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被手指粗細的金屬繩綁著,吊在棚頂上,雙腳離地十幾公分,因為長時間的吊綁,手臂肌肉出現抻拉,變得又紅又腫。%&*";
丁騫走過去,用腳踢了踢她,「喂!醒醒!」
緩緩的,女人抬起了頭,原本一張清純白皙的嬌顏,變得一片慘白,嘴唇干裂著,溢出的血珠都已凝固。
看到丁騫,她嚇得驚恐大叫,「滾開……滾開……」
「你也不用害怕,踫你這樣的女人,我都嫌髒了手。」丁騫雙臂環胸,睨著眼前全身發抖的女人,「杜明芊,你的同黨是誰?」
杜明芊情緒失控得拼命踢向他,「滾開!啊……」
丁騫冷冷一笑,「對付你這種女人呢,小爺我有的是方法!」他從兜里取出一支磁藥瓶,漫不經心的在她眼前晃了晃,「知道這是什麼嗎?號稱全球最厲害的催|情藥!呵呵,配你這種貨色倒是剛剛好。」
他拔掉瓶塞,從里面倒是一顆紅色小藥丸來,「呆會呢,小爺我就把你發|情的樣子拍下來,傳到youtube上……」
「不!」杜明芊驚叫一聲,掙扎得更厲害了,淚水不停的往下掉,「不要……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哼,你對我們夫人下毒的時候,怎麼沒想到要放過她?」丁騫捏開她的嘴,將藥丸塞了進去,再閉緊她的嘴巴,待藥丸融化後,才甩開手站到一邊。他雖恨這個女人,卻不會馬上要了她的命,那樣豈不太便宜她了!
「唔……」杜明芊的身子開始發熱,繼而扭動著,臉頰也微微脹得通紅,「求求你,別這麼對我……我肚子里……還有……還有寶寶……」
丁騫嗤笑一聲,「你害得一個女人連自己孕育孩子的機會都沒有?你憑什麼要求別人善待你的孩子?自作孽,不可活,像你這樣的孽畜,老天怎麼沒提早把你收了呢?」
杜明芊的呼吸已經變得急促,體內就像被萬蟻啃噬,身子瘋狂的扭著,「求你,給我解藥……啊……我……我受不了了……」
丁騫倒看得有趣,直接盤腿坐在地上,嘀咕一句,「這藥可是我說了不少好話,從杌堂的人手里求來的,給你用還真是浪費。|」隨即,抬起頭,不耐的說,「想要解藥,就趕緊回答小爺的話!」
「沒有!沒有……」杜明芊甩著頭,每動一下,手臂隨時都要月兌臼似的痛,「沒有……沒有別人……都是我自己……我自己要做的!」
「沒有?」丁騫清秀的面容上劃過一絲殘忍,「那北冥寒呢?」
杜明芊倏爾瞪大了眼楮,拼命的否認,「不是……不是他……他什麼都不知道!」
丁騫眯起眼眸,盯了她好一陣,倏地從地上站起來,扭頭就走。
「啊……不要走……給我解藥啊……」杜明芊叫得喉嚨已經嘶啞。
丁騫冷笑,「好好享受一下吧!」
大門關閉,室內頓時陷入到一片漆黑之中,杜明芊發出淒厲的叫聲,「不要走……求求你……放了我!!」
……
北冥寒一臉風霜的從機場走出來。
不過才幾天,他整個人就瘦了一圈,臉頰明顯凹進去了,漆黑的眸子里,布滿血絲,下巴上冒出許多青色胡茬。他步履匆匆,神情焦慮,雖然還沒有找到能救治亦依的人,不過,他總算是得到一些抑制毒素的方法!
想到亦依有可能會承受的痛苦,他的心就會跟著在抽痛。這幾天打亦依的手機,始終無法接通,打電話去章家才得知,她搬去了蕭棄那里……
北冥寒咬咬牙,刻意不去想那個與她在一起的人,站在機場門口,攔了輛出租車先返回住所。
電梯在16層停下,他疲憊的撫下眉心,掏出鑰匙走了出去。打開房門,才剛放下行李箱,迎面就是一記強悍鐵拳朝他揮來。
北冥寒先是一怔,隨即條件反射的偏過頭。當他看到站在屋里的人時,眼眸倏地一沉,「蕭棄?」
面前的蕭棄,猶如鬼魅,散發出地獄烈焰般的暴戾殺意。額頭上未包扎的血紅傷口,更為他增添一抹肅殺之氣!
仿佛,天地間,只剩下他一人,他可以盡情殘忍至極,冷酷至極,最後,再親手顛覆早已背叛了他的世界!
北冥寒攏緊濃眉,不可否認,被這樣嗜血殘忍的他給震懾住了。
「她在哪?她在哪?把她還給我!!」蕭棄瘋狂的撲過去,揮拳對著北冥寒的峻顏狠狠撞砸下。
北冥寒咒罵一聲,避開他的攻擊,迅速反擊。
兩個身高不輸彼此的男人,像兩只野獸一樣撕咬在一起。
退到客廳邊緣的丁騫不放心的問,「拓,要不要告訴蕭少,北冥寒這廝最近一直不在a市啊?」
拓穩穩的站在原地,「蕭少需要發泄。」傷痛憋得久了,是會在身體里潰爛,留下一道永遠無法撫平的傷疤。
對面的兩人,打得激烈,將裝修奢華的客廳砸得不成樣子。北冥寒雖然長年練習自由搏擊,可是,跟自小就學習如何殺人的蕭棄相比,他根本不是對手。他咬緊牙,拼盡全力也不肯認輸。
蕭棄瘋了似的,被血光佔據的雙眸,充斥著毀天滅地的狂暴。他早已失去理智,失去判斷,只要想到她不見了,他就恨不能用鮮血來鋪滿尋找她的路!
北冥寒的臉上開始掛了彩,漸漸連招架的力氣都開始減弱了。
拓掃一眼,冷聲,「可以了。」
他和丁騫兩人上前,拉住狂怒中的蕭棄,拓冷靜的說,「蕭少,他要是死了,我們就會斷掉一個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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