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憂依低著頭,很久之後說道︰「對不起,以後我會注意的。︰」
「我累了,我去休息了,你喜歡照顧就照顧吧。」歐陽洛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夏憂依推開門走進去,走到司徒翼的身邊,忍不住伸出手,模著他的臉頰,低聲的說道︰「司徒翼,我該怎麼辦?」
「求你了,放過他吧。」冷秋直接跪在地上求著夏憂依說道。
夏憂依一驚,但是很久之後說道︰「可是我不想司徒翼難受。」
「那你是什麼意思?」冷秋不解的問道。
夏憂依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司徒翼,一句話都沒有說。
冷秋看到這一幕,苦澀的笑了笑,隨後走出去了,司徒翼,她真的要失去了。
夏憂依一個晚上都照顧著司徒翼,司徒翼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當看到夏憂依的時候,司徒翼笑著說道︰「真好,只有在做夢的時候,才有可能遇到你。」
夏憂依眼楮一紅,隨後說道︰「不,不是做夢,我是真的夏憂依。」
司徒翼一愣,隨後坐起來,模著夏憂依的臉頰,當確定是真的時候,他笑著說道︰「夏憂依,是你,真的是你,我以為我做夢呢?」
看著司徒翼眼里的淚光,夏憂依突然愣住了,很久之後,她不解的問道︰「你哭了?」
「夏憂依,我只是想你想的太瘋狂了。」司徒翼笑著說道。
「我好在哪里?值得你如此的愛我?」夏憂依紅著眼楮問道。
都說,女人哭了,是因為真的放棄了,男人哭了,是因為真的愛了,司徒翼的愛,確確實實是真的,真的讓她心疼。
「你哪里都好,好到我都不知道,你為何會那麼好,好到我都懷疑,為何我會對你那麼好,但是我知道,我就必須對你那麼好,我要努力付出,讓你看到我對你的好,夏憂依,你值得我這樣對你好,夏憂依,我愛你。」司徒翼微笑的說道。
「我答應你。」夏憂依低聲的說道。
「什麼?」司徒翼不解的問道。
「司徒翼,我答應你,我和你在一起,我知道,我們之間有太多太多的約束了,也許這就是一個錯誤,但是我不能看著你對我那麼好,而我沒有任何的感動,司徒翼,你我都知道,歐陽洛不愛我的,我們之間是沒有任何希望的,我願意給彼此一次機會,你說的對,人終究是要為自己而活一次,我想為自己而活,司徒翼,我願意。」夏憂依抬起頭,微笑的說道。
司徒翼,雖然我結婚了,雖然我有歐陽洛了,但是對不起,我不能看著你如此,我會心疼,我想也許這是愛的表現,我願意給我們彼此一次機會,即使將來痛苦,我也不會後悔。
「嘿嘿,嘿嘿,你,你說真的嗎?」司徒翼笑著說道。
夏憂依笑著點點頭,告訴司徒翼這是真的。
「夏憂依,我,我太激動了,我,我會告訴你,我是這個世界上面,最愛你的人,夏憂依我們一定會幸福的。」司徒翼激動的說道。
夏憂依隨後說道︰「司徒翼,我現在依然是歐陽洛的妻子,我給不了你任何的承諾,但是我會和你一起努力的,離開這里,帶著夏雷離開,我想要好好過日子,我想要幸福,司徒翼,我們一起努力。」
看著夏憂依的笑臉,司徒翼用力的點點頭,隨後說道︰「好,給我一個月,我會處理好一切的事情,帶著你和夏雷離開的,這一個月,我們都要努力,我們一定能在一起的。」
夏憂依看著司徒翼,隨後用力的點點頭,他們必須努力一次。
夏憂依做飯的時候,情不自禁的哼著歌曲,總覺得她的世界,終于看到了一絲絲的陽光了,想到了和司徒翼的約定,她就開心到了極點,總覺得她現在處于戀愛中的小女人,特別的幸福。
歐陽洛回到家里,听到優美的聲音,他走到廚房,就看到她很開心的樣子。
在他的影響中,很少會看到夏憂依如此開心的樣子,她的笑容,她的歌聲,足夠讓此時的歐陽洛,忘記所有的煩心事情,起碼現在的確如此。
夏憂依一個轉身,就看到了歐陽洛,她忙閉上嘴,有些緊張的說道︰「你,你怎麼回來了?」
「怎麼?我回來你很意外?夏憂依,什麼事情你那麼的開心?我不介意你和我分享一下?」歐陽洛走進廚房,從背後抱住夏憂依,將頭埋進她的脖子里面,吸取著她的一切芬芳。
夏憂依想要掙扎,但是歐陽洛已經決定了一切,她無能為力,她忙說道︰「沒有,我只是覺得夏雷,最近身體挺好的,所以我很開心,我,我在做飯,你,你出去等我。」
「我餓了。」歐陽洛親著夏憂依的鎖骨,低聲的說道。
「我馬上就做好飯,你等十分鐘好嗎?」對于歐陽洛的動作,讓她很是不舒服,現在她答應了司徒翼,她會盡量讓歐陽洛少踫她的,她突然想起一句話了︰愛情已死,再瘋狂的性都撩不起愛的余燼。
愛情已死,他們之間是沒有任何的愛情,所以性,也只能是性,讓她覺得特別髒的一種事情。
「我想吃了你。」歐陽洛一說,直接將夏憂依抱在了灶台上面。
「不,不要。」夏憂依忙阻止道。
因為夏憂依過激的反應,讓歐陽洛的眼楮一黑,隨後他捏著夏憂依的下巴,不悅的說道︰「你在緊張什麼?還是你要為誰守身如玉?夏憂依,難道你打算背叛我?給我戴上綠帽子嗎?」
夏憂依一慌,忙說道︰「沒有,沒有的事情,我只是覺得廚房里面,不是特別的方便,歐陽洛,我們去房間好不好?」
夏憂依好像拒絕這一切,但是沒有辦法,司徒翼說要一個月的時間,為了能順利的離開這里的一切,這一個月她都要忍著,畢竟她的確是歐陽洛的合法妻子,配合做這樣的事情,是義務。
「我就要在這里。」歐陽洛大手深入夏憂依的衣服里,模著屬于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