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出寨子後,夏玄月便帶著呂小布直接朝自己所住的那個山谷方向飛去。舒駑襻
之所以救呂小布完全是出于醫生的本能,作為一名醫生,自然不能見死不救,再加上,呂小布拼著重傷的危險救杏花父女,不管為何,至少說明他是個重情重義的人。
回到山谷後,夏玄月便直接帶著呂小布進入茅草房中,將他放在自己的床上後,迅速拿出一顆黑色藥丸塞進呂小布嘴里,隨即又從身上拿出一大包銀針,將小布哥的上衣月兌下,快速在其身上各個穴位扎上銀針。
做完這一切,已經是半個小時後。
顧不上天色已晚,夏玄月又快速走出門外,搬了個大木桶進來,隨即又開始生火燒熱水妍。
水燒開後,全部倒進木桶中,然後又拿了些草藥放進去,最後,從牆角的壇子里抓了條毒蛇出來,直接扣出其內丹,喂進呂小布嘴中後,又將蛇血放進木桶里。
做完這一切,已經接近凌晨,夏玄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隨即走到床邊,看著昏迷中的呂小布,臉上頓時浮現出為難之色。
呂小布不僅五髒六腑重創,各筋脈也是傷得厲害,雖然給他服下了藥丸還用銀針封住了各個穴道,但必須用這藥水泡身體才能穩定住傷勢。而且必須是光著身子泡瑾。
如今呂小布的上衣已經被自己月兌了下來,但是還有褲子在。
夏玄月雖然是個巫醫,經常為病人治療,但月兌男人褲子還沒有干過,剛二十歲出頭的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自然有些難為情。
但如果不讓呂小布進木桶中泡身體,一但傷勢再復發,到時候自己也束手無策。
一番權衡之下,夏玄月終于下定了決心,眉頭緊皺,雙手慢慢撫上呂小布的腰部,隨即眼楮一閉,猛力一拉,小布哥的褲子頓時被月兌了下來。
褲子是月兌了下來,但現在問題又來了。如何將他弄進木桶內?
因為難為情,夏玄月根本眼楮都不敢睜開,但現在這兒只有自己和這個男人,他還在昏迷中,如果自己不動手扶他進去那怎麼辦?
想到這兒,夏玄月冰冷的臉頰上竟然浮現出了一抹焉紅。
既然自己是醫生,現在這男人的情況也很危急,先拋開其他東西救人要緊。
再次鼓勵了自己一下,夏玄月終于是慢慢睜開了眼楮。
但轉過頭,一看到小布哥光溜溜的身體,特別是下面那顯眼的東西,夏玄月頓時臉色又紅起來,心跳也跟著劇烈跳動。
第一次看男人的身體,即使是冰冷如夏玄月也不禁感到心如火燎。
再次咽了口口水,平復了下心情,夏玄月終于慢慢朝呂小布靠近。
小心翼翼的扶起他的身子,正在這時,呂小布的臉突然貼在夏玄月的脖子根處,呼出的熱氣輕吹在夏玄月敏感的皮膚上,頓時小美女身子一軟,臉色更加漲紅起來。
不敢再作停留,夏玄月急忙將他的頭撥向一側,隨即快速來到木桶前。
「撲通!」可憐的小布哥直接被粗魯的丟了下去。
水花頓時飛濺,小美女夏玄月原本就是一身白衣,如今更是被水花濺得全身濕透,玲瓏有致的身材盡顯無疑,只可惜小布哥現在是昏迷狀態,不能親眼目睹那一抹如出水芙蓉般的春光。
將呂小布丟進木桶後,夏玄月喘了幾口氣,這才將小布哥的身體扶好。
做完這一切,夏玄月已經累得不行,呼吸也有些急促起來,胸口起伏著,兩團突起物也是隨著呼吸的節奏更加增添了幾分動態感。
自己現在渾身濕透,好在一切總算忙完了,這時候終于有時間去換件衣服。
茅房的空間不大,就是一個單間的格局,平時只要夏玄月一個人住倒也沒有什麼,生活也隨意。
拿出換洗的衣服後,正準備將身上的濕衣服月兌下來,突然,夏玄月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急忙轉過頭一看。
木桶中的呂小布依然是昏迷狀態,兩只眼楮也是緊閉著。
松了口氣後,夏玄月這才開始褪去自己身上的濕衣服。
正在這時,木桶中的小布哥突然眉毛動了動。也許是因為水溫太熱,也許是因為本身恢復能力便比較強。小布哥竟然慢慢的睜開了眼楮。
第一眼時,只看到正前方一個朦朧的光溜溜的身體,難道是自己在作夢?呂小布有些懷疑自己的視覺,隨即使勁搖了搖腦袋,在睜眼一看。
正前方確實是一道光溜溜的背影,雖然看不見三點,但光是這背影便讓人有一種莫名的沖動。
上天不會這麼照顧我吧?呂小布頓時有些激動起來。鬼使神差的竟然想向那身影走過去。
這世界上恐怕也只有小布哥有此魄力,身受重傷的情況下竟然還可以聯想到那方面的事。
「砰!」一聲脆響,小布哥的膝蓋竟然頂到了木桶的邊緣。
這一聲響頓時讓正在換衣服的夏玄月警惕起來,猛得回頭一看,正好看到呂小布正瞪大了眼楮看著自己。
「啊!」一聲尖叫,拿在手中正準備換上的衣服也頓時滑落在地上,夏玄月急忙轉過身,雙手捂著自己上半身的兩點。
「轉過頭去,不準看!」冰冷著聲音警告道。
呂小布頓時額然,到底是什麼情況!歪著腦袋頭腦中滿是疑惑。
見他沒有動作,夏玄月頓時臉色一紅,雙腳猛得一跺地面,頗有幾分撒嬌的樣子。
「叫你轉過頭去,不然,挖掉你的眼珠子!」
這麼一說,小布哥這才反應過來,極不情願的轉過頭,暗嘆天意弄人,既然讓自己看到有不讓自己看到最重要的部位,分明是耍人嘛!
下面的小東西已經有了反應,在這種熱水侵泡的情況下,更加讓人有一種把持不住的感覺。
見呂小布轉過頭去,夏玄月這才急忙揀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穿好。
回過頭來,兩只眼楮又恢復了冰冷的神色。
「你什麼時候醒的?」夏玄月陰沉著臉問道。
「額,剛剛睜開眼楮,你放心,我什麼也沒看到!」這話不是騙人嗎?什麼都沒看到你會有什麼反應。
夏玄月眉頭一皺,雖然明知他是在說慌,但身為一個女生,這種問題也不好說破。
「好好泡著,你身上的傷很嚴重,最好不要亂動!」
「額!」呂小布應了一聲,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正全身光溜溜的泡在這木桶內。
木桶里的水呈棕色,還有一股惡心的腥味。
「那個,姑娘,還要泡多久,這味道實在讓人難受啊!」
一听他這話,夏玄月頓時甩給他一個冰冷的眼神。
「想死的話你現在就可以出來!」
靠,這女人說話怎麼這麼難听?難道是因為自己看了她的身體,不至于吧?又不會少一塊肉。
呂小布嘴巴一癟,隨即又問道,「那個,我的衣服是誰幫我解去的?」
這話剛說出口,小布哥頓時後悔起來,只見夏玄月如同吃人的目光緊盯著自己,即使是見慣了大世面的小布哥也不禁感覺心里一寒,瞬間閉上嘴,不再說話。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夏玄月也沒有說話,而是拿出一些草藥摘了起來。
小布哥靜靜待在木桶內,眼楮緊盯著她,稍不注意,腦海中又想起夏玄月那美妙的背影來。
摘著摘著,夏玄月突然感覺後背一陣火辣,回過頭一看,見呂小布正緊盯著自己,臉色頓時又變冷。
「你在干什麼?」
「啊!」突然被她這一冷喝聲從幻想中拉了回來,一見她冰冷的臉色,呂小布頓時裝起無辜的樣子,「沒干什麼,泡澡啊!哎呀,對了,水有些冷了,可不可以加點熱水!」
「要泡就好好泡著,哪來那麼多廢話!」夏玄月一聲冷喝過後,隨即低下頭,又摘起自己的草藥。
如果細心點可以發現,她的臉上已經全部爬上了紅雲。
別看對小布哥故意擺出一副冰冷的樣子,其實夏玄月的心中相當的難為情。再加熱水不就意味著自己將再一次看到這個男人光溜溜的身子嗎?
他如果還是昏迷著倒是無所謂,但現在醒了,感覺就不一樣了。
其實小布哥現在心中也滿是報怨,這女人不知道到底想搞個什麼,將自己弄到這麼惡心的水中泡著,還不給換熱水,不是折磨人嗎?
兩人雖然心中都有想法,但誰也沒有開口,房間內頓時安靜下來,就連外面草叢中蟋蟀的叫聲也听得我清二楚。
一整夜,夏玄月都在摘著草藥,既沒有睡覺,也沒有和小布哥講一句話。
面對這樣如霜一般冰冷的女人,即使是號稱風流賊的小布哥也是沒有辦法,況且木桶內的水早已經冰冷下來,小布哥身上的皮也已經泡得泛白,再這樣下去,以後想不得風濕都難。
好在時間總算不會靜止,夜晚總算過去,黎明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時,小布哥總算感覺到了一絲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