏爾溫柔的笑了,伸手撫了把他俊得讓人妒忌的臉蛋,「以後,不用考慮那麼久,只要是關心你的人善待你的人,就是你的朋友。」
「你呢?」他眸目含春,寸寸溫情肆意流動。
「我……」亦依倏地臉頰一紅,別開臉,沿著幽靜的街道往前走,「那要看你嘍,你說是,那就是。」
蕭棄唇畔輕揚,上前幾步,抓住她的手收進掌心,用溫暖將她束縛,「你是要對我負責一生的人。」
喚醒了他,拯救了他,重塑了他,就要負責到底。
最好是,一輩子。
亦依垂著鳳眸,嬌艷的唇一點點上揚,由他牽著手,跟著他的腳步。這一秒,他不再是那個懵懂冷漠的蕭家少爺,與其說是他對她的依賴,倒不說是她早已習慣了依賴他。
人總是在錯失後,才懂得珍惜,又總是在錯失後,才想要彌補。她命不薄,得了這個機會,唯有拼命珍惜。
蕭棄突然停下。
亦依一怔,抬頭,「怎麼了?」
蕭棄的視線掃過牆角,亦依順勢看過去,只見一個綠油油的像西瓜似的腦袋猛地從草叢里鑽出來,嚇了她一跳。
「蕭少!」丁騫頂著綠頭巾,朝蕭棄來了個120度鞠躬。
蕭棄僅是瞅著他,沒點反應。丁騫抬起頭,看到亦依時,響亮的叫了一聲,「太太!」然後,又是120度的折腰。
亦依的眉梢狠狠的抽搐兩下。
太……太太!!
她有老到像是蕭棄的媽嗎?!
丁騫抬起頭來,細眉,大眼,皮膚細膩,秀秀氣氣的,卻又刻意表現出一股英氣來,目光炯炯的盯著兩人。頭上包著那塊鮮綠鮮綠的頭巾,成功為他搶鏡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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