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新娘 愛屋及烏

作者 ︰ 沉浮夢醒

她甚至覺得自己很可恥,但她還是忍不住去想那天的夜,那夜火一樣的熱,那夜讓一個女人痴迷不醒,那男人的力量,猛烈而瘋狂的沖擊,讓她從此迷戀不已心向往之。浪客中文網舒 男女之間的事她從為這樣上心過,她的心靈深處是那樣的矛盾。她弄不明白自己到底怎麼了,那種強烈的想法讓她很羞澀,就是忍不住想要。

玲玲決定要到水莊去看戲,輕快地步子從村里一直走到河邊,然後那顆心就怦怦地跳的厲害。她想起那晚遇狼的情形,不由地望了望那個水泥蘑菇,她知道那里面所有的秘密。她站在河的這邊,她忍不住心情的激動,那感覺可以和初戀的時候相比;比初戀更成熟更澎湃了些。玲玲走到那個地堡旁邊,抬頭看看遠近無人她猶豫了一下,但還是一彎腰就鑽了進去。地堡里空空如也,連那張毯子也不見了地上有些散亂的干草,絲毫看不出有人來過的痕跡。幸虧玲玲知道那個地道口,她蹲用力一推,那地道口便露出來,她略帶羞澀的超里邊問在嗎?里邊沉悶地嗯了一聲。玲玲一轉身就下到里邊,伸手把那石頭又推回原處。她已為自己找了好多的借口,但她最終還是只說出了一個最好的借口,那就是這漢子是她的救命恩人。如果沒有他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堆狼糞。連骨頭都得被啃的一點都不剩下,那還會有今天的她呢?所以她覺得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給的,是屬于他的,他是她的再生父母。借著瞭望口的光線,她看到那漢子就坐在那張兒狼皮上,樣子很燥很悶的樣子,像一頭被關在籠子里的野獸。玲玲輕輕地走過去,也坐在那張狼皮上。那漢子面無表情地問她來干什麼?玲玲一時間竟答不出來干什麼。沉吟了半晌才說他救了她,她就是想過來看看他。玲玲沒話找話說那晚的狼肉很好吃,說到那晚兩個字,玲玲的臉一直紅到耳根,幸好倉庫里光線不好,誰也看不到,何況這里也沒有別人。玲玲羞澀地說,你救了我的命,我就該報答你。那漢子沉默了••••••

男女之間的事,在黑暗里更容易發生,好像那黑暗是塊絕妙的遮羞布。盡管那漢子身上的汗味很刺鼻,但黑暗里玲玲主動把身子靠過去,面對這樣的投懷送抱,而這漢子又是那樣的饑渴孤獨寂寞所以倉庫里很快就充滿了愛的味道,很濃很濃。玲玲期待著心跳的,放不下的那種感受更猛烈。就在那張狼皮上,一次次地推向高峰。玲玲,似乎比那天晚上還要快樂。她極力地迎合著那猛烈的沖擊,像要把自己的身子都融到那股力量中。玲玲看戲只不過是個借口,這個倉庫才是她最想來的地方。這個漢子才是她心中的目的。她喜歡這種感覺,讓這個男人的力量在她的身體里,直鑽到骨頭里。不僅僅是身體的快樂,那是靈魄深處的一種歡悅。那天直到很晚才回去,是那男人一直把她送回到村口的。

玲玲每天都去看戲,那些日子里,她的身心都是無比的歡悅。走起路來一陣風似的,身體輕盈步子輕快,那倉庫都快被她的給填滿了,不停地索愛,而那男人就像一台開足馬力的快樂機器,永不疲勞。

連玲玲都不相信自己這是怎麼啦?像個初戀的小姑娘一樣?渴望那男人而且最要命的是玲玲就是為了那男人能給她的那種感覺而去的。她像一個抽大煙上癮的人,任憑怎樣她就是管不住自己,她的身體像被發動起來的機器很難停下。在玲玲的臉上竟煥發出青春特有的光澤,有荷爾蒙的刺激下,她像一朵被雨露無限滋潤的花朵,鮮艷欲滴。水莊的廟會半個月的時間,玲玲每天都去看戲,無一例外。有一次回來娘問她唱啥戲?她面紅耳赤竟答不上來唱啥戲。娘笑著說她看了半天戲竟不知道唱啥?玲玲像被看穿了心思一樣滿臉的窘態。廟會結束了,玲玲好像未曾察覺。吃過午飯忙著和娘說要看戲去。娘笑著說這孩子戲都唱完了還看啥戲?瞧瞧都多大了還像個小孩子。玲玲那天一下午都顯的心神不寧的樣子。娘見了問她是不是生病了還是咋的?玲玲魄不守舍的呆在家里,一個勁呆呆地出神。她在想那個男人,她甚至沒有問過他叫啥。也從未看到過他的真實相貌。她就是被他的勇氣和力量所征服。爹從外面回來和娘說村人都傳說水莊那邊經常鬧鬼呢!鬧的很凶,听說有人家隔三岔五淨丟東西,听說咱們村也有人家丟了東西呢ぬ。

在水莊的那些水泥蘑菇周圍村人都看到過燈或火閃閃爍爍,並認為那是鬼火。口口相傳,越傳越有聲有色有形。那本來是日寇在華侵略時犯下滔天大罪的鐵證。已有好多年潛伏在這塊土地上,即使大煉鋼鐵的年代也有想把那地堡打碎了,把里面的鋼筋弄出來煉鐵,可是那東西很堅固,想了很多方法都不曾弄碎了它。也就是只好任其潛伏在這片土地上。一時間謠言乍起,有的竟說看到小白人,臉上一片模糊看不清面孔;有的說夜靜了還能听到鬼哭聲呢,還有的說是過去那些死去的冤鬼醒啦。留傳的版本很多,也有的人家在夜半里丟些吃的,用的。這股謠言就越發讓水莊的人早早關門閉戶。水莊籠罩在一片神秘的傳言里,而後這些地方在黑夜里自然成了最安全的避風港。即使是大白天路過人們也懷著敬畏的心理遠遠地繞著走過,然後匆匆地走開。真擔心從那里面竄出個什麼來被它纏住了。水莊距霜溝坪僅5華里,兩村遙遙相望。當然也听說了這些怪事,不過那會兒在霜溝坪水莊周圍是有些狼的,這卻不假。那狼叫的聲音甚是讓人覺得害怕。村人說那是狼在咬鬼因咬不到氣的。才發出那嚎叫聲來發泄它心中的憤怒。

在玲玲听來,那些謠言甚是可笑。她知道那漢子為了不使人發現,經常在那些地堡里輪著個地住下,不免要點支蠟呀,生個火的,那怎麼會有什麼鬼呢?可是盡管她知道事情的原委卻是不能說出來的。她是不會出賣她的救命恩人的。這些天玲玲關于這方面的傳言是听了很多,她時時惦記著那暗堡里的漢子。後來玲玲听真切了,村里月影家的那塊木像被人給偷了去。小的那會她幾乎天天都往月影家跑幾趟,所以對那塊木像的記憶也很深刻。玲玲心里想難道是那漢子偷去的?這個疑問很快又被玲玲否定了。那人在玲玲的心目中,那是英雄那是勇士。那形象怎麼會和偷這種齷齪事連系在一起呢?但玲玲隱約覺得到那倉庫里可能就是月影家的那塊木像,玲玲不容有什麼事對那個她心目中的神有些許的玷污,她決心要把事弄明白了。

玲玲曾听那人說過他到此地的一些經過,玲玲結合當時她在七里鎮听人們說過的一些只字片語,對那漢子有個大概的了解。因為李棟殺人案的在七里鎮人人皆知,再加上因為那案子嚇瘋了的女人,那女人又是彎村人。人們見到那瘋女人都是要講一講李棟殺人的事。盡管有些話已經和原型有很多的出入,但至少有一部分是相符的。玲玲不能確定那漢子就是殺人逃逸後的李棟。但她隱隱覺的有可能是同一人。玲玲因為那漢子斗狼救了她,而且那漢子竟給了她做女人最幸福的感覺。她寧肯不知道他姓什麼叫什麼,也不願相信他是什麼殺人犯,即使那漢子親口跟她說過。況且據那漢子對她講,當時也是實屬誤殺。用法律來解釋應該用屬于防衛過當。在玲玲在心里一直為李棟分辨,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其中必定是有些隱情的,只是她現在也說不清道不明恝。

建軍這段時間總往市里跑,總算見到了那個副市長。副市長告訴他上面也沒有掌握多少證據,檢舉信倒是有幾封。讓他安心回去工作,他抽空給問問這事。這會建軍心里總算有了底,回到家里他媽告訴他說礦上讓他們搬家呢!建軍問為啥讓搬?他媽說你爸的問題還沒弄明白,所以現在就不是礦長了。而這房子是礦級領導才可以住的,建軍脖子一梗說決不能搬。

後來建軍探听到讓他們搬家的是那個他爸一手提拔起來的礦長助理。這段時間建軍真的體會到了人間冷暖,原先對他特別殷勤的那些人此時見了都神情有些冷漠。在這場事情里,礦上的書記一直保持著原來的態度。他極力地為礦長開月兌,幾個月過去了,事也慢慢地降了溫。事情的真相大白,建軍的父親恢復原職。而那個礦長助理沒過多久就被撤職調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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