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樓,鬼魅一身大紅拖地裙衫,坐在最高層的雅間,一手拿著酒壺,一手拿著一只酒杯,一杯一杯的喝著。%&*";
「既然舍不得,那為何又要離開,」白沐風實在是不忍心再看到鬼魅這個樣子,說要離開的人是她,現在又舍不得的人又是她。
「誰說我舍不得了?」
「既然不是,那你喝這麼多酒干嘛?」
「我這是高興,你管得著嗎?」
其實鬼魅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喝這麼多酒,只知道她需要酒才能壓抑住心里的悸動,他現在應該已經和藍玉在翻雲覆雨了吧。
正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鬼魅自己說不是,其實她心里已經有一個位置是南宮妖月的了。
鬼魅離開,玲瓏和妖紅自然是根本她一起來到了百花樓,看著獨自飲酒的鬼魅,心里說不出的心疼。
「你的東西,」白沐風把手伸在鬼魅的面前,上面赫然躺著的就是她前幾天得到的金珠。
被白沐風除去了上面的血漬,現在已經是金光煥發了。
「它還在啊,我還以為百老板會把它給賣了呢,」鬼魅從白沐風的手里結果金珠,放在眼前看了看,可是除了唯一的金色,其它的上面都沒有。
「只要是你的東西,我都不回踫的,」白沐風看著鬼魅,認真的說道。
白沐風的話令鬼魅一愣,看著他笑了︰「白老板真會開玩笑,像鬼魅這樣的人不值得。」
「值不值得只有自己才知道,不是嗎,」白沐風一邊說著,一邊給鬼魅倒了一杯酒送到了她的面前。
鬼魅看著前面的那一杯酒,微微皺眉,深深的看了白沐風一眼,拿過酒杯,一口下肚。
「希望今後白老板不要為今天所做的決定而後悔。」
她鬼魅不是什麼善良的人,亦不是什麼容易親近的人,他們自己自願的話,那她也不會阻止,畢竟這也不是她逼迫他們所做的決定。
「既然選擇了,就不再後悔,」他自己是什麼樣的性格他最清楚,又怎麼可能會後悔呢。
門吱呀一聲,打斷了鬼魅和白沐風的談話,看著突然出現的某人,鬼魅倒是有些意外。
「你怎麼來了?」
「你都能來,我怎麼就不能來了?」
「你都知道了吧。」
「恩」
「那你還來干什麼?」
「難道在你眼里,我就真的是那樣的人嗎?」
「你不應該來。」
一個突然出現的人和一段莫名其妙的對話,就足以證明已經把白沐風排除在外了。
司馬炎,對于白沐風來說也並不陌生,琉璃國的太子爺,據說生性孤僻,不愛與人交談,可是現在在他看來怎麼就覺得根本就是相反的呢。
白沐風走到鬼魅的身邊坐在,看著她,並沒有說話。
他知道自己傷她很深,可是現在他想盡全力去彌補,難道他現在在她的心里連朋友都不是了嗎?
「魅兒,你今後打算怎麼辦?」
鬼魅听到司馬炎的問題,手中的酒杯停頓了一下,看向了司馬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