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依走出這家私人診所,看著杜明芊被押上了警車,那驚慌無助的樣子,著實會讓人心生不忍。
其實,她並沒有多恨這個女人,即便她曾想過自己的命,但她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為了北冥寒,如果要恨,那就恨愛情使人變得盲目好了。
警車開走,亦依也緩緩收回視線。
「夫人,堂主電話。」丁騫將手機遞過去。
一听是蕭棄,亦依漂亮的臉頰上,登時就恢復了神采,接過來,邊走邊說,「蕭棄,公司那邊怎麼樣?」
「交給他們處理了。」他輕描淡寫的說。
「這麼說,你又偷懶了?」
「我想你了。」他回答得理直氣壯,借口亦是完美無缺。
亦依縱有心想說他,在听到他的話之後,心頭也像灑了蜜似的,甜得膩人。
掛上電話後,很快就回到了恆原道。
高樓前,是蕭棄的黑色防彈車,他就倚在車前。遠遠看著,他似真似幻一如鬼魅般的邪肆魅力,與身後一體的黑色,形成搶眼的比襯。
看到她之後,蕭棄大步過去,拉開車門扶出她,「不是告訴過你,不許你出去的嘛。」他數落的口吻,隱含一絲擔憂。她身體還未完全康復,哪怕是一丁點危險的隱患,他都要杜絕。
「沒事,我不過就是去看看老朋友了。」亦依朝他眨了眨眸子,然後就半掛在他身上,將全部的重量都移交給他,她則舒服的半眯著鳳眸,由他攬著朝前走。
知道她指的是杜明芊,也知道她的處理方式,蕭棄只是淡淡的說,「她在里面的日子,不會好過。%&*";」
亦依望著他,搖了搖頭,「蕭棄,不要,這就夠了。」說著,她又靠在他懷里說,「杜明芊心性極高,坐牢對她而言,就是最大的懲罰了。」
蕭棄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什麼也沒說,摟緊她走進了電梯。
走進去,迎面就看到恬姐戴著太陽鏡,坐在躺椅上,正享受窗前光線充足的日光浴,見幾人回來,抬手打了聲招呼,「嗨~」
蕭棄沒有反應,亦依笑笑,「恬姐,小心曬傷皮膚哦~」
「呵呵,沒關系,我皮膚的upf1000以上,就算是在蘇丹曬太陽都傷不到我的。」
亦依吃驚的瞪大鳳眸,她只是知道,upf50以上都會起到一定的防曬作用,1000以上那會是一種多少恐怕的數值啊!擁有這麼霸氣的皮膚,怪不得她完全不像是年近四十的女人。亦依暗暗嘀咕,獬豸堂里的人,都是怪胎嗎?
看向蕭棄,他神情略顯不耐,好像與除亦依以外的任何人打交道,他都沒有足夠的耐心應付。亦依失笑,若說怪胎,眼前這位堂主就是頭一號。挽著他,跟恬姐打了聲招呼之後,兩人就回了房。
丁騫本打算偷偷模模就回房,卻被恬姐懶洋洋的一聲給叫了住,「去哪啊?」
「呃,」丁騫額上的汗滲出,趕緊說,「我去弄果汁!」
恬姐笑著點頭,「隻果汁就好。」
「我這就去。」丁騫乖乖的做24孝兒子去了。
蕭棄和亦依兩人回到房間,他替她月兌去外套,雙手圈住她的縴腰,唇覆蓋上她的頸後,在那里絡下一連串細密的吻。
亦依怕癢,笑著轉身,雙手攀上他的肩頭,昂起臉看向他,「今天去公司怎樣?見到蕭總了嗎?」
「嗯,」他對這個話題不願多談,只是淡淡的說,「他沒得選擇了。」
亦依心中了然,避開了他們父子間的話岔,轉而問道,「那我呢,我什麼時候可以跟你一起回公司?」她雙眸熠熠,還是蠻喜歡呆在公司里與大家相處的日子。
蕭棄勾起唇角,溢出個足夠魅惑的淺笑,親昵的用鼻尖蹭著她,「那就試試看取悅我這個上司好了。」
亦依挑眉,「副總,你這算是對女下屬的性騷擾嗎?」
蕭棄很認真的想了想,點頭,「算。」
亦依噙起恬適之笑,挨得他更緊了,氣若幽蘭,「那要到什麼程度呢?」
盯著她,蕭棄眸底一簇火苗在竄動,呼吸不穩,連眸光都有些狂亂,但很快,又迅速被他控制住,不讓那股邪火橫生。
他一笑,竟誘人的很,「月兌光衣服到床上乖乖睡覺,我倒可以考慮。」蕭棄催著她,仿佛在他的認知里,想要養胖一個人,除了喂她吃,就要讓她睡。
亦依扁著小嘴,「可以可以換別的啊?我不想再睡了呢!」
「那換我睡,你來陪我。」蕭棄不容她再抵賴,動手月兌上的外套,襯衫,長褲,動作有條不紊。亦依在他身後盯著,鳳眸瞪得老大,她竟然會覺得,看男人月兌衣服,也會是一種享受!
蕭棄雖然瘦了很多,不過,卻更加顯得他肌肉分明,尤其是從後背看過去,背部線條流暢,緊繃的腰臀,強健的雙腿……
「喜歡看的話,我會在床上讓你看個夠。」他頭都沒回,語帶笑意的說。
亦依臉色微紅,不自在的清清喉嚨,「就睡一會哦!」
蕭棄這時轉身,對上他寬闊的胸膛時,亦依呼吸一滯,眼神立即避開,臉上紅暈卻在悄然蔓延。兩人已是夫妻,也有過親密接觸,正因為如此,有關那一晚的記憶才會變得撩人,充滿誘惑。
蕭棄喜歡看她臉紅的樣子,就這麼盯著都會愉悅的勾起唇,走過去,他親自幫她月兌下里面的t恤。胸前皮膚大面積的暴露在空氣中,令她不適的打了個冷戰。霎時,他火熱的身軀貼了上來,亦依心跳加快,挨著他,雙手竟不知該放在哪里比較好了。
他的動作仍不停,慢慢的,解開了她牛仔褲的紐扣,大手撫上她的腰,輕輕褪下她的褲子。這一過程是緩慢折磨人的,感覺到他手指劃過的地方,都快要著起火似的,連帶她的皮膚都開始變得滾燙。
「蕭棄……」她貼著他的耳邊,發出的喃聲像小貓一樣撩撥心扉。
「嗯?」他只專注于享受幫她月兌衣的過程。
「你……你頂到我了。」
「嗯。」他臉上連點害羞的痕跡都沒有,一切都顯得那麼理所當然。
亦依咬了咬唇,小手慢慢滑下……當她听到他的吸氣聲時,一抹促挾的笑掠過眸底。
她踮起腳尖,輕聲說,「記得我教過你的嘛?有時候,解決的途徑不只有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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