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晚煙以為自己這次死定了。
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在那匹白狼撲過來的那一瞬間,陶晚煙只覺得自己眼前一花,然後被一股不知來至何處的力量拉扯著被卷進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之中。
或許那並不是懷抱,只是陶晚煙的錯意而已。
陶晚煙只顧著閉上眼,一聲尖叫劃破長空。
「閉嘴!」耳邊忽然響起了一陣冷漠卻又帶著一股呵斥聲在里面。
陶晚煙在听到這聲音的時候,當即便愣住了,隨後錯愕地抬頭看著眼前這個人。
她想過一萬種可能,卻沒有想過回事景夜出現來救她。至少,在她的心目中,景夜對她,還不至于到了要和皇帝作對的地步。
他這樣沒有得到皇帝的允許,便隨意地走了出來,實在是對皇帝的大不敬。更是對皇命的違背。輕者便是一個罪名扣在了腦袋上,重者是要到了殺頭的地步的。陶晚煙才不相信,景夜不知道這一點。
「怎樣?爺長得很帥吧?眼楮都看直了。」
好吧!陶晚煙承認這一刻的景夜是真的很迷人。可是在听到了景夜出口的話之後,陶晚煙只覺得剛才對她稍微浮現的意思好感完全是她本人的幻覺。
景夜這種人豈是會對她又憐憫之心的人?
就是這樣眼神總是比別人要高一個檔次,自我感覺十分良好,而且還帶著一股十足的傲慢勁。連語氣中都帶著一股暗含著一股嘲諷和自戀之意的人。
便是真正的七皇子景夜,景遙國的凌王。
敷衍般得冷笑三聲之後,陶晚煙伸手便欲推開景夜。哪知道居然被景夜一把將手拽住,另一只手還得寸進尺地攬住陶晚煙的腰。甚至微微將手臂收緊,兩個人的身體隔著衣服緊緊地貼在一起。
即便是如此,陶晚煙還是能夠感覺到景夜身上傳過來的炙熱的溫度。臉不由自主地浮現除了一抹嫣紅,隨後伸出手想要將景夜推開。
哪知道景夜不但不松手,反而還將陶晚煙抱得更緊。
陶晚煙紅著臉,對著景夜惱怒地說出,「混蛋,你放開我。」
「姑娘,我想你搞錯了吧?」景夜挑眉看著陶晚煙,眼中閃過一絲戲謔之意,「你有沒有看清楚我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陶晚煙听了景夜的暗諷的話,才低下頭看了看。這不看還好,一看還真的嚇了一跳。然後雙手自然地將景夜的衣服拽進,話中帶著一股顫抖之意,「景夜,你這個混蛋,你干嘛帶我到樹上來?」
陶晚煙懷中的白貂似乎也認同了陶晚煙的話,看了看離自己好遠的地面,小聲地「吱咕」一聲。隨後在陶晚煙的懷中搖了搖白色的小腦袋。
景夜見狀,輕笑一聲,隨後緩緩開口,「陶晚煙,想不到顏兒的白貂倒是這麼喜歡你。」
「那是,我可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小女子。」陶晚煙得意地笑了笑。可惜笑容還沒有保持多久,陶晚煙便听見了耳旁響起的嗷嗚聲。
有點憋屈的陶晚煙低頭看了看樹下圍著的那一群狼,忽然覺得悲哀。為什麼這群狼總是跟著自己啊?
「是啊,就連狼都愛跟著你!」景夜再次嘲諷了一聲,而後皺著眉看著下面的狼群,語氣中又有點擔憂,「這麼多,怎麼辦?不然把你扔下去算了。」
「你敢!」听了景夜的話,陶晚煙立刻開口反駁道。可是在在看到了景夜臉上的笑意時,才知道自己被騙了。頓時間,又覺得自己是在是太凶了。可是又不願意在景夜的面前服軟。
只好偏過頭,將視線轉向一邊。目光在看見了自己處于半空中的位置時,著實有點害怕。身體微微抖了抖。
兩人的身體貼得那樣緊。景夜怎麼沒有發現陶晚煙的害怕?自然地將雙臂收得更緊,用力地抱著她,同時在她的耳邊安慰道,「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女人總是容易感動的。所以這一刻,陶晚煙也毫無例外地感動了。仰頭看著景夜,而景夜則是蹙緊眉頭看著樹下的狼群。眸光中透出一絲為難。
那只銀白色的狼同樣抬頭看著樹上的兩個人,而後,目光落在了陶晚煙的身上。最後又將發亮的眸子落回了景夜的身上。
在兩人還不知該如何處理的時候,白狼再次低沉地叫了一聲,而後。壯觀的一幕發生可,所有的狼群像是得到了統一的命令,向兩邊分散開來。
最開始有所動作的是那條白狼,一個躍身向叢林深處走去。接著,所有的狼都跟著他離開了。
狼群,就這樣消失了?
陶晚煙怔忪地看著景夜,景夜眼中同樣有絲詫異,最後抱著陶晚煙飛躍下了樹。
那白貂像是感覺到了危險的散去。一下從陶晚煙的懷中竄下去,向軍營的方向跑去。
最近找到了一個不錯的電台呵呵.貌似喜歡上了那種听電台的感覺呢——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