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泄完全身的**,蕭瑾倏然感覺內心空虛了一大片。舒駑襻他微微地揚起嘴角,自嘲一笑,時至今日,他還無法恨她,他還依然想見她,即使,她那樣狠心對待他。
所謂犯賤,便是如此。
他的心,是疼痛的,此時,這痛異常清晰。
本以為,過了一夜,當一切冷卻後,那樣疼痛的感覺會減輕,然而,卻痛得無所適從。
他不明白,他為何痴情這麼一位冷酷的女子,莫非是他有自虐傾向?越是疼痛,越是愛?
他穿好衣服,撩開簾子,出了寢房,外面有侍女候著,他淡然吐了一句,「去拿你們主子最好的酒來。」
侍女听了,不敢怠慢,也不問緣由,趕忙去拿酒。莫說是最好的酒,她們家主子就連命都可以給這位薄情的魔君。
素月柔听見蕭瑾的聲音,忍住的疼痛,和渾身的疲憊,趕忙穿戴整齊。她出來的時候,他已然喝了好幾杯了。
那酒,是收集了荷花池中的露珠和著那嬌女敕的花瓣釀造而成。蕭瑾喜歡這酒,他來她這里做的最多的事情除了解決**,就是喝酒。他還曾經夸贊過,她釀酒的功力好,每一壇酒都醇香無比。
只是,此時,她不是听他夸贊的,而是守著他,讓他少喝點酒,畢竟,這酒雖是醇美,但也是極為烈性的酒。
她吩咐侍女們去做些菜品來,供他下酒。
蕭瑾早已經習慣如此的素月柔,他心中了然她心中所想。這個女人,總是對他這麼好,任是他多麼粗暴,她都能溫情如水,這正是令他舒服的地方,因而,他喜歡來她這里。
很快,桌子上擺滿了各種食物,都是蕭瑾素日喜歡的,蕭瑾見了,微微心動,他暗暗奇怪,他的心怎麼柔軟了許多。看了一眼正給他認真挑魚刺的素月柔,一絲感動滑過蕭瑾的眸子,是因為青墨的絕情令他如此的嗎?
他是無情的魔君,何時這般容易感動了?蕭瑾倏然淡淡的開口,「不必為我挑魚刺,你自己吃些,然後去歇息吧。」
素月柔聞言,抬眸溫柔地看著蕭瑾,他今天真的有些奇怪,只是,這次,他是真心的關心她吧。
頓覺一股暖流滑過心尖,素月柔柔聲道︰「我不累。」然而,話剛出口,臉頰便爬上一抹紅霞,更襯得她的臉嬌若新荷。
蕭瑾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默默地喝酒,一杯又一杯,他希望,迷醉後,胸口的位置不再疼痛。
素月柔終于忍不住,開口道︰「魔君傷了心脈,不宜飲酒過多。」自蕭瑾不停地咳嗽了幾聲,她便知道他傷及心脈。然而,即使是如何擔憂,她也要耐住性子,不敢問他,是誰傷了他的心脈。
這世間,能夠傷了蕭瑾的人真不多,除了五神,他幾乎是無敵手的。若是他跟五神交戰,那她定然早已聞見風聲,可見,傷他的人不是五神,那麼,到底是誰?傷他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