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讓她過禮拜就到理發店來,禮拜天姨照顧你。舒駑襻
從那以後,每逢過禮拜,她就到月影這里,吃住都跟表姨在一起.她還和表姨一塊干活呢!而且小小年紀還自己搓洗衣服,生活有時讓人變的脆弱,有時卻讓人變的堅強,變的堅強還是脆弱,關鍵要看是什麼人.而她對待生活的態度就可以說明一切。任偉因家庭的失落,自暴自棄,沉迷于往事的回想中,不敢面對生活。成天醉生夢死.而那個小女孩因家庭的失落過早地承受生活的苦難,變的堅強不屈。面對生活的困苦,她頑強地活著。而且用自己那雙小手慢慢地托起生活的希望.月影特別喜歡這個外甥女,又聰明又懂事學習成績總是第一名。每逢過禮拜,月影總要給她做些好吃的或者帶她買件新衣服。月影在七里鎮的歲月不知不覺地擔負了一個做母親的職責,直到她離開七里鎮時,也沒忘了留下讓姐夫好好照顧孩子的話。雖說表姐已離開了多時,月影卻一直習慣叫任偉姐夫。
水仙和表哥去了廣州,如她所願地去見世面了。卻把煩惱丟給任偉把苦難丟給孩子把家扔下什麼也管什麼也不顧。她和表哥成雙入對,出入在大商場和高級賓館。大城市的繁華非同小可,水仙頭一次看到黃頭發藍眼楮的外國人高高的鼻梁白皮膚.原來外國人也不是一個樣子,竟然還有黑皮膚的,那種黑亮黑亮的皮膚笑起來牙齒顯得特別白的人。哪里的天氣很熱,尤其是女人們穿的特別大膽。低胸的上衣很短的裙子。這是一個陌生的嶄新的世界。水仙覺的眼楮都快不夠用了,幾次要去廣州可不是由于這樣便是那樣的原因未能成行。現在她和表哥像一對度蜜月的夫妻,出沒于繁華城市的白天黑夜。在水仙眼里這里又是一個全新的世界,就連穿扮也和自己的那個城市有著很大的不同。人如潮車如水,眼楮都看不過來。在廣州水仙第一次看見外國人高高的鼻梁,藍眼楮,白皮膚,金色的頭發。這一切都讓她覺得新奇,視覺上和感覺上的雙重沖擊,讓水仙不由地感嘆世界真大。表哥擁著她的腰像年輕男女那樣甜蜜,瘋狂地痴迷著她。水仙想不到今生還能到這樣的地方看一看,逛一逛。原本以為七里鎮就是人間的天堂,和她出生的那個小山村比起來,七里鎮的確是好了很多。可是現在她覺得世界上一定有比這更好的人間天堂。水仙真有點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感覺,更別說她和表哥的激情,讓她如魚得水。
她沉浸在新奇中,快樂中。表哥告訴她說,深圳從一個小漁村一眨眼就成了改革開放的前沿,那發展速度簡直就像神話一般。她听不懂別的,她只知道現在她停留的這座美麗的城市,就讓她眼界大開了。這會她竟不知道她已經成了表哥的獵物,而那表哥就是她的獵人。在獵人的一步步設計下,她終于成了表哥的床上佳客。
來到廣州的第一天晚上,表哥帶她住到廣州白雲賓館,開了一間套房。那天表哥順利地上了她,而後讓她光著身子取悅他。她和表哥一塊洗澡作樂,表哥在她身上不斷地索取。而這種無度的索取,仿佛是在補償表哥一直以來為她付出的所有。那夜表哥像一位出色的獵手,把他的獵物百般地蹂躪,寵愛。他像剝香蕉一樣,把她剝光扔在一張寬大的床上。那夜水仙體內魔鬼一樣的***復活了,先前因全身心地撫育孩子而沉睡的***被徹底喚醒了。那一夜他們徹底瘋了,獵人瘋了,獵物也瘋了。也說不清誰是誰的獵人誰是誰的獵物。水仙像一只永遠處于饑餓狀態的野獸,在那種強大的***支配下,表哥力不能撐。只好用大把大把的藥物支撐起男人的尊嚴,猶其是水仙那若有若無,時高時低的愛浪,讓表哥不堪忍受。聞其聲其面就先就酥了半邊,表哥從戰略進攻很快就轉為戰略防守,表哥也開始對她是又怕又愛。怕她那***的申吟和無止的索愛,愛她那***的申吟和無止的索愛。因為表哥覺的精力不夠用,又舍不得那***空閑著。猶如一個已吃飽了飯,卻看著滿桌豐盛佳肴搖頭興嘆的食彖客
水仙這段時間心情特別好,各方面也得到了合理釋放,在表哥辛勤澆灌下如盛放的花朵一樣,更加驕媚。眉間帶出萬種風情,臉頰泛起朵朵桃紅。男人是泥,女人是水,女人對男人的塑造就是水對泥的藝術;男人對女人的塑造就是征服溶合,在男人和女人這件事上,女人永遠是佔著優勢的,因為女人是水至陰至柔。男人是泥,本來就含有水,所以也不能稱之為至陽,沒有男人滋潤的女人易老,沒有女人的男人易怒好斗。
那水仙行走起來更有風韻,那優美的碎步,像行雲像流水,像風中搖擺的柳條。這種女人仿佛天生就為男人而生,為情而生,為欲而生。她就是欲的化身,讓男人一見就火花四濺的欲。一個眼神比一把利器還要具有殺傷力。水仙不僅是七里鎮最美的女人,水仙走到哪都是最美的女人,美的邪性。那種美似乎不完全是她的面目,身材。更多的那種是從里面滲透出來的若有若無的那種光彩,骨子里滲出來的一種媚態。這種美會讓人不知不覺地沉醉其中而又不能自已地想擁為已有,她是對付男人無上的利器。表哥說累,但他還想要她。水仙便在他身下嬌笑不已。于是表哥便像換了一個人似的,馬上又生龍活虎。表哥對她說他好像離不開她但又真的有些怕她。怕她那無休無盡地索取。怕她有一天不屬于他。她本來是表哥精心設計誘捕的獵物。但到最後卻分不清,到底誰才是獵人,誰才是獵物,誰才是這場角逐中的王者。任偉肯定不是,他的失敗已證明這些,但也不是表哥。準確的說這次角逐的王者是水仙,是一個讓男人為之欲死欲仙的女人在***的頂峰為所欲為。
水仙像一條蛇纏著表哥,但表哥被她纏的有氣無力。表哥喝醉酒說你那***x就是個無底洞,操不行了。干脆弄頭叫驢吧,他想一想說叫驢恐怕也頂不了幾天。本來是調笑的一句話,卻傷了水仙的自尊。水仙就真的惱了,臉色大變,猛出手扇了表哥一紀耳光罵他沒人性。怎麼這樣說她?表哥被冷不丁地賞了一記耳光,趁著酒勁也動了恕氣,兩個人便在房間里廝打起來。表哥像瘋了一樣,把水仙身上的衣服撕去,抽出他的皮帶,朝著他一度迷戀為之心醉的女人,那具活色生香的**上,抽過去。看著水仙那痛苦的樣子,他的心里竟然比上她的身體還舒服,還有快感。水仙也毫不示弱,趁空往表哥的褲襠里狠抓了一把,表哥便丟了皮帶彎曲著腰低著頭嚎叫不已。這會水仙撿起皮帶學著表哥的樣子抽他,表哥求饒了,表哥分明有些害怕。他覺得這女人不僅媚勁十足,而且野性十足。一個柔似水美若鮮花,嬌滴滴的女人和她暴怒的野性。怎麼能讓男人割舍得下邳?
一場皮帶仗讓表哥重新認識評估這個女人。此時倆個人就這樣喘吸著對望,像對決的野獸。表哥皺著眉頭說開個玩笑還當真了?雙手還捂著,那表神和模樣真讓人捧月復。水仙怒狠狠地告訴他今後要是再敢和她說這樣的話,就和他拼命。表哥裂著嘴,想到剛才掄起皮帶時看著女人痛苦的樣子,他體內升起了一種從為有過的快感。心里就不由地有些沖動,表哥說你真想要,今天咱就豁出命也得好好弄一回。皮帶戰結束了,肉搏戰又開始了。有時候男人女人之間的事就是那麼暗藏玄機,讓人說不清道不明。戰爭結束,和平重來,那是她和表哥之間第一次開始摩擦,但她和表哥的那次摩擦竟然讓他們的心更輕松更快樂。
除了陪她來廣州開眼界,表哥確實有一筆生意要做。他要為他的煤找個好銷路,為此表哥特意宴請了廣州一位姓康的大老板。康老板大月復便便,優越的生活和生意上的紅火讓他紅光滿面。很有氣質,一副大老板的派頭真的是名符其實。康老板一見水仙兩只眼就有些發直了,直夸表哥艷福不淺。而且整個吃飯的過程康老板一直往水仙這邊瞄。由于坐的也近,康老板的腳在桌下有意地勾水仙的腳。喝過了酒,康老板問表哥水仙是他的什麼人,表哥大大咧咧地說是他的表妹。康老板醉態十足地用手在水仙的大腿上拍了一拍,一個勁地說表哥不夠朋友不老實,還想騙他?康老板指著表哥搖頭,直到離去都一直說表哥不老實,不夠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