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別這樣。舒 他不是你想的那種人。」見火藥味升級,陳雪急忙拉住一旁的那怪獸。
靠,如花,還真是人如其名。呂小布眉毛一挑。這個動作,又落進了那怪獸如花的眼中。
「小子,又打什麼壞主意啊?」吼完呂小布,如花又看向陳雪,「雪兒,你可別輕易相信這個家伙,男人,沒有一個是好人。」
靠,這怪獸還真小氣,再讓他說下去,自己的計劃就被洗白了。
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態度,呂小布強擠出一絲笑容,「原來是如花姐,真是人如其名,如花姐雖然是一介女流,但獨特的氣質讓人忍不住膜拜。小弟第一眼看見你便被攝服了,還望以後多照顧啊。」
「哼,嘻皮笑臉,肯定不是好人。」如花雖然這麼說,但語氣明顯好了很多,女人啊,還是喜歡听好話。
「行了,再不出發該遲到了。」陳雪催促了一聲,隨即挽著如花的手,開始朝學校的方向走去。
呂小布無奈,只能默默跟在後面。
到達學校,和兩女分別後,呂小布便回了教室。
整個下午的課程都很無聊,除了下課逗逗唐盈,呂小布幾乎都在想陳雪的事。
原本只是听屁豬的話,認為陳雪普通,真正交談了一下午,呂小布發現,那張清秀的臉龐,始終在自己腦海中浮現,揮知不去。
晚上放學。也許是鬼使神差,呂小布竟然在學校門口等起來。
陳雪和如花一起步出校門時,正好看到他,于是呂小布又以有緣為借口,送陳雪回家。
陳雪的身世很苦,如今更是連房租都交不起,順利將她送回家後,呂小布便回寢室休息,整夜,腦袋中都在想著如何才能幫到她。
自己也是農村人出生,每個月生活費只有三百塊,即使全部交給陳雪也解決不了什麼問題。
這個世界什麼最來錢,除了賭便是彩票,說白了,彩票這東西也就是發行商擺得一個大局,要想中獎比登天還難。呂小布反而更傾向于賭。
縣城的有錢人不少,往往一個牌局便是上萬。自身具備透視的能力,呂小布的目光開始轉向縣城最大的地下賭場「大富豪」
大富豪據說是一名外省老板的產業。這外省老板也是牛,即使是政府也得給幾分面子。
大富豪的生意一直是熱火,雖然眾人皆知,但政府依然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原因很簡單,大富豪的老板有背景。現在的社會就是人吃人。只要有錢有關系,殺人放火也只是家常便飯。
第二天夜里,送完陳雪回家後,呂小布便來到大富豪門前。
寢室的室友他早已經交代好,如果是班主任問起,他們自然有借口為自己推托。
大富豪的門面是一個餐館。整整三層樓。
揣著一個月的生活費,呂小布直接踏進了門。
一進入里面,立馬便有穿著體面的服務員走了過來,一見呂小布年輕,再加上穿著普通,服務員的眼神明顯露出一絲鄙視。
能在這種地方工作的人都是些財迷,認錢不認人,狠下心掏出一張百員大鈔遞給服務員,「我想玩玩,還請行個方便。」
服務員結果鈔票,看了呂小布一眼,隨即將鈔票揣進口袋,「請上二樓。」
一進入二樓,那服務員便直接離開。呂小布雖然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但也知道,賭錢需要換籌碼。還來不及問,服務員便離開了。
呂小布也不太在意,畢竟這樣的地方,都有著規矩,想必剛剛那個服務員便是領路的人。
第二樓和第一樓不一樣,一樓是餐廳,二樓便是確確實實的賭場。下注聲,贏錢的興奮聲和輸錢後的咒罵聲不絕于耳,跟電視中的那些賭場沒什麼區別。這樣的地方本就龍蛇混雜,呂小布也不覺得奇怪。
轉了一圈後,呂小布這才終于來到換籌碼的收銀台前。
負責換籌碼的是兩個身著性感旗袍的美女。胸大臀圓,一支大腿在旗袍開縫處若隱若現,頗為勾魂。
在這樣的地方上班,打扮妖艷也是必須的,只有這樣,才可能換來贏錢客人的打賞,有時候運氣好,每天的消費便能上千。
剛剛給了那個帶路的一百,呂小布的身上還只剩下兩百塊。這兒的消費最低也是五百。這麼點錢,連籌碼也換不上。
沒有籌碼不僅不能參加賭局,就這麼出去,連本也回不來。呂小布不甘心,于是又厚著臉皮和兩個服務員美女吹起來。
「兩位姐姐,你們還真漂亮,特別是這一身旗袍,將東方女性的沒展現得淋灕盡致。」呂小布這嘴皮可不是一般後,真要說起好話來直接可以不經過大腦,出口便能成章。
不過兩個美女似乎不吃這一套。對他禮貌性的笑笑便沒有再理他。
呂小布眼楮一轉,隨即看向其中一個扎著馬尾辮的美女。
「美女姐姐。跟你打個賭怎麼樣?」
「呵呵,小弟弟,還是回去吧,這兒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這美女也算有教養,並沒有直接轟他出去。
「這話我可不愛听了。賭場開著就是歡迎四方客人,別光看人的樣貌便將人拒之門外,這是兩百塊,你若是贏了這錢歸你,輸了,你給我也不要你的錢,就給我兩個籌碼,怎麼樣?敢不敢?」呂小布直接將身上僅有的兩百塊錢套出來,擺在桌上,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
來這兒的客人雖然出手不低,但小費一般都是一百以內,再加上在賭場工作,眼看著客人大把贏錢說不手癢那是假的,如今有個愣頭青送上兩百元,贏了是自己的,輸了也沒有什麼損失,那美女一時間還真有些心動。
「怎麼樣。應該不會虧吧?」呂小布催促道。
「呵呵,小弟弟,既然你有興趣,姐姐就陪你玩玩,賭什麼?」美女一口答應下來,繞有興趣的看著他。
「嘿嘿,賭其他的太俗,這樣吧,就猜你內衣的顏色怎麼樣?猜錯了錢歸你,猜對了換給我兩個籌碼。」
「你…」美女明顯臉色一紅,這樣的賭法還真是第一次遇到,「小小年紀,未免太壞了。」
「男不壞女不愛。不壞的男人不是男人。怎麼樣?賭不賭?」呂小布顯得很有信心。開玩笑,哥能透視,偷窺根本是小兒科。
「呵呵。賭就賭。」服務員的旗袍都是純黑色,要看清貼身的內衣根本不可能,那美女也是信心百倍。
「好。別耍賴。」呂小布心中一喜,隨即擺出一副沉思的樣子,其實已經是在偷看了。
那美女根本沒察覺到,還故意將大胸脯挺了挺,自以為贏定了。
「是紫色的。沒錯就是紫色。」愣了幾分鐘後,呂小布直接月兌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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