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清塵低下眸子和白聰聰的大眼楮對視著,他真的沒有想到會遇到這樣的白虎,那搖動的尾巴,如果自己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在撒嬌賣乖,沒錯吧。
眼見著小白虎的眼楮已經要流出淚水了,寂清塵的心忽然就有些柔軟,這樣的它,太過溫順,太過憨傻,若是留它獨自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恐怕不是被別的野獸吞吃入月復,便是被那些有所圖的人騙走吧。
白虎確實是祥瑞之獸,很是珍貴,寂清塵可以不在意,不代表其他的人能夠不動心呀。跟著他,小白虎可能會死,不跟著他,小白虎更有可能會死。
前世的他,能夠以自己最後的生命救下那只小白虎,今生的他,為何不能護住它呢?就當是了卻遺憾吧,了卻未曾見到那只記憶中的白虎的結局的遺憾,了卻未曾見到白聰聰最後一面的遺憾。
「既然你堅持,那就先跟著我吧!」
彎子,沒有在意白聰聰身上的灰蒙蒙,寂清塵將她抱入了懷中。
白聰聰的大眼楮眯了起來,寂清塵的懷中好舒服,好溫暖,還好香,什麼味道呢?冷冷的,淡淡的,讓她覺得比燒雞好要香。
白聰聰的腦袋有些暈乎乎的,不由自主地向著寂清塵的胸口蹭去,那香氣,那溫暖,果然將自己全身更加包圍住了,舒服地她想笑。
蹭著蹭著,白聰聰感覺到自己蹭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卻又軟軟的,恩人懷里藏著什麼嗎?
她疑惑著,卻也沒放在心上,只是覺得好有趣,自己越蹭,那圓圓的東西就越硬。
一時間,白虎的胡須都翹了起來,自得其樂地玩了起來。
白聰聰耍著自己不知道的流氓行徑,玩的很是自得其樂,寂清塵卻是完全體會不到她的開心。
寂清塵的身子已經徹底僵住了,白虎身上的毛軟軟的,很舒服,但是當懷中的白虎使勁兒地蹭著自己時,他就再也無法保持淡定了,因為白虎腦袋踫觸的地方是他胸間的玉珠,那里傳來的感覺麻麻的,癢癢的,讓十五年來未曾動過欲念的寂清塵一陣心神動蕩。
「不準蹭!」
一聲低喝,在寂清塵心中已經沒有什麼虎格的白聰聰為了自己的一時好玩付出了代價,本是兩只手環抱著,呆在寂清塵溫暖胸間的白聰聰,現在卻被寂清塵單手提著走路。
「烏魯魯?」
怎麼了?白聰聰四肢蹬著,寂清塵的手指捏著她頸部的皮毛,真不舒服,她不要這樣,她要回到又暖又香又好玩的胸間。
「你知道錯了嗎?」。
寂清塵听著聲聲嗚咽,心中倒是有些覺得自己小題大做了,但是有些習性是不能養成的,冷著臉,任由白聰聰可憐的叫喚著,他單手提著她頸部的皮毛向著那棵大樹慢慢踱去。
白聰聰的身子一僵,寂清塵恢復了冷然的語氣終于讓她那暈乎乎的小腦袋恢復了思考能力,她在干什麼,現在恩人收留她已經不容易了,如果自己再不听話,會被丟下的。
「嗚嗚~」
我听話,我保證听話,恩人你不要趕我走吆。
白聰聰的虎臉上愣是擠出了一絲討好的表情,四肢軟軟地下垂,尾巴輕輕一勾,勾住了那只白皙如玉的手。
然後,她的尾巴開始在寂清塵的手上來回的擺動著了,要多討好有多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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