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汐真後悔自己剛剛追了出來,不然就不會看到這個讓她尷尬的一幕。這會讓她覺得,明明她才是正牌的夫人,卻總感覺自己就像個第三者一樣橫插在他們中間。
一曲一曲,他們就這樣伴著會場里的音樂在外面跳著,默契十足,認真到自己的眼里只容得下對方,完全察覺不到還有其他人的存在。
葉晚汐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個可笑的小丑,戴著正主的牌子,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三。
心里那層復雜的情緒越涌越上,有嫉妒,有自卑,有嘲諷,甚至有恨。當它們即將化成眼淚奪眶而出時,身旁突然傳來輕微的動靜。
「你……」
沒等來人說完,她立刻捂住了那人的嘴,將那人拖到一個無人的角落。
「怎麼?你有膽看,沒膽面對?」季遠棠那尖銳的聲音再度響起。
「面對什麼?我老公和我姐姐跳支舞也需要我質疑?」葉晚汐挑眉,眸里閃過一絲不屑,「遠棠妹妹,我已經說了,我不是多疑善妒的人,照這情況看下去,多疑的是另有其人吧。」
「跳舞?」季遠棠冷哼一聲,「分明是偷情!你沒看見你姐姐臉上那比誰都幸福的笑?你沒看見司徒琰眼里那看你時都不曾有過的寵愛?他們不敢在里面跳,那是因為他們怕別人看出什麼端倪,所以他們只能在外面光明正大地偷情!哼,要是你再晚點來,說不定衣服都月兌了……」
「啪。」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
葉晚汐的一記耳光落在了季遠棠的臉上。
「你……」季遠棠捂著被打痛的半邊臉,呆愣地看著葉晚汐,說不出話來。
「下次再讓我听見你詆毀我丈夫和姐姐,照打不誤。」葉晚汐輕吐一句,卻讓季遠棠感覺像掉入寒窖一般冰冷。
「滾。」第一次在葉晚汐眼里看到令人生畏的寒意,畢竟只有20歲的季遠棠著實被嚇得不輕,捂著臉就跑了。
直到看不見季遠棠的身影後,葉晚汐才輕嘆了口氣。
盲目地在季家走動著,她不敢再回到當初的地方了,其實季遠棠說得對,她確實不敢面對,她寧願裝傻裝糊涂她也要繼續留在司徒琰身邊。
因為她只能是他唯一的女人!
她輕輕摘下一朵花,擇下幾片花瓣放在人工水池里。雪白嬌女敕的花瓣順著水流動的方向移動著,花瓣上的點點水滴在月光的照耀下分外晶瑩。
每一點水滴里都映著一個皎潔無暇的月亮。
幾片花瓣滑過水中月亮的倒影,泛起了幾層漣漪。
這,是她一個人的浪漫。
第二天一大早,葉晚汐便醒了過來,一個人望著天花板發呆。
她昨晚想了個透徹,她不能讓自己處于被動,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第三次也會接踵而來……
她什麼都不想,她只想做司徒琰唯一的女人,可是為什麼,司徒琰喜歡的是她姐姐?難道她還及不上她的姐姐?
驀地,她拿起了床頭櫃上的手機,輕撥了個號碼。
「喂,語欣嗎?我找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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