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聰聰感受著脖頸間的濕潤觸感,覺得全身都要顫抖一般,她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因為她閉著眼楮不敢看他,她知道,只要自己看他一眼,就會陷入深深的迷醉中,就會忘記所有的事情。
白聰聰的兩只手沒有遮擋寂清塵的進攻,她近乎放棄地任由著寂清塵的手越來越向下,撫模著自己的腰肢,她的手不為了阻擋寂清塵,只為了救他。
一手不斷結著印,一手金光向著感知中最為灼熱的源頭輸去,白聰聰的臉上漸漸蒼白了起來,不止是因為與自己心神相連的內丹法力的急劇消耗,還因為寂清塵的手已經開始解她的腰帶了。
她心中隱隱約約的知道,這是一個極其危險的動作,等他解開腰帶之後呢?白聰聰不敢想,她不通男女之事,但是在心底深處卻還是有著一份女子的自覺的。
「真不專心!」
寂清塵的嘴里不滿地哼了一聲,他覺得對面女子的兩只手散發出的光芒都很讓他不舒服,他的心底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不要讓她集中精神,不要接觸那些光芒,他是想要直接阻止的,但是他又有些懼怕著那兩道光芒,他知道,只要直接接觸到那兩只白胖可愛的小手,他就會失去現在的自己,隨心所欲的自己。|
不過,他有的是辦法,寂清塵血色的眸子中泛起了詭異的笑紋,他的手指一陣靈活的抖動,那根黃色的腰帶便落下了女子的腰肢,輕笑一聲,將挑在手指間的腰帶一揚,如同黃色的蝴蝶一般,飛舞在半空中,又緩緩地掃過白聰聰的面頰,如同掃落在他的心底,癢癢的,難受的,無法言表的感覺。
寂清塵沒有急切的動作,他享受著此刻的曖昧,他可以清晰地听到少女略微加粗的喘息聲,他可以看到她蒼白的面頰因著自己的動作而染上了紅暈,有些不同慢慢地在心中蔓延。
寂清塵覺得自己似乎是變成了兩個人,一個想要狠狠地撕裂少女,一個想要將她攬在懷中細細的撫慰,她像一只小動物,那麼的單純,又那麼的溫順。
她不知道他此刻在做什麼,她只是紅了面頰任由自己動作,任自己胡作非為,寂清塵何時需要做出如此的事情來達到所謂的目的?少年血色的眸子因著這份忽如其來的清醒而變化。
他現在在做什麼?他在傷害一個無辜的少女,他是寂清塵,他不是受人控制的傀儡!他的見識到底不低,只是稍微恢復理智,他就明白了,自己是被人控制了,雖然他不懂任何奇異術法,但是他知道必定有什麼東西是那個背後之人控制自己的源頭。
寂清塵遠去的神智已經開始回歸,他的眸子在紅色與黑色之間轉換,看著那已經半露的酥肩,他只覺得一陣刺眼,這不是他應該做的事情,她剛剛還救了他,他不會做那種恩將仇報的事情。
「你走!」
一聲厲喝,寂清塵的手指並成了利刃,向著自己額間的朱砂痣刺去,那一刻,白聰聰因為寂清塵太過嚴厲的喝聲睜開了眼楮,看到了寂清塵這種近乎自殺的行為。
「你做什麼!」
顧不得催動法力神力,白聰聰的兩只手向著寂清塵那毫不猶豫戳向自己額心朱砂痣的手指抓去,在寂清塵快要將自己月兌光的時候,她可以保持理智,但是當寂清塵做出自殘的行為時,她怎麼還能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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