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東有些無辜地說道︰「我能干什麼?我怕你還來不及呢?」
林東或許永遠也無法忘記眼前這一幕,他從來沒有想通,為什麼風小箏會是這樣的一個人,遠遠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一度傷害了他脆弱的純潔的心靈……
風小箏飽經風霜沉浸多年的身體似乎復活了一樣,她往前面走了兩步,逼近了林東。舒殢獍林東純潔的臉看不清楚風小箏要干什,連忙往後退了兩步,畢竟她的手上還握著一根鐵桿,她要干什麼。
風小箏喝道︰「你給我站住。」
林東有些無辜地搖搖頭道︰「姐,我沒有敢錯事啊,我也沒有亂想……我也不敢……嬖」
風小箏解開了浴袍,將林東往床上一推,直接推到在床上,道︰「我喜歡主動。林東,姐看上你了。你就從了姐吧。」
浴袍下面露出是精致的身體,比結城花火如霜那樣,要強不知道多少倍,成熟的身體幾乎超越了林東想象的極限。如此美麗傲人的身材,讓她沉睡下去豈不是可惜。
林東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真的被一個女人給睡了,而且是強勢地把自己推到床上濫。
「我以為老師會是保守的,沒想到比我想象之中要開放得多……」事後林東回憶那晚發生的事情的時候,總覺得不可思議,整個過程好似一場夢一樣。
不過林東嘴上雖然那麼說,但是卻希望那場夢要長一點。
夜過得太快,很快就到了天亮。睡熟的風小箏昨晚已經幾乎耗盡了自己生命的能量。林東的手搭在她的身上,久久難以入眠,他多少有些愧疚。他只能娶一個女人進門,可是,偏偏又要愛上這麼多女人。如果可以,把大家都娶進門或許不錯吧。林東腦海劃過一絲風流的想法,順著天亮的時間,慢慢地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風小箏叫她起來的。
「昨晚什麼也沒有發生。」風小箏強調地說道,「記住了,我是你姐姐。別亂想了。」
林東心想昨天是誰把自己推倒的,一下子又恢復了溫柔如水的個性,昨晚那麼的猛烈,誰敢相信這是同一個人。
林東點點頭道︰「你若嫁給我,便是好事……我不說了……」
林東見風小箏要動手,急忙打住。風小箏饒了林東,回到自己的房間,收拾完後,和林東一起出來。早上八點鐘,時間還早,林東吃了早飯,風小箏不願意去看熱鬧,和林東分別後便回到家中。林東提著一箱子銀洋也嫌不方便,找了溫柔柔直接丟給了溫柔柔。
溫柔柔道︰「昨晚又去哪里風流去了?」
「沒有……」林東打死也不會說自己被一個女人給睡了的事情。之後又坐車去了大舞台。
沈夜禪和孟碧城也到了,林東見了沈夜禪依舊沒有說話,只是冷眼看了一眼,和孟碧城說了兩句。
孟碧城囑咐林東道︰「今天比賽可能會加大難度,一定要小心,今天若要贏了,第三場就沒有比下去的意義。成敗在此一舉,記住,一定不要緊張。」
「我看你緊張得很吧。我沒什麼好緊張的,對了,你可知道有一個人叫做風月華的嗎?」林東問道。
「風月華。」孟碧城听了搖搖頭,好像從來沒有听過這個名字一樣。
林東心想難道昨晚那老夫人騙自己了,還是孟碧城不清楚里面的情況,看來還是要找豬耳鬼問一下。豬耳鬼最近也不知道忙什麼事情在,很多天都沒有見到了。
「林東,我們在這里。」黃小蓉看到了林東,大聲叫道。和黃小蓉在一起的,有蕭子時和龍小寶。蕭子時傷得很厲害,不過熬不過小寶一起來看了。
「你們來了啊?」林東笑道。
黃小蓉從荷包里面又取出了一包大蒜遞給林東。林東接過大蒜,放倒荷包里面,等著安倍空冥一行人。約莫八點五十分的時候,安倍芳子、曾大雨還有安倍家族的幾個老頭子,走在中間的安倍空冥。最後一個正是大江領事。
大江看林東生龍活虎地說話,知道自己安排的美人計失敗,臉色有點辯護。
一行人走進來後,衛白衣和姬有為才來了。衛克和文如海被衛白衣帶著走到了林東面前,道︰「青衣客,把他們帶來了。」
「等比試完了再找你們。」林東說完,接著往門口望去,袁樹珊袁先生還沒有到。
到點的時候,才看到袁樹珊急忙忙地趕了過來,笑道︰「沒事,路上出了點故障,現在已經好了。」
林東上到抬上,袁樹珊才大口地出氣,一件不好的事情正在發生,袁樹珊手掌正在流血。
「沒事吧。」孟碧城問道。
「說話話長,先看比試吧。」袁樹珊封住手上的血脈,才止住了血,怕林東擔心,才沒讓他知道。
孟碧城點點頭。
「大家早上好。經過昨天一晚的大雨,今天的天氣格外地涼爽。比試的第二日的項目是模骨。可能大家都見過盲人算命之中就有一塊是用于模骨的。」寒冰介紹道。
林東和安倍空冥依舊閉上眼楮,林東明顯感覺到安倍空冥的氣息比昨天氣勢更加凌人,所以在閉上眼楮的時候,林東的嘴巴在吃大蒜。寒冰似乎習慣了林東奇怪的方式,今天沒有有意的避開。
「根據雙方商量好的結果,這一次模骨是和一件命案有關系。」寒冰賣了一個關子,故意停頓下來。
林東微微張開眼楮看了一眼寒冰,又掃了一眼台下,只看到溫柔柔,卻沒有沈萌萌的身影,莫非還為那件事情而生氣。
台下傳來一陣喧鬧的聲音,過了一會才停下來。
「快點說吧。」
「我說不如大家看。」寒冰聲音柔美地說道,大家果然不再喧鬧。
林東和安倍空冥同時站了起來,燈光下,兩人都儀表堂堂。安倍空冥必須贏一局,才有可能把比賽拖到明天,而林東只要贏了一場,整個序列的比賽就會結束。相比而言,安倍空冥的壓力要大一些,畢竟輸了一場的壓力不大。
舞台中間很快就搬上來了一個盒子,盒子放在桌上,上面蓋了一塊黑布。
「不知道什麼東西?」有人抬起腦袋問道。
盒子被打開了,一直手骨放在里面,手骨上面還有一些淡淡的黃土,顯然手骨是被挖出來不久,在手骨旁邊放著的是另外一跟腳骨。手骨旁邊小盒子里面放在手掌和手指骨,腳骨旁邊的放著腳掌和腳骨指頭。
林東和安倍空冥都皺起眉頭,放在盒子里面的手骨和腳骨顯然就是今天比賽的內容。
可是,這樣的比賽內容到底是要干什麼?兩人都出乎意料之外。
「這是一宗命案,你們幫忙確定一下死者的身份。」寒冰說完,退到一旁沒有說話。
林東憋了一口氣,因為他完全不知道從死者的手骨能否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確定身份,這是何等難的事情。
「你先吧。」林東示意安倍空冥動手。安倍空冥戴上了一只白手套,將手骨握在手上。
「其實我和你一樣,沒想到會是幾塊骨頭,我還以為是個活人的。」安倍空冥乘著空隙說道。
林東帶上白手套,將另外一塊腳骨取了出來,從腳骨的形狀和大小來看,應該是一個男人。從手骨的輕重和膚色,幾乎可以斷定是埋在潮濕的土壤里面,到底埋了多少年,林東一時之間還看不出來。
「對。有點復雜。」林東說道。
模骨術畢竟是一門經驗的總結的相術,被深埋在土里的手骨經過了潮濕的土壤,或者被蟲子叮咬,都會發生變化,那麼現在的手骨會發生一些細微的變化,這些細微的變化都會影響到判斷,很可能失之毫厘謬以千里。
安倍空冥將手骨放在桌上,將手掌和手指都接好。林東也沒有空閑下來,將腳骨也接好。一只手和一只腳站下出來。在模骨術方面,瞎子有天生的稟賦,瞎子因為看不見,所以常常用手去模東西,因此手上的感覺會很好,能夠細微地判斷出骨頭的變化,然後根據經驗來斷定。
林東和安倍空冥是兩個正常的人,眼楮比誰都要明亮,可現在,他們卻比不上一個瞎子。
無從下手一般,沒有思路。
完全就是一個死局,林東心中想道。腳骨上面很粗大,看得出有些變形,很可能是一個干慣了粗活的人,重量壓在腿上,造成了腿骨的變形。
但解剖學上明顯可以看得出的問題,對于身份的認知。一定還要別的辦法……林東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