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庸此時終于轉過了身,眼神中布滿了殺意,他剛剛只是在克制自己的殺意。可是看到吳君的一剎那,心中的殺意再次瘋狂的涌出,那可是仇人的兒子啊,吳庸多麼想不顧一切的沖上去,把吳君的腦袋噗嗤一下給割下來。可是他不能,要是這麼做的就算是徹底和吳家干上了,以他現在所擁有的勢利,只能逃。就算最後把吳建國也一並殺了,那也只是殺了兩個人而已,父母失去的東西根本就拿不回來,算不得是報仇。
感受到吳庸瘋狂的殺意,吳君也有些心驚,那殺氣簡直猶如實質一樣,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被壓制住了,竟然連抬腳離開的膽子都提不起來,這也太恐怖了一點吧。
吳君也算是見過世面,黑暗世界的高手他也見過不少,像魯西西,還有組織里面的高手,甚至連排名進黑暗世界前五十的狠人他都見過,可就算是那排名進黑暗世界五十的狠人,身上的氣勢也沒有吳庸那麼的厲害,這吳庸到底是什麼來頭?難不成也是排名進黑暗世界前五十的人?這不太可能吧。
要是吳庸是黑暗世界排名進前五十的高手,魯西西會從他的手上逃月兌麼?肯定不可能!
吳君想了想,將吳庸身上瘋狂的殺意規矩為一種特殊的本事,因為他听魯西西說過,黑暗世界中很多高手都是有特殊的本事的,像是排名十九的火女就能夠讓自己的身體變得非常的灼熱,一般人踫一下都會被嚴重燒傷。所以,吳庸有這種特殊的本事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這,吳君心里的膽怯少了些許。
這個時候,吳庸竟然嘎嘎嘎的笑了起來,笑的吳君心里一陣的毛骨悚然。
「真想把你的腦袋割下來啊!」吳庸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嘴唇說道,眼里透露著森森的寒光,像是一頭嗜血的狂狼一般。
看到吳庸的眼神,吳君竟然是差點嚇得直接坐在地上,蹬蹬蹬的向後退了好幾步才站穩。可是他卻知道,根本不是他自己的想要退,而是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他也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自己的身體就像是不受控制的自己動了,自己往後退了。
「你,你不要亂來。」吳君努力克制住自己心中的股原始的恐懼,艱難的說道。
吳庸猛的向前跨出一步,吳君的身體又是不可控制的向後退一步。吳庸再進一步,吳君再退一步;吳庸一共向前走了五步,而吳君也是向後退了五步,退出五步之後,吳君的身後就是一個水池,水池里面種了些荷花。
「怎麼?怕了?」吳庸戲謔的說道。
吳君知道自己身後就是水池,只要再退一步,他就會掉進水池里面。水池的水有兩米多深,可惜的是,他只有一米七六,掉下去準完蛋。
吳庸冷冷的看了吳君一眼,嘴角微微一撇,右腳抬起,作勢向前跨出。
「不要!」吳君大喊一聲,他沒想到吳庸真的還要跨一步。吳庸要是再跨出一步的話,他就會掉進水池里面了,按照現在的情況,他根本一動都動不了,掉進去必死無疑啊。
吳君只感覺吳庸這種特殊的本領太強大了,居然可以讓他不能動彈,這也太變態了吧。
可憐的吳君,他這想法要是被黑暗世界厲害一點人知道的話,恐怕會嘲笑死他。這個世界上是有一部分人擁有特殊的本事,像是火女可以全身變得極為灼熱;還有排名第七的磁王德爾森,他的雙手就有磁性,可以吸引金屬;排名第十一的閃電小子泰格,據說只要和他的左手接觸就會觸電,要不是電力不是很強,他絕對能夠排進前十。還有很多人也都擁有一些神奇的本事,但是這些本事都是體現于自己的身上,根本就不能釋放出來。要是閃電小子泰格的電力能夠釋放出來攻擊別人,那還打個屁,一個閃電就把別人給電死了。
所以,綜合黑暗世界所有擁有特殊能力的人,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特殊能力只可能存在于人本身,不能作用到外界。所以說,吳庸或許有特殊的能力,但絕對不會是將人定住的本事。
要是能夠將人定住,那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人是吳庸殺不了的?
當然,事實也是如此,吳庸根本就不會什麼將人定住的特殊能力。他只是以一個吳君看不清的速度將一根銀針甩出,刺進吳君的身體而已。
用銀針來限制吳君的行動能力,吳庸還是可以做到的。吳君只是一個普通人,要是強悍一點的人,體內有點內氣,只要將被自己封住的經脈用內氣沖開就行了,根本不會被定住。限制之後,吳庸每進一步就打出一道微弱的內氣,打在吳君的腿部經脈上,控制著他向後退。
「你不是挺沉穩的麼?不要喊不要叫,也不要這麼激動,要時時刻刻保持冷靜。」吳庸諷刺道,此時吳庸的腳就懸在半空中。
吳君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再也不能保持剛剛那自信的笑容,不過他也沒有完全失去方寸。
「吳庸,這里是吳家,你殺了我,你也逃不出去。」吳君沉聲說道,他不想死,他的厲害在于他的腦子,要是就這樣被吳庸給殺了的話,他不甘心,自己的能力根本就沒有展現出來。
「你放心,這里沒有人經過。你死了跟我沒有任何的關系,我又沒有推你,又沒有拉你,你是自己掉進水池里面的。」吳庸說道,「放心吧,那個攝像頭在我的背後斜上方,拍不到我們的嘴巴,根本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麼。」
吳君心里慌了,吳庸說的很對。這里就他們兩個人,吳庸就算殺了自己,就算被攝像頭拍到了,也只是拍到一個自己退進水池的畫面,吳庸離自己還有很遠一段距離,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是吳庸下的手。
「可惜了,你才幾歲就要死了。」吳庸搖了頭說道,抬起的腳微微的動了兩下。
吳君的眼珠子瞪的老大,死死的盯住吳庸的腳,「不,不要,我求求你不要殺我。」吳君終于放棄了所有的尊嚴,大聲的哭喊起來。可惜,狩香別院太大,這里又很空曠,加上所有人都在宴會廳,根本沒人听見。