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棄的房間都以冷色調為主,除了床,沙發和桌椅之外,沒有多余的擺設。|
「浴室在哪里?我想先洗個澡。」她問。
蕭棄親自走進浴室幫她放了洗澡水,亦依跟進去,看到掛在架子上的毛巾的和浴巾時突然愣住了。
菊花,上面裝飾的全部都是菊花,跟她用的毛巾上的菊花一模一樣。
看到這些的那一瞬,她的眼圈紅了,伸手撫上去,每一朵,都小巧可愛的很。
轉過身,走過去就從身後抱住了他,「你這個笨男人,干嘛偷偷做這麼多事?」
蕭棄側過頭,目光掃過那些毛巾,嘴角輕輕一扯,「跟你用一樣的東西,就好像是你也在身邊一樣,我會很心安。」
亦依無法再說出一個字,她甚至可以要想像得到,在蕭棄獨自一人時,他是怎樣度過每一分鐘孤獨的時光。
趁著眼淚掉出來之前,她倏地翻轉過他的身子,將他推了出去,「好了,我要洗澡了。」
門關上的剎那,她貼著門,無力的身體漸漸滑下去,雙腿再也扛不住的打顫,全身的肌肉開始隱隱作痛。
她沒想到會發作得這麼快,連三個小時都沒有撐上。苦笑,她的情況應該比北冥寒說的還要糟糕。
伸手從盥洗台上模到剛才帶進來的手包,取出里面的止痛藥,依照說明,倒出一顆吃下去。
亦依閉上眼楮,頭抵著門,差不多十分鐘後才緩解了那種難忍的疼痛。
亦依站起來,動作極為緩慢的月兌掉衣服,跨進浴缸里,直到溫暖的水沒過身體,才輕輕呼出一口氣。%&*";
她不敢洗太久,她怕浪費時間。
匆匆擦干淨身體,推門走出浴室。
蕭棄一直都等在外面,坐在椅子上,嘴角含笑,望著手中的戒指。看到她裹著菊花浴巾出來,他眸光倏爾變色,有種異常在眸底浮動。
亦依被他盯得有點不好意思了,垂下頭,白皙的皮膚都變成了粉紅的一片。
「過來。」他輕聲說。
亦依赤著腳踩在長毛地毯上,朝他走過去。
蕭棄將她按在椅子上,他則拿來吹風,吹著她一頭濕漉漉的長發。
他的手指很輕柔,穿過她發間時,似有股魔力,能夠松弛她始終緊繃的神經。亦依舒服得半眯起眼眸,坐在那里,像只伸展四肢的貓兒。
將她的長發吹干,他又拿來放在床上的新睡衣。
見里面連內衣都體貼的替她準備好了,亦依原本蒼白的臉頰霎時染上一層誘人的蜜色。
盯著這樣的她,蕭棄強壓下心底竄起的**,不是不想,正因為擁有了,才會更加珍惜。他聲音沙啞著說,「你先睡,我出去了。」
突然,亦依拉住了他。
蕭棄回眸,一雙琉璃色的眸子,定定地凝視住她。
亦依拉緊他的手,視線垂落,身子微微顫抖著,「別走……陪我。」
蕭棄眸光一緊,被他壓抑住的**,即刻復蘇。轉過身,胸口跌宕,眸子漸漸變得赤紅,盯住此刻的她,他捧起她的臉,有如至寶。
「亦依,可以嗎?真的可以嗎?」他愈發暗啞的嗓音,透露出被他深深壓抑著的辛苦。
亦依輕輕一笑,點頭。
不再多發一語,他迫切的吻上了她的唇……
亦依閉上眼楮,在藥效發揮作用的時候,只想全身心的投入到與他的纏綿中。
今天,她要成為他真正的新娘。
蕭棄始終都在壓抑著,哪怕,想要她的念頭,已經強烈到令他難以招架,他也不想傷到她。耐心的吻著她,直到听見她發出細微的淺吟……欲念排山倒海的壓過來,他攔腰抱起她,將她輕輕放到床上,怕會壓痛她,他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低下頭用唇和舌描繪出對她的深情……
亦依繃緊了身子,感受著他帶來的悸動,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呼吸也愈漸急促。蕭棄仍在等待著,等待著她完全準備好。
看到他因為壓抑而溢出的汗水,她心疼的撫上他的臉頰,「蕭棄,愛我……」
蕭棄眸光一變,有種絢麗的迷幻,隨即又被瘋狂的欲se取代。
難以再壓持,他沉……
亦依的腦海中頓時一片空白,痛得她緊皺著眉頭,雙手死死抓住身下的被子。
「亦依……」蕭棄不動了,盡管,她的緊,窒折磨得他快要爆炸了,可他卻見不得她痛的樣子。
亦依睜開雙眸,對著他勾唇一笑,「我想記住這一刻的感覺,所以,不要停……」
痛,卻痛得讓她幸福。
這是他帶給她的禮物……
回憶。
與他在一起時經歷的每一件事,每一個片斷,每一種感覺,都將成為她最美好的回憶。
蕭棄低下頭,愛憐的覆上她的唇。
亦依就像飄浮在順流河水上,隨著他的每一下沉入,浮浮蕩蕩,恍若置身仙境。情不自禁的,伸手攀上他的肩頭,叫著他的名字,「蕭棄……蕭棄……」
她永生不會忘記的名字。
情如烈火繾綣,燃燒了兩顆靈魂。
久久,他平息下來,躺在她身側,將她固定在身前,光潔的下巴,蹭著她的肩頭,輕聲說,「亦依,我從沒有過剛才那種感覺,好像,真的都不會和你分開了……」
亦依轉過身,抱住他的腰,「蕭棄,記得,我愛你。所以,對自己好一點,心疼自己多一點……只有這樣,我才會開心。」
他笑了,大手模模她的長發,「我記住了。」
她咬咬唇,抱得他更緊了,「還有,要自私一點,比我愛你更要愛自己。」
听到她的話,他認真的想了想,良久才搖了搖頭,「我做不到。」
他永遠都不可能愛自己勝過愛她。
「傻瓜!傻瓜!」亦依真的生氣了,轉過身,背對著他,淚水卻在那一瞬流進枕頭里。
蕭棄嘆息著,從後面摟住她,「對不起,這是唯一一件,我做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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